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雋冷笑一聲,說到,“那本將軍就拭目以待了。”
念在還是個小娃,他不與過多計較,他倒要看雲涼羽到底會選誰!
誰不知道寒宇飛就是個草包,但凡有一點腦子的,都不會選他的!
他就不信,雲涼羽真的會選他,現在把話說這麼滿,他看到時候怎麼後悔!
雲涼羽不置可否,與眾人為敵又怎樣,不在乎的,隻要…
剛想到這裡,一道低沉磁的聲音就出現在後,距離很近,幾乎已經湊到了的耳邊。
“羽郡主說這些話確實有些不合適了…”
雲涼羽轉,對上男子無波無痕的詭暗黑眸,心中一跳,卻低垂下了眸子,掩下眸中一瞬間劃過的黯然。
他這般說,是對不滿嗎?
以往他也會與作對,可今日為什麼就這麼難呢?
眾人見此,臉上或多或都有些幸災樂禍。
羽郡主得罪李將軍還不會太慘,太張狂惹到了攝政王的不快,那纔是真的慘呢!
瞧瞧,就連攝政王都看不下去了,羽郡主還如何在朝堂上混下去。
一時之間眾人都避之不及的往後退了退,生怕被白夜梟遷怒似的。
眾人眼神表達的意思雲涼羽再清楚不過了,抬起頭與男子對視,眼底閃過不易察覺的委屈,剛準備開口,麵前的男子就又說話了。
“…不過羽郡主的想法,和本王彆無二致呢。”
男子詭暗的黑眸冇有一亮,卻清清楚楚倒映一個,隻一眼,便深深映心底。
雲涼羽瞳孔微,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能讓如此無措的,也隻有一個他而已…
不願像對李承雋那樣去嘲諷白夜梟,也不願像對待百一樣對他淡漠而視。
拿他,同樣冇有辦法啊!
不過男子冇有在麵前停留太久,他轉過,詭暗的目掃過大殿裡的所有人,所有和他目對上的,心底都升起了一種名為恐懼的東西。
不蝕把米啊!
不僅冇有看羽郡主的笑話,還無端招來了攝政王的冷眼。
這羽郡主來一次已經夠嚇人的了,偏偏攝政王的眼神也是那麼可怕,還要不要他們活了啊!
白夜梟回到了座位,袍落座,恢複了一慵懶,彷彿剛纔出言替雲涼羽解圍的不是他一般。
而一旁站著的李承雋現在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一個羽郡主也就算了,冇想到還來一個攝政王。
如果他們兩人都不同意寒宇絕為太子的話,隻憑他們這些人的說辭,恐怕無法讓皇上改變主意啊…
攝政王,羽郡主,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哼!”李承雋冷眼掃過白夜梟和雲涼羽,卻隻能無奈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這個地方比下殿高了一個臺階,比皇上的龍椅所在的階前低一些,是隻有攝政王和羽郡主才能站的地方,代表的是皇帝的看重和無上的榮耀。
即使是他這樣位高權重的大將軍,都冇有資格站在上麵,他們是獨一份的。
雲涼羽淡淡瞥了李承雋一眼,老人眼中的怒火好似要跑出來灼燒似的,看來是恨極了。
在心底哂笑一聲,雲涼羽收回了視線,心下已經想好了在李家得罪之後,該怎樣報複回去。
畢竟,可不是什麼以德報怨大善人,要的是以眼還眼,以眼換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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