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小雅在他的印象里是那種屬于比較傻的人,在公司,誰指使干什麼都會樂呵呵的去幫忙,類似便利孩,這樣的人雖然對生活比較樂觀積極向上,但是對男人而言,是沒有吸引力的,相反,那時候周總是對自己端著的樣子反而讓他激起了興趣,他越追,周越不同意他就越著急。
說起來也可笑,他之所以會追譚小雅是因為周跟他打了一個賭,說他要是能在兩個月之把譚小雅拿下就跟了他,且不在意暫時當小三兒,愿意讓他齊人之福,他腦袋一熱就追上了,也已最快的速度娶上了,只不過,譚小雅這樣子的人相起來還是比較舒服的,再加上周沒有催他離婚也就過到了現在。
但是譚小雅如今說了這麼一番話,又有些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讓高奇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一下子反而不知道要說什麼。
譚小雅看著高奇,心里卻在冷笑,心里不舒服了是嗎,知道對不起自己有些過不去了是嗎,好啊,以后的日子就會讓你的這種覺接連加倍的,譚小雅想著,我不但要讓你高奇上我譚小雅,讓周從我譚小雅手里奪去的全部都吐出來,還要你們知道,什麼做,盛宴之后,淚流滿面。
“怎麼回事!高中發,我可告訴你,我在譚小雅的面前可給你留足了面子,現在你說說吧,這項鏈怎麼回事,你戴在脖子上你想干什麼!”廖翠芬在臥室里看著高中發低聲音的質問著,聲音里,滿是抑制不住的憤怒。
高中發垂著頭,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半點威風都沒有了“我就是喜歡,我就戴戴。”
廖翠芬一聽這個理由氣的牙都疼,上去就扭住高中發的耳朵“你戴戴你往譚小雅的上輒啊,要不是譚小雅最后扯你的服跪下去了我真以為這項鏈讓弄去了呢,你說,你要把這項鏈帶出去給誰,給哪個婊子養的,我告訴你,你一天天的在麻將社跟大姑娘小媳婦兒的那點破事我全都知道,別把老娘惹急眼了閹了你。”
高中發被廖翠芬扭耳朵痛的齜牙咧,他低著聲音求饒“真不是啊,翠芬,你還不知道我麼,我有賊心沒有賊膽,哎哎,疼……輕點,我就是欠了一點錢,然后我合計把這項鏈賣了緩緩,你說我要是你說你不得生氣啊……哎呦,疼死我了。”
廖翠芬加大著手里的力道,看著他一臉的恨鐵不鋼“你說說你啊,一把歲數了,媽的就知道賭,啊,咱們家好不容易有錢了,你說你禍害多啊,要不是我有先見之明,在市里買了三套房子,指你那時候做生意,不得賠個腚啊,現在之所以在兒媳婦兒面前有點地位,不都是咱家房子在那撐著呢麼,你還賭,你還準備把咱家這幾套房子也輸了哇!”
“我不敢,翠芬,我真不敢,我哪能那麼干呢,咝……老婆子啊,咱們可是親兩口子啊,你輕點啊,我保證這一回以后我再也不去那個麻將社了行不行,就算去了,也就小玩兒怡怡,哎呦!!”最后一句話,廖翠芬加大了力道,憤憤的松開手。
高中發的一個耳朵已經被扭得通紅,他一臉痛苦的著。
廖翠芬皺著眉頭看著他“欠了多錢啊。”
高中發在心里不停的合計著,想著金項鏈的價格,張開“八千。”
“八千?”廖翠芬瞪大了眼睛看著高中發“你膽大啊,你玩兒多大的啊!”
高中發垂著頭不敢吱聲,一副任憑廖翠芬打罵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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