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的服實在是不如現代的服簡單,太繁瑣了。來這個時代這麼久了,穿起裝來還是覺得綁手綁腳的,本不練。每次穿好服之后,必定要丫鬟來幫從頭到尾的梳理修整一下。
雖然男人的服是比人的服簡單點,可是……
季凌璇的眼神飄到了楚英奕的腰帶所在的地方……誰來告訴腰帶的頭在哪里啊?
因此,還是乖乖站在一邊,等專業人士上場吧。
但是,天一卻并沒有讓季凌璇如愿,他一本正經的開口,面清冷,“王爺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屬下不能掉以輕心。”
說完之后,立刻閃拉開和楚英奕的距離,十分嚴肅的看著天花板。
季凌璇無語的搐了一下角,果然,大家都覺得刺客都是喜歡從屋頂下來的嗎?
天一撂擔子不干的結果,就是寬這個偉大的任務還是要季凌璇來完。
好在季凌璇也不是那麼矯造作的人,知道躲不過去自然也就不會在扭扭的。
而且,他們本是夫妻,寬本就是妻子應該做的事。
這麼想著,大大方方的來到楚英奕的面前,而楚英奕也是非常配合的,毫不讓季凌璇難做。
畢竟有傷在,左手還沒有完全好,如果又不小心傷了那就糟了。
因此,說是說讓季凌璇為他寬,但是實際上季凌璇要做的不過是把楚英奕自己手下來的服放好就行了。
楚英奕的服一件慢慢了,只剩下了而已。
季凌璇看著楚英奕的有點失神,這些日子雖然瘦了很多,但是楚英奕的材是真的很不錯,肩和腰的比例也是十分的完。
但是,這都不是季凌璇失神的主要原因,失神是因為他深山謝目驚心的傷痕……
楚英奕的上可以說是遍布傷疤,渾上下的傷痕零零總總的加在一起絕對不于二十道,甚至連心臟的位置都有三道可怖的傷痕,最讓人覺得恐怖的是一條好似蜈蚣一般的傷痕,蜿蜒在左肩到右邊腹部的地方,好像把整個給活生生的分了兩半一樣,那些不規則的排列的疤痕看得人膽戰心驚。
季凌璇看在眼里,心中卻是一片然。楚英奕的風和榮耀被世人推崇,但是,又有誰知道他付出了多努力,面臨了多危險?哪怕是不親眼看見,也可以從楚英奕上的每一道傷疤想象到當時兇險萬分的景。
“是不是嚇到你了?”楚英奕對自己上的傷痕已經完全習慣了,本就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季凌璇到底是一個弱質流,也許真的會被嚇壞的吧?
對于季凌璇來說,前世面對的各種腥傷口以及殘肢斷臂都沒有辦法讓搖三分,現在看見的不過是一些傷疤而已,豈會害怕?
微微搖了搖頭,但是,就算不害怕,還是很心疼。前世看到那些猙獰的傷口都可以做到面不改,可現在看到楚英奕上的傷疤竟然覺得心里堵得慌。
不自的就在腦中想象他當時面臨的危險,心中忍不住疼痛。
片刻之后,季凌璇慢悠悠的眨了眨眼睛,出聲揶揄,“我說你怎麼不在意我長得丑呢,原來是因為你自己的也這麼難看啊。”
楚英奕角慢慢勾起弧度,一臉嚴肅認真的開口,“父王說過,男人上沒有傷疤不能算作真英雄,你的丈夫是一個大英雄,你怎麼能說難看呢?”
“敢不敢夸自己的時候臉紅一下……”季凌璇角狂,還真是沒見過這麼自的,夸自己居然還夸的這麼一本正經。
楚英奕聽聞之后忍俊不,輕笑出聲,讓季凌璇扶住他。
于是,季凌璇立刻就把服往旁邊的架子上一扔,就立刻把他扶進去泡藥浴。
這藥浴要配合針灸才行,先泡藥浴,等到湯藥被吸收一些,在扎針,之后再繼續泡藥浴,前后兩次藥浴的時間是一樣的,都是半個時辰。
鹿神醫以為季凌璇不懂得醫,就利用楚英奕剛開始泡藥浴的那半個時辰,教會扎針用的型號,以免施針治療的時候手忙腳的。
前世季凌璇可是醫毒雙修,對于傳統中醫和毒可謂是悉的不能再悉。
畢竟上輩子是靠煉制毒藥來養活自己的,小小的針灸對來說還真是一件小事兒。
季凌璇雖然表面上在乖乖聽話,仔細學習,可實際上心思早就已經飛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捉著為楚英奕制作一些去除傷疤的藥,雖然那些傷疤不會對造危害,但是實在是太難看了,如果能不要還是不要那些影響觀的傷痕比較好。
等到泡完第一次藥浴之后,鹿神醫就開始為楚英奕扎針治療,季凌璇在一旁乖乖幫忙。
季凌璇在鹿神醫的邊看著他扎針,的確不負神醫之命,手法十分老練。一開始還好,一切正常,可是后來慢慢的季凌璇就覺得不對勁兒了。
一雙眼危險的瞇起,眼中的神往晦暗不明時不時摻雜著冰冷幽暗。
針灸是有講究的,無論是角度、深淺都是不可大意馬虎的。而且一定要據不同的病扎針在不同的經脈道上,不然不但沒辦法治療得法,還會傷害患者的。
季凌璇看著鹿神醫扎針的位置,選的經絡都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有些地方卻沒有扎到位,甚至不在同一條經絡上的道也被扎上了銀針。
扎針不到位,是深淺的尺度沒把握好,可以算是一時大意。
但是,連位置都不對,經脈也選錯那就不是意外了。
哪怕是普通的大夫也絕對不會出現這種明顯的錯誤,而鹿神醫素有神醫之名,更是不該。
想到這里,季凌璇一開始微微放下的心又再次提了起來……
難道說,這并不是巧合?鹿神醫本就是故意而為之的嗎?
鹿神醫,居然想要害楚英奕%3F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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