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恐怖靈異 倒賣兇宅那幾年 第163章鬼嬰乍現

《倒賣兇宅那幾年》 第163章鬼嬰乍現

這一下讓我猝不及防,被那東西重重地撞得倒退了好幾步,直接就撞到了牆上。

如果沒有牆壁的阻擋,我也就摔倒了。

我嚇得不輕,手一乎乎的,竟然是鐵柱。

鐵柱也摔在地上,卻撲棱一下站穩了,依然沖著那個房間發出瘮人的低嚎。

借著微弱的燭,我發現鐵柱的跟從水撈出來的一樣,塌塌的,上的也都打了綹。

要知道狗上是沒有汗腺的,出汗全靠舌頭。

可是此時它上分明就是出了汗,不然那房間裡又沒有水,怎麼會了的。難道鐵柱的功能和普通的狗不一樣?

我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生學的問題,因為接踵而來的危機更大了。

這次鐵柱的表現讓我刮目相看,也讓我相信了它應該真的不是普通的流浪狗。

在我們被到絕境的時候,它居然發了強大的能量,顯然剛剛和屋子裡的東西激戰了一番,隻不過那東西太過邪,鐵柱竟然沒能奈何了它。

即便如此,此時的鐵柱,依然保持著進攻的態勢,弓著腰,對著那房間的門吼著。

裡麵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竟然如此厲害?

是鬼?還是什麼?

我嚥了口唾沫,從鐵柱的表現看,對方應該還沒從屋子裡出來。

可是這種莫名的危機得我不上氣,口像是要被憋炸了一樣。既然鐵柱出來了,這讓我再一次有了逃走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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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時,我點在地上的兩蠟燭的燭火突然升高了幾分,隨即又暗了下去。如此幾次反覆,噗地一下滅掉了。

由於我擋上了窗簾,屋子裡頓時陷一片黑暗。

我手忙腳地從揹包裡出一隻手電筒,按開了開關照著屋子。

就這麼一會功夫,屋子裡竟然升起了淡淡的霧氣來了。

「這是……鬼霧……」

這個我還是經歷過幾次的,聚集的地方,往往就會產生霧氣。這是氣聚集所致,三叔告訴過我,魂聚生煞。

這句話就是說,鬼魂等聚集在一起,就能產生大量的氣。而氣聚集不散,時間久了就可以化煞氣。

而煞氣是比氣更厲害的東西,人如果經常沾染氣,一段時間就會諸事不順,萎靡不振,不適,經常會生病等等。但是如果被煞氣沖了,輕則大病一場,重則命就沒了。

而像三叔和褚留煙那種有道的人,也不敢輕易去破煞。但是一般的地方很難形煞氣,需要日更月累才行。

三叔之所以敢帶著我去破兇宅,是因為像我們準備破的各種兇宅,最多也就是氣會重一些,基本不會煞。所以他才放心大膽地帶著我這個棒槌到走。

像我們上次去南柳村的時候,村子裡出現的霧氣,就是氣過重導致。

今天屋子裡的霧氣,應該也是如此。

不過隨著這霧氣的出現,鐵柱的反應更劇烈了。它往前沖了幾下,又頓住了。顯然還有所忌憚。

而我的手電筒照到霧氣裡,形了一個淡淡的柱。

而我發現在柱的末端,似乎有什麼東西了一下。

沒錯,有東西從那屋子裡出來了。

鐵柱的聲更猛了,不過子不斷地往後

顯然剛剛和它激鬥的就是這個東西。

上起了一層皮疙瘩,使勁眨了眨眼睛,注視著那東西。

此時我已經忘記了逃跑這件事,一門心思想弄明白那到底是個啥?

由於霧氣的關係,我看的那東西也是模模糊糊的,型並不是很大,就是白花花的一團,在地上了幾下。

這東西越是蒙著神的麵紗,我就越是想揭開它。

什麼危險,什麼境都被我拋到了一邊,我竟然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兩步。

就是這兩步的距離,讓我看清了那個東西。

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白花花的一團,竟然是個嬰兒,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這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薛全貴給我講的在這房間裡發生的事,一個雙頭嬰兒剛出生,就被他一剪刀給剪掉了一個腦袋。

這難道就是那個嬰兒?薛全貴不是說把那個嬰兒理了嗎?

還是說我看到的這嬰兒隻是他的鬼魂?這時候氣大盛,聚形也是有可能的。也就是說,在這鬼霧瀰漫的狀態下,我這兩隻眼也可能看到鬼魂的存在的。

在南柳村我就曾看到過那列去準備崖葬而行徑的鬼魂隊伍。

我的眼睛一直盯著那嬰兒,果然看見在他的脖子上架著一大一小兩個腦袋。

大腦袋上的眼睛閉,跟睡著了沒什麼兩樣。但是小腦袋上的眼睛正在死死地盯著我,角上翹,出一詭笑。

「啊……」看到這嬰兒,我的神經到了極大的震。此時那種由到外的恐懼才如山般來。

那嬰兒盯著我看了一會,便朝我這邊爬了過來。

我手臂哆嗦著,從那手電筒的裡,看到那嬰兒的肚子上,還掛著長長的臍帶。臍帶上全都是,拖在地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印。

「臥槽。」我反應過來,大了一聲,轉就跑。

誰知道我在這霧氣裡已經辨不得方向,一轉跑了兩步發現並不是往門口跑的。而是跑到了沙發那裡,被茶幾一絆,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我聽到一聲狗,鐵柱再次沖了上去。

我暗一聲好狗,還沒等我看清楚,就見鐵柱撲到那嬰兒近前,卻忽地被彈開了。

鐵柱發出一聲哀,躺在地上,不住地發,看樣子這下是了傷了。

那嬰兒的型很小,隻是腦袋很大。鐵柱這麼大的狗,竟然被他給彈開了,我甚至沒看清那嬰兒是怎麼出的手。

那嬰兒一邊獰笑,一邊往我這邊爬過來。

我雙,試著站了幾次,都失敗了。我隻能在地上用一隻手支撐著,不住地往後退。

另一隻手的手電筒也不敢扔,這時我最後的依仗,如果手電筒滅了,在這黑暗裡,我更是任人宰割了。所以我的手電筒一直照著那嬰兒。

那嬰兒的大腦袋上的眼睛,始終是閉著的。但是行進一點都沒影響。

好像它的行,都是那個小腦袋來支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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