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啊。」

這是他給起的昵稱，好聽吧？

可是，人回過頭來，卻一掌甩在他的臉上。

啪，一聲清脆。

甩了甩手：不好意思，下手下重了。

係統哭唧唧：我的主人吶。

男人帥氣的臉龐更紅了。

懵圈，他抬起頭來看著，醉眼朦朧，「怎，怎麼了？」

虛晃的視線中，眼前的人似笑非笑，「沈長陵，我這才剛過門呢，你罵我是母豬？」

「……我，沒啊。」

頭昏沉沉，沈長陵使勁晃了晃，又抬起頭來看著，「你，你說什麼呢。」

容裳繼續笑，「乖寶不是你母親養的那隻寵豬的小名嗎？」

阿哈。

沈長陵也不知道是聽懂了沒有。

容裳看他一拍腦袋，一臉懊惱的樣子，「不好意思啊。」

「我，我好像是喝醉了。」

放開，他跌跌撞撞著往前邊鋪著紅毯子的木床走了過去。

回頭，他一pi坐下，先打了一個酒嗝，爾後才沖招手。

輕聲細語道，「你過來。」

容裳眉梢一挑，坐到他邊去。

男人把手一抬，摟上的肩膀。

湊過去，就在耳邊說話。

微紅的線下，也不知道他是說了什麼。

隻見人微微抬起頭來看著他笑，說，「這別人說的，你自己覺得呢？」

他搖頭，「我也不知道。」

「就，試試嘛。」

「好啊。」容裳點頭。

爾後手去解他的服，卻被他打了一下。

「……」

容裳眼睛一瞇，「你幹嘛？」

他有點不開心，「讓，讓我來。」

「哪有人主的。」

「行。」容裳倒是要看看，他是從那些人那裡得到什麼結論了。

一更時。

房裡的蠟燭被吹滅了。

容裳原本是想看他出糗才故意關了燈看他做。

可誰知道。

這男人像是突然醒了酒似的。

手一上的子，一切，自然而然……

到後半夜，實在不了男人的糾纏。

怒喊一句，「沈長陵，你是不是裝的？」

什麼喝醉，什麼第一次都找不準位置。

容裳，「……」

「滾下去。」

推他。

他腹黑一笑，又纏了上來。

「是你說的，無師自通。」

在臉上親了親，沈長陵說，「我對你也是無師自通。」

而且是想通哪就通哪。

咦。

容裳嫌棄臉。

隨後……

我去你大爺的。

……

沈長陵，我要睡覺！！

*

清晨，房門一開。

男人換上深紅的長衫，意氣風發地從房間裡頭走出來。

路過的丫鬟看到他，和他打了招呼。

難得的是，他居然還知道問一句，「母親在哪？」

丫鬟看了看，捂笑道，「老夫人這會在會客廳裡喝茶呢，一會要是醒了，爺您就帶過去給老夫人和各位太太們敬茶吧。」

「好。」男人微微點頭。

回頭往屋裡瞥一眼，還在睡呢。

關門。

沈長陵說，「我自己去吧。」

「誒。」丫鬟不懂，「那呢？」

「……」男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紅著臉說，「昨晚有點累著了。」

「先讓睡吧。」

「這樣啊。」

那兩個丫鬟對視一眼，心中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