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郁雅聞聲稍稍挪了下,看向來人,赫然震驚得口而出,指恭澤說道:“怎怎麼會是他,媽媽這男人就是極罡日跟安向晚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恭澤了聲立即駐步在門口,尾隨他的醫助護士隨即停在外頭。
安極行和蘇佩慈聞言,才反應過來,仔細多看兩眼后,才發現真是。
“你真是醫生恭澤?”
蘇佩慈有些戒備,兒剛被安向晚傷著,現在這個男人跟安向晚又有瓜葛,說不定他是被安向晚顛倒是非游說,才故意冒充份過來給安向晚報復他們的。
“你可以當我不是,無妨。”恭澤覺得這家人搞笑。
安極行沖蘇佩慈怒瞪了眼,旋即好聲好氣請恭澤給安郁雅治療眼傷。
恭澤給檢查完,合傷口時,故意不給做局部麻醉,痛得慘個不停,蘇佩慈和安極行把當寶一樣哄著,勸忍忍,還讓平時說話幽默風趣的弟子過來給講笑話。
恭澤見著心里替安向晚心酸,他并不怎麼清楚安家與安向晚之間的恩怨有多深,但經過幾次下來,對安家已無。
收線時,他故意抹了點東西在安郁雅的傷口上,這種藥的效果因人而異。
夜,星月黯淡無。
安向晚一覺睡醒,已是晚上八點大幾,拿過手機看了眼,宋紹在睡著之后,又打了三四次過來,簡直是沒完沒了,拉黑也沒用,他總換著打給,這渣男的毅力真是強得讓覺得可怕。
起來頭頂的傷口已經不痛,結了好些小痂。
進盥洗室洗了把臉,下樓吃晚飯,之后在大廳里打開電視看綜藝節目。
大概看到臨近十一點時,突然覺到有強烈的氣在近,速度不快不慢,像極了個優雅的信步。
大廳里溫度驟降,令人渾寒豎起。
安向晚拉高警惕,覺氣已距離蠻近,事先念好防鬼咒。
“人來隔重紙,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出,萬邪弄不開!”沒有黑符,效果不怎麼好。
剛念完,沙發外圍倏然驚現一道略顯發福的中年鬼影,臉上的法令紋明顯,眼角有比較清晰的魚尾紋,一時尚端莊的打扮,氣場有點大,不知是否跟恭澤認識。
“請問您找誰?”
這里可是活人住的房子。
“我澈兒不在嗎?”
鬼沒理會安向晚的話,出口就反問,這覺讓安向晚尷尬。
聽到鬼剛說澈兒,指的可是宗澈?
“請問您是……?”
鬼目有些挑剔,打量著安向晚,聽說的澈兒娶了個間的人,特意過來看看什麼況,該不會就是這長得跟個狐子的小妖吧?
“我是澈兒的娘親,你是誰?”
鬼的話讓安向晚始料不及,當即驚愕過去了好一會,沒想到是宗澈母親?!
恭澤今晚不在,宗澈也不知會不會過來,照理不是應該去山里麼,怎會到別墅里來找?
鬼來得太過唐突,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應付才好。
安向晚猶豫了下,才回道:“我是恭醫生的……患者。”
鬼聽完不免覺得有幾分可笑:“患者?”
還是頭一回得知恭澤那小子會帶個患者回家,事照理不可能似人說的這般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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