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子。
又說大話。
容裳瞥了它一眼,沒理,收起吹風機。
結果,走一步對方就跟一步。
彼時兩人的影子落在地上,不斷重複。
「……」
「老婆,你為什麼不理我。」
「……」
「老婆,你怎麼變了。」
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
「老婆……」
「停。」容裳回頭就捂住它的。
四目相對。
它眨了眨眼睛。
能覺到,手心底下的微微撅起。
容裳笑,「你金晚是怎麼了?」
一直在耳邊老婆老婆的。
簡直魂不散。
收回手去。
容裳它的腦袋,「乖,時間不早了,咱們睡覺好吧?」
「好。」它乖乖點了頭就往回走。
在容裳的注視下,它平躺在床上。
幹嘛?
容裳看著看著。
它突然轉過頭來招呼,「快上來啊。」
「上哪?」
「我。」
意簡言駭的回答。
容裳咳一聲。
居然聽懂了怎麼辦。
【你就大膽上啊,你都可以的。】來自係統靈魂深最真摯的鼓勵。
容裳,「……」
「快來啊。」
主僕倆番催上陣。
容裳無語,可真是夠夠的了。
簡直像極了當年被他們坑慘的日子。
「你先睡吧,我等會。」
故意逗它,把吹風機放下了就往外走。
那會,夏木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著的背影,它無奈。
「老婆。」
唉。
怎麼回事。
覺好像變了一個樣。
夏木重新躺下,它閉上眼睛,回想著曾經。
一不小心卻給睡著了。
忽而夢見那一年……
「喜歡我嗎?我當你朋友好不好?」
……
「那個,咱們現在還沒結婚,我,我還是不你了。」
「不?」人不同意,「咱們都同居好幾年了,你每次都是弄一半就停下,你整我呢。」
「那你想怎樣?」
……
「嗯,慢一點,我,我不了。」
後半夜,夏木躺在邊說著夢話。
那時候,容裳忽而驚醒。
旁的它一直在。
那聲……呃,是不是sao氣了點?
等聽到後麵幾句,容裳終於明白。
好傢夥,居然在做春|夢!
和誰呢!
神出軌是不是!
急忙將它醒。
那時夏木一臉懵圈。
「怎麼了?」
容裳看著它,皮笑不笑,「老實說,你剛剛夢到什麼了?」
「我……」話說一半,夏木突然臉紅。
容裳眉梢一挑??
「沒,沒什麼。」
這時候,它倒是不好意思起來。
隻是扭幾下,它突然纏了上來。
親的。
容裳不讓它親,它還生氣了。
一隻手扣上的後腦勺,將的頭固定住,不讓隨意。
直到後來……他們真的做了那種事。
人還特主的時候。
夏木,「……」
要死了怎麼辦?
隻做一半就停下來怎麼辦?
為什麼突然慢下來了?
……
哎呀不了。
某人一把將抓住,反被為主。
嗯……終於舒坦了。
一夜,說短不短。
說長,又一下子就天亮了。
外麵的世界,似乎從這一晚上就發生了變化。
譬如,一大早上的容裳起來看新聞,上麵報道了,早上旅團社的一百餘人莫名遭到同伴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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