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敢怒不敢言我又不傻,當然知道在這裡工作是負責陪男人喝酒,甚至過夜了。
不過這些東西跟我有什麼關係?
要不是那個盧,我這輩子都不會踏這種地方。
至於姚嬈說的那些,我聽著就好了。
我抬起頭對姚嬈說:「我生病了,一直在發燒,有葯嗎?還有,我肚子很,能先給點飯吃嗎?總不能讓我病著著去工作吧?」
那會兒在大家喝的那碗粥很快就消耗沒了,再加上發燒,我這會兒頭疼得厲害,上忽冷忽熱的,渾和骨節痠疼無力。
說實話,我都快站不住腳了,想逃總得有力氣才行。
姚嬈聽到我說發燒了,立馬往後退了幾步,像是怕被我傳染似的,生氣地說:「你怎麼不早說?」
「沒顧得上說。」
姚嬈走到梳妝臺前,拉開屜從裡麵拿出幾板葯扔到茶幾上,「呶,葯都在這裡了,有冒藥,退燒藥,你自己看著吃吧。那兒有幾個麵包,飲水機裡有熱水,你自己泡著吃,吃完去洗個澡。瞧你上臟這樣,都有味了。」
右手掩住鼻子,左手嫌棄地在鼻子前扇了扇。
不過我顧不得那些了,走到飲水機前從下麵儲櫃裡出個一次杯子,接了杯開水,又拆開麵包包裝袋吃起麵包來。
由於得厲害,我吃得很快,沒多大會兒就把幾個麵包都吃了。
肚子裡有了東西後,胃舒服多了。
我又拿出葯,就著熱水嚥下。
姚嬈冷哼了聲,「你是幾天沒吃飯了,這樣?」
「一、兩天了吧。」
「怪不得。去找麗麗吧。」
「好,謝謝姚姐。」
我剛要出去,姚嬈喚住我,「對了,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來了這兒就別想跑,方圓幾百裡都是彪哥的地盤,即使跑出去也能被抓回來。到時要是被打斷條或者隻胳膊的,別怪我沒提前警告你!」
我低聲應道:「放心好了,不會跑的。」
為了讓相信,我特意加了句,「我來是想賺錢的,我要賺很多很多的錢。」
現在隻有盡量讓自己看著順聽話一些,才能讓他們放鬆警惕。
姚姐冷笑了聲,「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胃口還大的。」
抬腕看了看錶,「麗麗該上班了,去吧。記得千萬不要出這個門,會所裡都是保安和監控,你逃不出去的。」
我順從地說:「放心吧,姚姐,我不會跑的。」
姚嬈「嘖」了一句,撇了撇說:「看不出還上道。」
我當然知道這話不是誇獎我的意思,不過我現在也顧不上在意了。
從姚嬈的房間出來後,我在路上慢慢地走著。
後不遠一直有兩個小混混模樣的人尾隨著我,我知道那是監視我的人。
我不聲地往前走,眼睛卻四打量。
每隔一段距離就有穿黑製服的保安守著,年紀都不大,二十來歲的模樣。
說是保安,看著更像地流氓小混混之類。
站沒站相,有的甚至夾著煙,腰後無一例外都別著電和刀。
看樣子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來。
要腦子,萬一真被抓回來,斷隻胳膊或者條的,我下半生就有得了。
來到一樓大廳前臺,這會兒大廳裡開燈了,燈火通明的,那個麗麗的姑娘也已經上班了。
可能早就得到了訊息,麗麗直接扔給我一件服,又給我一把鑰匙。
是一件白的連,細細的肩帶,薄薄的布料帶著彈,子很短,前後都比較低。
麗麗對我說了房間號,讓我自己去找,是後院一樓靠近東北角的一間尾房,同住的還有兩個和我況差不多的孩子。
不過那兩人贖金已經賺回來了,在外麵也租了房子,很回來住。
房間一般況下都隻有我一人住。
找到房間開啟門,裡麵一子濃鬱的香水撲鼻而來。
房間不大但很,零食、和服等七八糟地堆在狹小的沙發上。
靠裡挨著放了三張床,其中一張是空的。
我四下找了找,想找個座機或者手機,打求救電話,可是找遍了整個房間也沒找到。
因為吃了冒藥和退燒藥,冒癥狀緩解了些,頭疼得也沒那麼厲害了。
我看了看上髒兮兮的,決定先洗個澡,逃走的事等會兒再見機行事。
把假髮摘下來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後,我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仔細檢視了下臉。
角還留有跡,半邊臉頰依舊紅腫。
我慢慢解開服又檢查了下上的傷,手臂和還有腰上有許多塊淤青,應該是和姓盧的那些人爭執打鬧時留下的。
衝過熱水澡後,上痠痛的覺輕了一些,我穿好服躺在那張空床上想瞇一會兒。
昨晚一夜沒睡,困得頭疼。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門外有個男人喊我,說姚姐讓我換上服去化妝間化妝,一會兒有客人讓我去陪。
沒想到這麼快就安排我上崗了。
那個姓姚的剛剛還說等我的臉消消腫,再安排我工作呢。
我心裡直打鼓,不知待會兒會是怎樣的景。
如果能遇到個好人,肯幫我報警就好了。
換上那件白連後,我對著鏡子照了照。
子底部剛剛及,一彎腰就底了,領口也很低,前後著大片白花花的。
長這麼大從來沒穿過這樣暴的服。
我拿起大披上,推開門。
外麵比室涼,我不自地打了個寒,裹大,心裡七上八下的,有種上戰場的覺。
門口等著的男人是這家會所的工作人員,看到我,目在我臉上和上來回掃視了一遍,瞇起眼睛,出一副瞇瞇的表。
我裝作沒看見,問:「化妝間在哪裡?」
「我帶你去。」說完靠近我,有意無意地用胳膊我。
我朝旁邊躲開,他又黏上來。
我忍無可忍地瞪了他一眼,卻敢怒不敢言。
終於來到化妝間,推開門,目一片紅。
紅的桌布,紅的梳妝臺,紅的桌椅,就連燈都是紅的。
許多著暴的年輕子,正對著化妝鏡化妝。
有自己化的,有化妝師給化的,無一例外都是充滿風塵氣的濃妝艷抹。
看到我進來,隻有一、兩個人抬起眼皮瞅了我一眼,很快又對著鏡子化妝去了。
這時有個化妝師模樣的年輕人走到我麵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笑道:「你就是新來的小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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