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雀下手也的確很有分寸,每一鞭都保證勾到慶竹的皮,卻不傷及的筋骨,這份手勁,是常年累月懲除惡練出來的。
應竹被喜雀打得呼爹娘,在地上翻來滾去,卻總是差那麼一暈過去。
地上染上了大片漬,應竹也很快被打了人。
絨看著應竹這凄慘模樣,想起綠兒和汀蘭,以及青桑,終于明白,這土匪王妃在罰們的時候,確實是手下留了的,否則那三個姐妹不會比應竹好多。
嘉妃、單于赫葉、席凝裳、米姜兒和虞瓔,盡皆暗暗攥手中的絹帕。
面對姬瑤,們終于有了真正的懼意。
們并不是怕土匪的份,也不是怕邊有喜雀這樣兇悍的丫頭;而是,商熹夜故意偏縱們。
他讓喜雀打應竹,就是為了告訴們,王妃是他手里的一把劍。
而這把劍,本就沒有劍鞘。
相反的,還有“皇太后的救命恩人”和“皇上親自下旨賜婚、賜郡主名份”的這兩重保護。想砍誰,就砍誰!
商熹夜將姬瑤一頭烏黑的發絞干得差不多,便讓臨霜給梳順。
讓人拿走半的帕子,他這才轉過,冷眼看著地上人一般氣吁吁的應竹,淡聲問:“知道本王為什麼打嗎?”
“臣(婢)妾不知”兩妃三妾忙垂首低答。
其貴婦小姐們也早嚇得面煞白,一個個噤若寒蟬。
商熹夜周煞氣倏地彌漫,那經歷過無數戰的煞氣冰凍三尺,在這初夏的艷天里“凍”得近前的兩妃三妾抖。
姬瑤也到了他上的這煞氣,暗自心驚,他要經歷多尸山海,才能養這一的煞氣。
堂堂大昭最貴尊的王爺,卻原來是從地獄中爬起來的,他過得何嘗如意?
“睜大你們的狗眼瞧好”商熹夜冷哼一聲,沉聲道:“都出來吧!”
一聲令下。
院子四周霎時翻進來十幾個穿淺勁服的暗衛,皆是手矯健的年輕男子。
“這便是你們要找的,王妃院中的男子,本王全出來了,你們要如何置”商熹夜如冰刃般的眼神逐一從兩妃三妾臉上掃過,面鷙。
這回就連嘉妃面都變了。
看這些人的手,分明是訓練有素的暗衛,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有這些人在,莫說一個醉酒的男人,就是長著翅膀的蚊子都飛不進來!
“臣(婢)妾不敢!”
兩妃三妾更提起十二分小心,皆斂了聲息回答。
“府如此烏煙瘴氣,可見嘉妃也是力有不及。既然本王有了正妃,王府有了主母,那以后便由王妃掌管打理府之事。”
商熹夜語畢,無痕從后小廝手中接過托盤,托著掌府金印來到姬瑤跟前。
上次在馬驛站他說過要給掌府權的話,那時姬瑤以為他不過隨口一說。可眼下無痕將金印端到面前,的心頓時有些了。
有金印的掌府權和無金印的掌府權,那是兩碼事。
沒有金印,就如從前的嘉妃,做什麼都要向他或他邊的人稟報,權利甚至比不上府里的總管。
有金印則不然,便是把他的王府賣了,也只需金印一蓋,不需要他點頭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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