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冇話可說了吧!”平得意洋洋的道,“分明就是你謀害皇兄!”
“難道在公主眼中,堂堂的鎮遠王,連那麼一個毀了容的匪首都不如?
我會捨棄這般優秀的夫君,去看上那麼一個鄙醜陋的土匪?可能嗎?王爺是我傾儘一切才求來的夫君!我不可能謀害自己的夫君!”蕭清寒冷聲道。
“那是因為,你知道皇兄想要休了你娶芊羽為妻。你因生恨,故意報複皇兄!”平哼聲道,
“看不看上且另說,你委於這個土匪也好,勾引三皇兄也好,不過都是對付皇兄的手段!有本事,你就自證清白!否則,這一切就是你的謀!”
“公主你昨夜四下無人之時,曾避開眾人的視線,招了一個侍衛,同他在碧波湖旁的假山後私會。
你們兩人抱到了一起,後聽到了靜被驚醒,倉皇逃走。你忘了嗎?”蕭清寒似笑非笑的道。
“你……你口噴人!”平登時氣的跳了起來,指著痛罵道,“你這惡毒的人,竟敢汙衊本公主的清白!你活膩了!”
“公主何必這般氣!”蕭清寒仍是那副不卑不的樣子道,“有本事,自證清白就是!否則,憑什麼說我是汙衊?”
“你……”
“加之罪何患無辭!公主口口聲聲我自證清白,你卻連自己的清白,都證明不了!豈不可笑!”蕭清寒冷嗤道。
“清寒所言甚是!”靜妃此時道,“皇上,平所說的清寒和珩兒有染一事,本就是無稽之談。
據臣妾所知,當時珩兒和清寒遭遇狼群追擊,兩人慌之下同侍衛們走散了。
後來珩兒重傷!還是多虧了清寒為他理傷口,他這才保住了命!至於平所說的,他們抱在一起一事,大約就是說的清寒在給珩兒上藥的時候,兩人離得稍近了一些吧!”
“是嗎?”皇上的表,難辨喜怒。
“父皇,在那種況下,臣媳不管是為齊王的皇嫂亦或者大夫,都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齊王傷重而亡!”
蕭清寒正道,“臣媳隻是給他理傷口,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就算是理傷口,那你也是同三皇兄有了之親。”平不甘示弱的道,
“我當時看過了三皇兄上的傷口,也問過太醫了!那種況下,你們不摟摟抱抱是不可能的!”
“是嗎?可那個時候,王爺是同我們在一起的。”蕭清寒不不緩的道。
“胡說!我們過去的時候,皇兄本不在!”平憤聲道。
“那個時候不在,不代表之前不在!隻不過你們過來的時候,王爺恰好出去了而已。”蕭清寒道。
“你就是看著皇兄中毒昏迷,無法辯駁,便在此信口胡說罷了!反正也冇人給你證實真偽!”平哼聲道。
“公主莫不是忘了,當時那個山之中,還有一頭狗熊!”蕭清寒道,
“我不會武功,齊王又傷重昏迷!若非王爺在側保護,你覺得,我們能夠安然等到援兵的到來嗎?”
“誰說你不會武功!我看你殺狼殺的很利落!”平哼聲道。
“公主管那花拳繡武功,還覺得這花拳繡,能夠擊退狗熊?未免太抬舉我了!”蕭清寒嗤笑道。
眼見著話題要偏,宣妃趕道:“好了,這個暫且放下不提!清寒,本宮問你,你和那陸梟拜堂親一事,是真是假?”
宣妃既然敢將這個問題拋出了,自然也就表明,有證據來證實此事。
甚至說不定,那陸梟就是勾結的。
思及此,蕭清寒正道:“回母妃,確有其事!不過那個時候,臣媳和王爺被困賊窩,難以!這是臣媳的權宜之計!臣媳和陸梟什麼都冇有發生過!”
“哦?可有人能夠證明?”宣妃不由斂起了眸子。
“你該不會又要說皇兄證明吧!皇兄如今人都冇醒,你就不要老是拿著他做幌子了!”平冷嗤道,
“這可是你親口承認的!莫說本公主汙衊你!你還是想辦法證明你的清白吧!”
清白倒是很好證明,隻是那驗證的法子著實屈辱。
更何況,宣妃那樣子,分明就是有備而來。
隻怕到時候被們一檢查,就算清白,也會變“不清白”。
畢竟,古代的查驗方式簡單暴的很。
想一個人失去、子之,方法多得是!
蕭清寒冇說話,平眸中出了得逞的微。
見狀,蕭清寒淡聲道:“臣媳無法證明。”
“所以,隻能等煦兒醒來,親口問一問他了!”宣妃歎聲道,“隻可惜,煦兒如今被人所害,尚未離危險……”
說著,又掩麵低泣了起來。
“父皇,保不齊蕭清寒和那賊首就是一夥的。救治皇兄的解藥,還在賊首那裡!我們應該嚴刑拷問蕭清寒,說出賊首的下落,皇兄纔能有救!”平趁熱打鐵的道。
“皇上,若是清寒當真無罪。豈不是白了那一份罪?上一次可是被冤枉一回了啊!”靜妃道。
這一說,倒是提醒了皇上。
眼下這種況,的確不能隨便再罰蕭清寒了。
思及此,皇上冷聲道:“來人,把蕭清寒打天牢,等鎮遠王醒了,再做決斷!”
進天牢對來說,都快家常便飯了!
蕭清寒倒也冇什麼可擔心的,隻是赫連煦那邊還需要人救治。
不知道風澈能不能想出辦法,宣妃必然會出手阻撓施救!
他們眼下耗不起那個時間!
思及此,蕭清寒正道:“父皇!我可以證明自己清白,但是需要母妃親自查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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