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口把他趕出去還冇有到十天,竟就要親自他回來!
秦老太太深呼吸一口氣,秦風憤憤不平:“若是我們去把他請回來,如何對得住妹妹?他上次在祠堂那般猖狂放肆,妹妹哭了好幾天!”
秦老太太搖頭,大局為重,若是陛下知道秦家這麼對一個會元,纔是大不妙。
“先委屈一下舒吧,慶宴,務必把蕭權回來。”
會試的慶宴比鄉試還隆重,秦家有,出了兩個貢生、一個會元:“蕭權在何來著?”
秦老太太方纔冇得到回答,於是又問了一遍。
秦風說不出口中,瞪了一眼秦南。賭坊的事,外麵的街道上傳開了,秦南聽到的時候難以置信,後來說的人多了,自然不得不信。
“姐夫......在......賭坊。”秦南第一次覺得姐夫兩個字,有點燙。
果然,秦老太太臉大變,柺杖恨不得把地板敲爛:“不肖子!不肖子!放榜之日,堂堂一個榜首,他竟去賭錢?真是大傷風化!不知十賭九輸嗎?莫要理他,輸後,讓人砍了他手腳去!”
秦南不敢說蕭權不僅冇有輸,還把人家賭坊都贏了去。
秦家兄弟哪敢吐實,若是祖母知道蕭權靠賭博這樣的歪門邪道一夜暴富,祖母更氣!
聚寶坊,暈過去的掌櫃醒了過來,眼睛一睜開,一片狼藉的賭坊差點讓他氣又背過去!
“怎麼、怎麼不攔著啊?”掌櫃著夥計,卻明白哪裡攔得住?
賭坊毀了,所幸冇有出人命。
白起渾冷氣,隨意一把一等劍,輕輕鬆鬆就將江湖客的刀劍劈斷,在蕭權示意下,未傷他們分毫。
蕭權有言,賭個錢而已,他們已經夠慘了,冇必要把他們命都搭上。
江湖客個個彪悍,可再彪悍,都不是白起的對手。
白起是天生戰士,比他們高大威猛,劍也比他們好得多。
鬧鬨哄幾場比試下來,他們冇有一個人占了便宜,累得氣踹噓噓,白起未有一波。
蕭權冷聲道:“掌櫃醒了?”
“嗬嗬嗬嗬,醒了醒了。”掌櫃點點頭,討好地乾笑道。
如果說下賭的百姓和江湖客,是盛會的參與者,那麼賭坊便是這一場盛會的萬惡之源。
是它,將蕭權釘在京都的恥辱柱上,讓人人指指點點,讓人有了更多的機會踩踏他。
原本的蕭定隻不過是一個尋常文人,家道中落,老老實實,不會得罪什麼人。
現在,京都所有賭坊冇有押旁人,偏偏押了蕭權。
不就是因為蕭權家道中落,無依無靠,哪怕死了也無人可惜嗎?
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若是蕭定還活著,除了被辱而自儘,還能有什麼另外的結局?
這個人饅頭,他們吃得津津有味,自然就要付出代價!
為了以防江湖客反撲,蕭權的手指敲了敲桌子:“白起,若有人再攻擊,可開殺戒!殺個!”
“是!”白起提起劍,威風凜凜,隨時準備反擊!
眾人一愣,如今蕭權本就是解元,如今已經是會元,若他們再攻擊,便是擊殺天子門生。雖然他們是平民,蕭權有護纔不能主殺他們,他們若是主攻擊,護才便要行使保護之責,可以大開殺戒。
蕭權在告訴這群窮兇極惡之徒,方纔他手下留了,至於等下會不會手下留,全看他們表現。
白起將玉麵小郎君首異,一戰名,威名他們早就聽過。
蕭權這般冷,白起眼神隨時要殺人似的,他們自然不敢了。
見他們如此識趣,蕭權滿意地見賭牌丟在掌櫃麵前:“取錢。”
他冷冷地盯著掌櫃,聚寶坊既然敢將他釘在恥辱柱上,自然就要付出揮起錘子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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