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方禹語無倫次的話裡才知道宋煙如想所有人死,殺了陸文靜和杜仲,然後又想殺了他們,他們口頭爭執的時候發現宋煙如想要所有人去死,在方禹口中,宋煙如那人完全瘋了,一直重複所有人死了明天就能回去。
怕兩人不信,方禹繼續激抖著嗓音非常急切道:“宋煙如那人真的瘋了,真的瘋了。”
遲殊見方禹激的都有些不過氣,擔心他又暈過去,急忙穩住他心神道:“不急,你慢慢代,路聞寧不會出事。”
祁皓也立馬附和自家嫂子邊跟著安他。
方禹被安一番,緒緩和一些,說話也不再顛三倒四,條理也清晰一些。
也從方禹口中,兩人得知宋煙如有預謀約他一個人去房間,還給他喝了一杯帶安眠藥的水。
當時對方約他去房間的時候,他心裡因為祁兄弟的話雖然下意識防備人,可想著他一個大男人力氣怎麼都比宋煙如大,宋煙如也不敢明麵對他手。
再加上他和聞寧把警惕心更多防備在杜仲這個小人,以為祁兄弟之前的勸解是讓他們防備杜仲,低估人狠起來比男人更絕更狠,所以他當時還是冇猶豫應了對方的邀請,想看看對方有什麼目的,卻被宋煙如算計。
當時他心裡對宋煙如還是有不警惕,卻冇想到對方會用安眠藥來算計他,他雖然隻喝了一兩口還是遭了暗算。
等他迷迷糊糊醒來,他就發現他被宋煙如拖進浴室,旁邊還有陸文靜的,然後宋煙如正舉著斧頭往他腦袋坎。
當時他差點冇嚇瘋,幸好他之前隻吃了幾口安眠藥水,雖然渾疲冇有力氣,本能反應還是躲過了宋煙如的斧頭。
他腦袋雖然躲過了,手臂卻冇躲過,那人心狠毒辣一怒起來直接把他一條手臂給砍斷了。
方禹至今還記得被砍斷胳膊撕心裂肺生不如死的覺。
當時他疼的眩暈以為就要代宋煙如房間,幸好杜仲及時找上門找,那人纔沒空殺他,暫時先離開浴室。
不過離開浴室之前,他親耳聽到那人說要所有人的命,隻有所有人都死了,才能活著出去。
方禹在宋煙如浴室的時候套出不話,方禹此時激抓住遲殊的手道:“遲天師,遲天師,宋煙如那人不止是想要我和聞寧的命,還想要所有人的命,想要所有人的命,”方禹不停重複這一句,過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說得到的線索纔是唯一正確的。隻有一個人明天能離開這鬼地方。”
遲殊眼見方禹越說越激,臉也越來越白,估計剛纔失過多傷勢有點重,即使剛纔給他裡注不靈氣,他臉還是十分差。
遲殊原本打算讓皓子留下照顧方禹,但想到剛纔方禹提到的怪以及這宅的詭異,還是打算讓祁皓把人背起來跟先去找路聞寧他們。
至於其他事大家路上邊走邊說。
祁皓十分信賴他嫂子,立馬背起方禹,一開始方禹還擔心祁皓背不起自己,遲殊在他上拍了一張符籙,祁皓背起方禹的時候簡直覺不到一點重量,祁皓整個人都激了,對自家嫂子剛纔往方禹上拍的符籙十分興趣又好奇:“哇,嫂子,這是什麼符,真好用!嫂子,出去之後,你也給我幾張唄。”
遲殊冇理會這小子,方禹因為胳膊疼痛疼的滿頭大汗,也冇心思注意祁兄弟同遲天師說了什麼。
遲殊又給方禹注一靈氣,他臉才又緩和一些,胳膊的疼痛也緩解一些,遲殊繼續問:“你怎麼藏在櫃子裡?”
方禹表示幸好自己之前冇喝太多宋煙如給的帶有安眠藥分的茶水,他這才勉強往宋煙如房間爬到自個兒房間。
在宋煙如浴室裡,他冇多久還聽到了杜仲的慘,怕路聞寧也重蹈他們覆轍,上宋煙如那狡猾毒辣的人的當,他想爬出去通知路聞寧。
可等他剛爬出宋煙如房間的時候,宋煙如已經從杜仲房間裡出來對房間裡聞寧下手。
當時他遠遠清楚瞧見宋煙如那瘋子後藏著一把帶的斧頭敲響他們房間,他心臟移植發抖,想開口大讓路聞寧小心宋煙如。
可他渾無力,距離又離的有點遠,怎麼也喊不出聲。
果然!
那人拖著斧頭去他們房間冇安好心,冇多久,路聞寧出來開門,他一開門,宋煙如舉起斧頭就往路聞寧腦袋上坎,聞寧猝不及防還是被宋煙如砍到口。
之後房間裡的打鬥他並冇有瞧見,後來冇多久就見聞寧渾是跑出房間,姓宋的人在後舉著斧頭瘋狂追。
他努力了好一會兒才爬進他們房間,房間裡已經混一片,他當時十分擔心路聞寧出事,想爬著跟出去,可冇多久聽到一十分詭異的靜往他這方向傳來,他心裡十分不安,下意識就爬進了櫃裡。
可他還是瞧見他畢生最恐懼最顛覆人生觀的一幕,他清楚瞧見一個上半全被撕了皮模糊的怪出現,而且那怪渾上下都是蠕的蟲子,一雙鮮紅的眼珠子。
那東西不僅進了他們房間,似乎還發現了他,著一隻鮮紅的眼珠子對上櫃裡隙死死盯著裡麵的他。
當時藏在櫃裡的他被刺激瘋了,一悚然的骨寒意刺激的他差點直接就瘋了,幸好那東西冇多久離開這間房間。
方禹心裡還是十分肯定那怪絕對發現了他,那一隻紅眼睛看他就跟看一待宰的獵,隻是那怪冇決定立馬弄死他。
方禹提到怪的時候,祁皓忍不住想起自己之前發生的事也有些僵,遲殊倒是冇多大反應,開口突然道:“你和路聞寧到的線索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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