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看到一個人,我們自然是保持著戒備。但是那人始終是一沒。如果那三木頭真的算是佛香,那麼這個人應該就是那個被供奉的神佛了。
如此說來,那人難道是尊佛像?
我們全都屏住呼吸,仔細地觀察站立在神臺上的那個人。隻是由於那人頭上蓋著一層麵紗樣的東西,我們看不大清那人的臉。
而這塊地麵上,也沒有了那些白骨。而是這些白骨被堆砌了起來,形了一個神臺,那個人就立在神臺之上。腳下就是幾十白骨。
我們幾個互相示意了一下,就繼續往前,登上了神臺,來到了那個神的人跟前。
可是我到了近前,心裡卻是一。這猛看上去,哪裡是一個佛像啊,分明是個活人。
那人年齡不大,麵如常,白裡紅,紅裡。
不客氣的講,我們這幾個人,除了梁悅,其他的三個貨的臉,都不如這人的圓潤潔。
而且此人的眼睛,雖然是在黑暗之中,但是手電筒照上去,竟然覺他的眼睛比手電筒的還要亮。。
另外他的也一不,雙手環在前,腰板得很直。這個姿勢也不知道擺了多久了。
猛然看到這人,我們下意識地想退開。
三叔看了一會,說道:「放心吧。這人應該已經死了。」
我點點頭,那人的脯沒有一點起伏,活人應該是做不到的。隻是那人雖然不,但是他上的衫卻微微飄著,袂飄飄,宛如仙子。
這很奇怪,我們站在這裡,是個封閉的地,本就沒有多風,那人的服竟然能夠無風自?
我覺好奇,便朝著那人站立的方向吹了一口氣。
我距離那人也有兩三米的距離,這口氣吹過去,竟然又將那人的衫吹得飄起來。
原來剛剛是因為三叔說了句話,就把服給吹起來了。這服得有多薄?
由此,我們這才注意到他的那服,樣式比較古式,有點像民國時候的長衫。但是這長衫的質地應該十分特殊,看起來薄如蟬翼,呈半明的狀態。
這人給我的覺就是四個字,氣定神閑。
如果他還活著的話,相信也絕非是普通人,因為那種氣質絕非常人所有,是與生俱來的。
同時他還自帶著氣場,現在雖然已經死了,但是我在他麵前站了一會,就覺到一種無形的力,竟不敢和他對視。
三叔看著那人說道:「我們還是不能在這久留,我預到要出事……」
我應了一聲,這裡詭異頗多,的確是儘早離開的好。我就準備招呼大家繼續找出口。
誰知道馬謖卻從包裡出一個放大鏡,湊到了那人近前,觀察起那薄如蟬翼的服來。
看來怪教授的老病又犯了,我上前準備強行把他拉走。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梁悅暴喝了一聲:「誰?」
我嚇了一跳,轉一看,正發現一道人影從那怪人的後竄了出來,向馬謖撲了過去。
馬謖正聚會神地觀察那人上的服,本就沒注意到,隻是聽到梁悅的一聲暴喝,才抬起頭。
那人影驟然出現,馬謖也來不及躲避。
事急,梁悅手裡的短刀,撒手飛出。
一道寒向那道人影。
那人影不敢怠慢,一個側,短刀飛過。那刀剛一出手,梁悅就隨之而,幾步竄了過去,把落在地上的短刀重新抄在手裡,並向那人影發了攻擊。
馬謖驚魂未定,惶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我和三叔兩隻手電筒照在那個人影的臉上。
那人能有四十歲左右,儀錶堂堂,還帶著一副眼鏡,看著更像是一個學者。但是此時作敏捷,出手狠辣,正和梁悅打在一起。
我和三叔都不認識這個人,誰知道馬謖看到那人,失聲驚了一聲:「你怎麼來了?」
我和三叔同時轉,看向馬謖。
馬謖指著那人:「他……他是邢墨。」
「邢墨?你的那個助手?」我驚問道。
馬謖點點頭,又高聲喊道:「別打了,都是自己人……」
梁悅一聽,放緩了作。誰知道那邢墨並沒停手,一掌拍向梁悅的口。
梁悅有些猝不及防,好在手足夠敏捷,堪堪躲過了這一擊。
梁悅氣的大喊:「老頭,你搞什麼?這是什麼自己人?」
馬謖也有些發懵,沖著邢墨喊道:「邢墨,你瘋了?快停手……」
可是那邢墨真的就跟瘋了一樣,瘋狂地攻擊梁悅。
三叔氣力又有些不支,指著邢墨說道:「他……不是邢墨。」
「不可能。他就是邢墨,我還能不認識他?」馬謖擺手辯解。
「聽我說,我的意思是,他現在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給上了了。我們得把那東西給他引出來。」三叔解釋道。
馬謖看著發瘋一般的邢墨,也意識到邢墨的行為有些怪異,便問道:「怎麼?」
三叔把我拉過來,說道:「大侄子,我現在上了一縷殘魂,元氣損,一個人可能做不到,你來幫我。」
我點點頭:「你說吧,三叔,怎麼幫?」
三叔說道:「把你脖子上的東西摘了,手裡握著三炷香,到邢墨的近前去,我有把握那東西會離開邢墨,到你的上去……」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瞪著三叔問道:「啥玩意?我過去,讓那東西上我的?你這什麼餿主意,又想坑我?」
三叔急忙沖我了眼睛,示意我別衝。
可這能不讓我衝嗎?
三叔耐著子給我解釋道:「三叔但凡能自己辦的,絕不會讓你冒險。這次三叔真是元氣大損,你放心,按三叔的辦法做,絕對沒危險。」
三叔一臉嚴肅,說話的語氣不容置疑。
但隻有我知道,三叔一向善於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但是每次我還都得按著他的套路來,這就是三叔的本事。
這次也一樣,如果我不答應,事就沒有解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