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那邊,我得找律師。”
跟著又想到安家,這次的事肯定不會有多順利,沈妝不知道會不會從中作梗,橫一腳過來。
“嗯,這些事,我會去安排,不必去找江凡。”
宗澈很不喜歡自家的事,讓外人來手,倘若總去找別人,那會顯得宗家很沒用。
盡管很多事,他調查到的結果卻有未有告知的打算,他寧愿讓直接看到結果,不用在痛苦中煎熬度過,只要負責平安快樂地生活便好。
“哦,我記住了。”
安向晚點頭,其實也不想總給江凡添麻煩,因為他給予的越多,欠的人就越多,怕以后會還不起。
“我先去洗澡,等下去趟醫院看看依然和爸爸他們,要不晚上睡不安心。”
“嗯。”
宗澈看著人兒收拾好一套替換的裳走進浴室。
等了大概二十分鐘左右,人兒才回到房間,稍做打扮,拎起包包準備出來。
他拔出蝠翼長劍在地板上畫了個圈,一米寬的黑眨眼呈現,帶著往里邁步,下秒已經來到醫院一部正往上升的空電梯,待門打開門,迎面看到莊煜站在門前。
“小晚,姐夫,你們來了……”
“嗯,阿煜,吃過晚飯了嗎?”
莊煜聞聲搖搖頭,這兩三天明顯瘦了,原本清秀的俊臉上,如今是滿面疲憊,眼睛里布滿了,兩頰青渣。
“還沒正要去吃。”
“怎麼拖這麼晚,那你快去吃吧,我去看看依然和爸爸他們,今晚讓護工看著就好,直接搭車回去好好休息吧。”
安向晚見他這樣子,很不放心。
“嗯,我會的。”
莊煜看似還有話還沒說完的樣子,但猶豫了下,最終沒能說出口,走進電梯下樓,離開醫院。
安向晚不放心地看著電梯門合上,好一會才回神嘆了口氣,安家把莊家折騰這樣,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
宗澈手輕輕拍了下的背脊,安道:“他是年人,不會有事的。”
“嗯。”
收回視線,挽著他走去閨病房。
安家。
氣氛凝重,這次的事,對他們影響不小。
罰堂,安極行手里拿著細長的,站在一邊,用它指著跪在算盤上的蘇佩慈。
這個罰,在安家來說,是尋常弟子犯錯的才會到的重刑,如今用在上,服上一道道被打開皮開綻的跡斑斑染上面,看著就覺得痛,可眼下卻只能牙關承。
安郁雅被關在罰堂的另一個房間里面壁思過。
“你好大的狗膽,誰準你安排人做這種事。”
“老爺,我知道錯了,當時是一時火遮眼,氣不過才會做出那樣的事。”
蘇佩慈如今還能怎的,事明明不是干的,卻只能吃下這“死貓”。
莊家的事本不是安排的人,卻因為江家多管閑事,去找了那通電話,事才會變這樣。
如今矛頭全指向,不承認的話,肯定會被安極行把打到承認,還不如早點承認,吃點苦頭。
“這麼想撞死你前夫掩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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