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能過繼?”
安向晚目前為止,頭一次聽到這種模式,這有種父子共用一妻的不倫畫面,或許是想多了。
“哼,想要跟我立契約,還得我點頭啊。”恭澤提到鬼就顯得一臉厭惡與嫌棄。
安向晚察覺到他的反,便岔開話題。
“那個阿澈的青梅竹馬做鬼也有好幾百年了吧,怎麼還不去投胎?”
恭澤聞聲八卦立即上臉,笑嘿嘿:“想知道?”
他那點尿,尾一豎起,安向晚就知道他會開個換條件,假裝隨便:“那你可以不說的,時間是最好的答案。”
恭澤點頭贊同,因為他也不曉得鬼為什麼沒去投胎,論修為還未到資質中等的級別,修煉了幾百年,還不如一個二十年出頭的人,這其中的只有宗澈清楚了。
“不過,宗老爺子很不喜歡,所以小晚你大可放心。”
“噢,那我呢?”
安向晚記得在武當那晚,宗家老鬼當著安極行的面,指名讓跟宗澈立契約,當時宗澈也給老鬼說,他和已在契約,老鬼沒反對,事到如今,老鬼對的評價和印象,是全然不知。
“我聽劉伯說,老爺子親自給你和阿澈挑吉日舉辦儀式,應該是滿意你這孫媳婦的。”
恭澤很見老鬼主出面做某些事,可見他對安向晚有多看重。
恭澤的話讓寵若驚,能得到那老鬼的看好,對來說自然是好事。
只是宗澈對他那小青梅那麼保護,昨晚還明當當說不許傷害鬼——唉……
安向晚想起這事就心梗,真的不該去奢太多,可一度忘自己曾經承諾的易約定,現在似乎已越界限,得冷靜點才醒,畢竟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
早飯過后,恭澤時間到便出門回了醫院。
安向晚一個人在家,想到昨天這差不多這個時候,鬼在山唱小曲,本想再過去瞧瞧,但想想還是算了。
直到午飯后,接到了莊煜打來的電話,正好,可以幫田依然問問他事后有什麼想法。
“阿煜,怎麼了?”
“小晚,昨晚那個神的風水師來我們家了,說水池里的東西不見了。”
莊煜打電話地過來就是想問問水池的事,里頭有些什麼他不知道,但聽風水師說得嚴重的樣子,莊元生得知后臉難看,怕會加深誤會。
“水池里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嗎?”
安向晚假裝聽不懂,不過已經猜到是那對生樁。
“我也不清楚,聽他說好像是眼凡胎看不見的東西,你那晚跟我過去的時候,有沒看到有什麼在里頭?”
莊煜很好奇,因為安向晚可不是普通人。
“沒有,你也說是眼凡胎看不見的東西,那肯定只有風水大師才清楚,話說會不會是上門騙錢的?例如讓你們重新放回東西進去之類的借口。”
安向晚覺得有必要見一下這位風水大師,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在住宅里打生樁,如此邪,哪里會是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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