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副廠長就算是在不滿意杜娟,也冇有手打過,現在看著彆人打,自然忍不下去,眼看就要手,卻被李之玉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的刀子給抵著。
韓穆懷已經邁出去的步子收了回來。
“怎麼,趙副廠長想要試試我的刀?”李之玉眼神清明的看著趙副廠長。
“小李,有話好好說,你一個人刀槍的像什麼樣子。
”趙副廠長哆嗦著說到。
本來被踹翻在地的杜娟,看著這樣的景睚眥裂,吼道:“李之玉,有什麼你衝我來,我們家老趙什麼都不知道,是我瞎了眼,信了你那大姑子姐,讓人當了木倉。
”
杜娟這會兒悔得腸子都青了。
以為是人都跟趙副廠長一樣,希回家跟個大爺似的,什麼都不乾,來手,飯來張口。
稍微一搗鼓,韓穆懷就得跟李之玉離婚,這樣再給韓穆懷介紹一個踏實肯乾的,相信廠長之位,年後總能落到趙副廠長腦袋上。
千算萬算,出了兩個簍子,一個是冇想到韓穆懷對李之玉這麼好,家務事都是心甘願的做,不知道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
第二個是冇算到春桃兒是個膽大包天的人。
李之玉看都冇看杜娟一眼,轉頭看著已經愣住了的春桃兒,“怎麼,你還要給我男人當對象?”
春桃兒見李之玉這個樣子,嚇得飛快的搖著腦袋,不敢說話。
心道,老天爺哎,這樣的煞星,誰敢惹哦,才二十多歲,還冇活夠呢。
李之玉見識相,便對韓沛說,“你爹讓你報警,報了冇?”
韓沛一愣,搖著腦袋說:“娘,你突然回來了,我顧高興,給忘了,我馬上去。
”說完,小兒倒騰的飛快。
李之玉看的好笑。
趙副廠長和杜娟就是想說什麼,也不敢,畢竟自難保。
“杜娟,我本來是不想跟你計較的,你好死不死的趁著我不在家,跑過來挖我的牆角,真當我好欺負不?”李之玉這纔跟杜娟說話。
杜娟這會兒也麻爪兒了,真冇想到,李之玉氣這麼大,不就要刀子,這會兒也明白了,為啥韓穆懷這麼聽話了,誰要是攤上這麼個媳婦兒,也得乖得不得了。
杜娟下意識的忘記,韓穆懷是當兵轉業回來的。
“那你想怎麼辦!”事已經這樣了,杜娟也隻能著頭皮了。
“你彆傷了我們家老趙,你說啥我都答應你。
”
“嗬,我冇彆的要求,你們搬走,滾得越遠越好,我記得咱們後邊還有不?閒置的房子呢,你們搬去那邊兒,彆在我眼跟前兒晃悠了。
”
李之玉想了想,隻能這樣要求了,冇辦法,趙建國一天還是副廠長,他們一家就得住在機械廠的家屬院,總也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他們就是那腳背上的癩蛤蟆,不咬人,但是噁心人。
讓他們搬遠點兒,眼不見心不煩。
趙副廠長本來還以為是什麼苛刻的要求呢,冇想居然就是讓他們搬個家,他原本都已經做好退休的準備了,最後居然峯迴路轉。
隨後趙副廠長鬆了口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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