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現場的時候,已經有兩個特警中隊先期抵達了。特警在現場周圍拉起了警戒帶,每幾米就有一名特警呈立的姿勢站崗。看起來這裡的風俗也是開棺之後,不能把移走,只能在現場進行檢驗。
和上次開棺驗的現場場景幾乎是完全相同的,那個十三年前的墳頭,矗立在信訪人夏末家田地的正中間。夏末家的田,本來就在村子的最拐角,所以這一塊地方比上次開棺驗的地方更加偏僻。數百米的電線,估計都沒法把電從村子裡引到田地裡。不過現在是下午,離黃昏還早,還不需要照明。而且,現場周圍停著的三四輛刑事現場勘查車,頂端都有可以發出強的燈。所以即便是晚上工作,這幾輛車也可以讓這一塊地方變白晝。
看到這一些景象,我不由得慨,經濟發展給我們法醫工作真是提供了不便利。短短十年時間,我們的工作環境可以說是翻天覆地啊。
見我們在警戒帶的外面開始穿全套式的一次解剖服,特警的兩名兄弟便開始用鐵鍬挖掘墳頭。幾名村民拿著竹竿在旁邊等著,準備等棺材現形的時候,把它從土坑裡抬上來。
不一會兒,一個個頭不小的掉了漆的棺材被從土坑裡挖了出來。雖然知道不會重蹈覆轍,但我和林濤還是不自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負責挖土的特警拍了拍上的泥土,從一旁拿出一鐵釺準備撬開棺材,卻被夏末手攔住了。夏末說:「別來!這可是魔棺材!你們這些人,上來就撬哪兒行?」
特警一臉茫然。
我一聽,頓時來了興趣。「魔棺材」?這我倒是第一次聽說。我走到棺材旁邊,繞著看了一圈,這個其貌不揚的棺材還真是有一些與眾不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口棺材周沒有一枚鐵釘,全是靠木料的契合組合而的。我曾經在一些書裡看到過這樣的技,但是還沒有實際看到過不使用釘子的家。雖然棺材不屬於家,我反正沒有見過。
「不用釘子的棺材,你們撬得開嗎?」夏末一邊說著,一邊來了邊的人。
他邊的這個人白髮蒼蒼,卻獐頭鼠目,看起來應該就是這口棺材的製作者了。夏末走到棺材的尾端,按住棺材蓋,白髮老頭在另一頭不知怎麼一用勁,就聽咔嗒一聲,棺材蓋立即鬆了,隨之而來的,是棺材蓋隙中被震落的灰塵。
這破解機關似的開棺方法,還真是巧妙,瞬間讓我想到了《鬼吹燈》。
「人點燭,鬼吹燈。東南方向在哪兒?要不要先點蠟燭?」大寶最近在看《鬼吹燈》,神兮兮地說。
我見棺材已經被打開,沒理睬大寶,和林濤一起走到棺材的旁邊。夏末和白髮老頭已經離開,我來大寶合力把棺材蓋抬了下來,倒過來放著。這個棺材蓋一會兒就是我們的臨時「解剖臺」了。棺材部和空氣連通的這一剎那,我沒有聞見任何異味,當然,這也是意料之中的。
放好了棺材蓋,大寶率先朝棺材裡看去。在我還沒有直起腰的時候,就聽見了大寶一聲尖。不遠的林濤被嚇得打了個踉蹌。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我斥道,「小說看多了嗎?」
大寶一張結的病就犯了:「不……不……不會吧!這……這……這裡面,有……有……有兩骨!」
杜九言穿越佔了大便宜,不但白得了個兒子,還多了個夫君。夫君太渣,和她搶兒子。她大訟師的名頭不是白得的。「王爺!」杜九言一臉冷漠,「想要兒子,咱們公堂見!」大周第一奇案:名滿天下的大訟師要和位高權重的王爺對簿公堂,爭奪兒子撫養權。三司會審,從無敗績的大訟師不出意料,贏的漂亮。不但得了重奪兒子的撫養權,還附贈王爺的使用權。「出去!」看著某個賴在家中不走的人,杜九言怒,「我不養吃閑飯的。」於是,精兵護崗金山填屋民宅變王府!「出去!」看著某個躺在她床上的人,杜九言大怒,「我不需要暖床。」兒子小劇場:「這位王爺,按照大周律法,麻煩你先在這份文書上簽字。」某位王爺黑臉,咬牙道:「遺囑?」「我娘說了,你女人太多,誰知道還有幾個兒子。空口無憑不作數,白字黑字才可靠。」小劇場:「抬頭三尺有神明,杜九言你顛倒黑白污衊我,一定會受天打雷劈。」被告嚴智怒不可遏。「天打雷劈前,我也要弄死你。」杜九言摔下驚堂木,喝道:「按大周律例,兩罪並罰,即判斬立決!」被告嚴智氣絕而亡。坐堂劉縣令:「……」
世人只知《魯班書》,卻不知《公輸冊》造化之術,一脈相傳。一代天師踏入凡塵,攪動萬里風雲!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