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到底是什麼鬼,我啊的一聲大,轉就想逃,卻發現人臉好像被紅布給封印住了。怎麼掙扎都沖不出來。
見此才松了口氣。
饒是這樣也把我嚇得不輕,心臟嘣嘣的狂跳。
怎麼會有這麼詭異的事。
這塊紅布在地下也不知道埋了多年了,居然一點都沒有褪掉,鮮紅如!邪的讓人心里發。
而人臉就像一只魚兒在下面游一般。
當時在山的有五個人。
準確的說應該是三個人,林東跟凌風兩人都中了兇煞,為何偏偏就我一個人沒事?
這確實讓人費解。
我不敢解開這塊紅布,萬一里面沖出來的東西是個大禍害就遭了。
可既然是因為這個東西的煞氣沖了林東跟凌風那就好解決了。
這些泥土既然能把煞氣擋住就說明能鎮煞。
我把書包拿了過來,把地上的泥土往書包里面裝,想把一個人掩埋住,泥土要可不老。
轉滿背包我先爬了下去。
想了想這樣實在太慢了。
就想到了葉辰東家里的鏟,把林東跟凌風拉進的草叢就往葉辰東家里跑去。
他家門被樹林包圍著。所有的樹上都掛滿了黃符。
也是邪氣的很。
葉辰東被老和尚抓走了,家就空了,我進去拿東西也就肆無忌憚了。推開雙排木門,徑直的走了進去。
眼睛不由的瞪了起來。
沒了!
放在墻角的柜沒了。
我趕跑了過去,空空如也,剛才還在的,難道葉辰東發現有人進了的房間特意把柜子轉移了?沒理由啊,如果發現了,他怎麼還會上床睡覺。
他當即就可以逮我。
那他為什麼把柜轉移了?
難道,不是他,另有其人。
想到這個可能,我覺背后有一雙眼睛冷冷的盯著我,頓時間,我后背的孔張開,冷氣直往頭頂冒。
猛地的轉過來。
門外的樹枝搖曳,掛在上面的黃符隨風飄。本沒有人影。
我覺這里也邪氣的很,拿了鏟就離開了。
來到林東跟凌風的跟前。
找了一泥土松的地方,就開始挖了。
坑要挖夠四尺深。
這可把我累夠嗆的,幸虧我農村孩子能干活,以前也下田。家里需要把子力氣的活我也都干。
可也足足挖了三個多小時。
挖得天都黑了。
瞎子的書上說過,只要是埋人,一定要挖夠四尺深。
先把林東搬了進去。
我的心里直打鼓。
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只是據理論推測而已,一不小心可能就把林東給悶死了。
我就這麼個好兄弟,要死把他給害死了,我自殺都不足以謝罪。
保險起見,我在他的頭頂三寸點了一盞長明燈,在他腳前三寸也點了一盞長明燈。
把從巖壁里面帶出來的紅褐的泥土蓋上去。
一書包的泥土還遠遠不夠。
我又爬了幾次巖。弄了足夠多的泥土出來,然后把林東整個人都掩埋了。
做完這些我就在旁張的等待了起來。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長明燈,但凡有一點熄滅的跡象,我立刻就把林東挖出來。
時間一點點得過去。
我的心越發的張了起來,好幾次我都想挖開看看里面的況。
但卻一直忍耐著。
突然泥土了一下,一只手了出來,然后林東就坐了起來,我泥土埋的很松,只聽他呸呸吐著里的泥道:“哇靠,怎麼回事?”
看著這家伙一臉稽的倒霉樣,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隨即不想笑,好事沒他的份,壞事都有他。
我道:“你中了煞了,剛才你在巖里面看到什麼了?”
林東道:“我看到一張紅臉,然后就暈了。”
應該就是紅布下的那張臉了。
林東看向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凌風道:“他也中了兇煞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他一起幫忙,把凌風也扔進了坑里,再用紅褐的泥土填上。
有了林東的先例,這一次就放心多了,連長明燈都不用點。
林東道:“鬼嬰怎麼樣了?”
我道:“被禪院的和尚帶走了,就算不能正常的長,禪院也會妥善安排的。”
林東道:“那倩倩呢?”
提起倩倩,我心中一陣刺痛,的話在我耳邊回繞,名瞳,回不去了,是啊,一切都變了。
泥坑了一下,凌風猛然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著氣,里呸呸的吐著泥土,看到我兩坐在旁邊,他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被活埋了。”
我道:“你中了兇煞,我只能用這麼辦法解煞。”
凌風嘆了口氣道:“那巖真是邪氣,好像有什麼不干凈的東西,而且很兇,我看到一張紅臉,來不及反應就暈了。”
我道:“沒事就好。”
凌風問了倩倩跟鬼嬰的事,聽到我讓倩倩走了,冷風有些惱怒的道:“是厲鬼啊,你就這樣放走,會闖禍的。”
我道:“我知道。”
我對倩倩總是懷著歉疚,現在有了心理寄托應該不會來。
我拍拍屁,站了起來道:“事總算有一個了結,我們回吧。”
沿著來時的路,一直來到支流邊。
葉辰東劃的小船還停靠在邊上,我們也沒有通工,就上了船。
本來是想掉頭的,林東說再往前面走不遠就有一個碼頭,到時候可以坐車回去。
這里劃回去還不知道得要多久,就欣然接納了他的建議。
夜晚的河岸靜謐的讓人害怕,沒有一點聲響,只有船槳劃過河水發出的聲音。
前方籠罩在一片朦朧煙霧之下。
我道:“前面氣好重。”
凌風點頭附和道:“確實,好像有點異常。”
夜晚走河道,可比走夜路危險的多。
林東道:“要不我們折返回去。”但凡遇上點事,倒霉的都是他,這貨終于也怕了。
凌風道:“犯不著,就算遇上了又怎麼樣,這里兩個師,還怕他作甚。”
碧波漾的河面上飄來一張紙條,近了定睛一看,是一個囍字剪紙,而且是白的。
我剛想林東別撈,這個倒霉蛋子已經撈了起來,說道:“好像有人辦喜事。”
我道:“你見過白的囍字剪紙嗎?”
林東道:“見過啊,上一次在青云山,你結婚。”說著,他停住了,表僵在了臉上:“不是吧。”趕就把囍字給扔了。
我聞言則是眼睛一瞪,婚,有人結婚。
我想起了被擄走的詩雨小姐。
拐過一道水路,月被山崖遮住,頓時漆黑一片,我來到船頭點了一盞蠟燭。
眼前是煙蒙蒙的黑霧。
林東道:“名瞳你看。”
河面漂著一尸,穿著大紅的中式新娘服,我急忙道:“快劃過去。”
凌風趕劃船過去。
我跟林東手把尸撈了上來,待我看到子的模樣時,驚道:“詩雨小姐!”
見我認識這尸林東跟凌風都大吃了一驚。
林東道:“你認識?”
我點了點頭道:“算是朋友。”心中滿是苦,對于詩雨小姐的遭遇,要說不愧疚是不可能的,畢竟是在我的眼皮底下被搶掠走得。
我把事跟他們說了。
迷茫的煙霧中傳來亮,隨即嗩吶聲傳來,接著鑼鼓就響起了,好像婚禮還在繼續。
林東怒道:“新娘都死了,這婚還怎麼結。”
我聽到心里卻是一喜,說道:“死了才能結。”
凌風道:“搶婚的有可能是水鬼。”
我道:“不錯,詩雨小姐死了應該不到一個小時,只要天亮之前魂魄回來,還是能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