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向晚天亮后醒來,渾腰酸脹,整副骨頭就跟被他去了似的。
最該死的是,他把人吃干抹凈后,卻不見了鬼影,這男鬼簡直就是冠禽.。
過手機看了眼時間,已臨近正午,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爬起,等下都不知道要怎麼走下樓才好。
“醒了?”
剛在心里咒罵了他幾句,轉眼氣在房間凝聚,他不知打哪回來了。
“……”
安向晚拿被子裹住子,張里帶著一分警惕,說來明天就要舉辦儀式了,他居然提前……噢——不對,這已經是第二次被開車了,可惡!
“鬼。”
什麼高冷的外表都是假的,算是看清楚他的真面目了。
宗澈聞聲挑眉,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小人,上斑斑淤痕,邪惡道:“是。”
安向晚注意到他看來的眼神,警惕地抓被單,往角落挪了挪。
“你適可而止啊,我現在渾疼痛。”
男鬼聞聲不以為然回道:“放心,我現在對你暫時沒興趣。”
說完,他把拎在手里的餐盒放到床頭柜上,跟著轉,眨眼消失在眼前。
安向晚見他走后,當即松了口氣,看了眼他放下的餐盒,心頭莫名地生出,他其實也的,只是想到他跟那鬼之間糾纏不清的關系,心里難免會生出幾分浮躁。
這時,敦荷走來敲門,問起來沒有,安向晚現在渾骨頭散架似的難,編了個借口,暫時不出房間。
吃過宗澈給帶的午餐后,倒頭回床上,繼續睡到傍晚,天剛剛開始黑。
窗戶玻璃上傳來好幾下敲擊響,好似有誰在故意,同進一陌生的氣漸漸聚集,安向晚意識到后,立即驚醒睜開眼,一個激靈翻坐起,被子裹好子,將房中燈打開,找到挎包,出黑符,束棒。
“人來隔重紙,鬼來隔座山;千邪弄不出,萬邪弄不開!”
防鬼咒念完,走到窗戶前才看清楚,窗外的是誰。
“嫤兒小姐,這麼早來找我,有事?”
這才晚上七點大幾,哪有鬼這麼早就出沒的。
嫤兒看到安向晚上有層護淡,稍稍飄開段距離,神警惕。
“安小姐,我聽說你明晚要跟澈哥哥舉辦冥婚儀式,是不是真的?”
“沒錯,是真的。”安向干脆點頭。
嫤兒聽完輕淡地笑了聲,說道:“安小姐,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被鬼纏,會短壽命,我們做鬼的,多需要吸食人的氣。”
“哦~這個我當然知道,但我們做驅魔師的,生來就有異于凡人的天賦,跟鬼冥婚也是我們變強的途徑,嫤兒小姐,覺得我們驅魔師還怕沒氣養鬼?”
安向晚可是記得宗澈和恭澤都給說過,嫤兒的修為連中等資質都達不到。
剛才鬼的話里帶著要挾與恐嚇,而正好很不喜歡被這般對待。
嫤兒被懟得臉難看,好一會才緩過來,岔開話題。
“昨晚,澈哥哥沒回山,他是不是在你這里過了夜?”嫤兒打從剛才看到安向晚這模樣,心里有種不大舒服的預。
安向晚聞聲勾起抹戲的笑道:“沒錯,他昨晚不僅在這里過夜,還抱了我,嫤兒小姐有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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