而且……
謝橋了眼睛。
就是看的不清楚些,但一些大一點的件,是能瞧得見的,可比瞎強多了。
這樣的眼睛,應當也看不到魂了,雖有些壞,可同樣也不用再擔心被那些長得醜的魂嚇唬,算是有失也有得。
“我已經讓師父置了惠太妃,後麵超度的事兒也由他出麵,你若想手,回頭念唸經便行了,其他的事,不用了,如今你也收了徒弟,能使喚他的地方,莫要客氣。”趙玄璟聲音溫和。
謝橋能醒,已然讓他心滿意足。
這幾日,他無時無刻不在擔心,生怕再也睜不開眼睛。
謝橋一聽這話,心裡落差很大。
可是老人家的子骨,從來閒不得的!
可惜……現在半瞎,想拋眼表示一下可憐,也不知往哪看,想著太子也是擔心,便隻好應了下來。
“怎麼置惠太妃的?”謝橋蔫蔫的問道。
“一杯毒酒下肚,人就去了,國師希走的麵,這法子也是留了全的,置之前我布了個陣,剋製怨氣,魂不會化為厲傀,省了許多麻煩。”莫淩子叨叨著,“那個太妃……嘖嘖嘖,貧道親自瞧了,那張臉,不知是謔謔了多青春子的,才煉製出的邪門丹藥保養,滲人的很。”
“還有呢?”謝橋好奇。
“死之前還不甘心的,罵天罵地罵爹還有你,惡毒的很。”莫淩子嗤之以鼻,“也是貧道實在看不下去,和說了說當初瞧見國師時的場景,這才安靜下來的。”
當時,他將國師失憶的況仔細說了說。
又說國師即便是失憶了,裡頭也一直唸叨著幾個人,這些個名字,他也敘述了一遍。
那惠太妃年紀越大越執拗,當然不會因為這幾句話就放開了心。
他氣得去虛觀那邊借了幾本書,上頭明明白白寫著,化解這煞所致的天眼所需要的代價!
這纔信了幾分。
也就幾分而已。
之後就開始狂笑不止,說爹自私,生了不養他,即便是臨走拋棄,也不告訴所有真相。
若是當年就知道了,許不會恨到如今。
又說現在就算清楚了一切,可一年一年又一年,已經隻會怨恨,便是死,也絕不原諒他。
當時那狀態很是嚇人,莫淩子這種見過世麵的道士都差點被嚇得不敢吭聲。
算是哆哆嗦嗦將人送走了。
好在,死得還利索。
莫淩子講得細緻,謝橋聽了,也覺得十分唏噓。
那麼多年前的事兒,卻改變了惠太妃的一生。
又或許……
“師父,你覺得……會不會是當年那煞之氣冇有化解完,所以惠太妃的子一點點被煞氣影響,所以纔會如此偏執?”謝橋忍不住問道。
莫淩子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那必然是如此了,國師當年好雲遊,當時邪道還多,他常常與邪道作對,難免禍及家人,天眼雖解,可應當還需要再養一養才的,想必彭天命那時候自個兒況不樂觀,這才忘了這一茬。”
後來,更是直接失憶了,就更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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