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鴻彬自己是絕對沒有盜採這些仙藥的。
他也不相信曾小魚會無知到去盜採這些仙藥。
可是證據擺在這裡,半畝的仙藥的確是不見了。
門派不追究他們兩個的責任,又去追究誰的?
葛鴻彬額頭冒汗,心焦急,可是在這種況下,他百口莫辯。
心裡唯有焦急而已。
「我在這裡!」
就在這時,曾小魚從後麵迅速飛來,一下子就落到葛鴻彬的旁邊。
到來後,曾小魚義正辭嚴地對仙草堂堂主齊修說道:「堂主,仙藥不是我們的,必定是有人故意陷害,還請明察!」
「哼!不是你們的,那又是誰的?
現場除了你們兩個能夠進仙藥園之外,還有誰能進?
難道是仙藥自己長腳跑了不?」
齊修尚未說話,那個執法堂的隊長年仇九立即冷哼一聲道。
曾小魚聞言,當即冷下臉來,看向執法隊長,冷聲說道:「凡事要講證據!
你為執法隊長,理應秉公辦事!
在事尚未查清楚之前,就給別人扣大帽子!
你這麼心急想將我們兩個定罪,難道其中有什麼貓膩不?」
曾小魚說罷,看向執法隊長,又看看鐘師兄一幫煉丹堂的弟子。
把執法隊長和鍾師兄等人給看得臉上一凜。
不過這一變化很快就被他們給掩飾起來。
這些人臉上的表微妙變化,曾小魚盡收眼底,心裡隻是冷笑。
執法隊長冷哼一聲,怒視曾小魚道:「你們兩個為照看仙藥園的負責人,專門負責照看好仙藥。如今仙藥丟失,難道不該拿你們兩個是問麼?」
曾小魚卻是立即反駁道:「仙藥園是我們兩個看管的不假,不過盜走仙藥的,卻是另有其人!
隊長不先去抓拿盜葯之人,反來問我們兩個的罪,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執法隊長冷笑道:「這很好解釋,因為看守葯園之人,就是盜走仙藥之人!
你們兩個的嫌疑最大。我不來問你們兩個,還要去找誰?
大家都知道,仙藥園外設有防護陣法,沒有陣令牌,不得進。
整個門派,總共也隻有三塊陣令牌。
兩塊在你們的上,剩下一塊,則在執事殿放著。
所以,除了你們兩個,還有誰能夠進葯園盜走半畝仙藥的?」
曾小魚聞言,神一笑道:「仙藥園有仙陣守護,眾所周知!
沒有令牌,不得進仙藥園,也是人人皆知的事。
或許有些人不知道,這個仙陣不單擁有守護葯園的功能,它還擁有一個專門用來監控仙藥生長狀況的功能。
這個功能,可以將最近一段時間仙藥的生長況清清楚楚地顯現出來。起點
同時也能夠對整個葯園起到監控作用。
為了證明我們兩個的清白,我立即將仙陣的迴返照功能激發出來,讓大家看看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曾小魚說罷,立即將手中的令牌一揮,在仙藥園外麵的陣法罩上麵,突然出現一塊巨大的鏡麵,鏡麵上麵出現了昨天晚上仙藥園的場景。
曾小魚剛一激發出陣法的功能,站在鍾師兄後的一名弟子當即麵大驚。
而鍾師兄眾人的臉上也開始變得不自然起來。
這個弟子更是緩緩地退到了鍾師兄的後,想要藏起來。
執法隊長在曾小魚激發了陣法的功能後,臉上也變得有些難看。
而仙草堂的堂主齊修和葛鴻彬,在曾小魚激發出陣法的監視功能後,臉上都是出了驚喜之。
他們都知道這個陣法擁有監視和回放的功能,可是一直都未曾使用過,也未曾想到可以用這個功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如今一被曾小魚給用出,兩人的心中十分驚喜,眼睛死死地盯著陣法的幕,想要看看究竟是哪個可惡的惡賊盜採了半畝仙藥的。
當幕的場景回溯到了昨晚半夜時分,卻見一個包頭蒙臉的黑人從遠潛近陣法。
這個人的出現,使得在場某些人的臉上有了變化,這些人都是一臉難看地盯著映象。
不過因為這個人用隔絕仙識的黑布把頭臉都給遮蓋起來,大家都無法看清楚此人的容貌。
這個人在來到陣法之前時,立即從上取出了一塊陣令牌。
並將令牌在陣法的幕上一劃,使得陣法開啟了一道門戶。
這個人悄然一閃,就進到了陣法裡麵。
隨後,這個人便開始大肆採挖起仙藥來,直至將半畝的仙藥給采完,這才悄然從陣法裡麵閃出,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畫麵到此為止。
「可惡!這個賊實在太可惡了!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盜走了仙藥!」
齊修和葛鴻彬都是一臉憤慨地說道。
不過執法隊長卻是冷笑道:「事實擺在這裡,分明就是你們兩個人其中的一個,在半夜把頭臉給包住,並用陣令牌進陣法之,盜走了仙藥!
事實如此,你們可還能抵賴麼?」
鍾師兄幾個也都是附和道:「對!分明就是他自己監守自盜,如今證據確鑿,足以定他們的罪了!」
不過曾小魚卻是看著這一幫人,臉上出了冷笑道:「忘了提到一點!
大家都知道,這陣令牌三塊為一套,而且彼此之間也有應。
你們說那第三塊令牌在執事殿放著,那麼你們看看如今它在哪裡?」
曾小魚說罷,立即激發出了令牌的應功能。
葛鴻彬上的令牌毫無意外地亮了起來,飄浮在了葛鴻彬的前。
而就在這時,令人意外的事發生了。
那個站在鍾師兄後的弟子的上,竟然也有一塊令牌亮了起來,從其上飛出,並飄浮在他的麵前。
如此異變,使得那弟子的臉上大變了起來。
這弟子一邊神驚慌地後退,一邊大聲說道:「不是我!是鍾師兄代我盜取執事殿的令牌,進陣法盜葯的!陷害你們兩個的!」
此言一出,齊修和葛鴻彬兩人當即瞭然,臉上出了冷笑。
原來盜走仙藥之人,正是鍾師兄後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