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愈不僅沒有收手,反而越攥越,“疼,能比我的心還疼,夏之末你真的藏的好深,這四年我都沒有發現你是這樣有心計的人。”
“既然你發現了,你不是更應該放手,現在還抓著我做什麼。”夏之末淡漠的看著他。
韓愈可能沒想到會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愣了一秒以后,心里的怒氣更盛,一雙桃花眼狠狠的瞪著,“夏之末我要你承認,你其實就是個不檢點的人。”
“我為什麼要承認,這四年可是你無數次背叛我。”夠了,不愿意在忍耐,抬腳用力的踩在他的腳上。
韓愈腳上一陣吃痛,下意識的松手,夏之末趁機退后兩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鬧夠了嗎。”
“小末……。”看到發紅的手腕,心里一疼,他不是真的想傷了。
夏之末將手放了下去,不愿意再多說一句,轉就要走,只有心里明白那斷時間有多煎熬。
“小末,不要走,我們重新來過好不好,我可以原諒你的背叛,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韓愈著決然的背影,心里一空,他以為自己寬宏大量的話會讓回心轉意。
沒想到迎面丟過來一只高跟鞋,重重的砸在他上。
“韓愈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韓愈,你沒事吧。”舒琳琳看到他被鞋子砸了一下也沒有反應,眼中過一抹心疼。
他突然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用力砸在地上,玻璃應聲而來,朝著四面八方崩去,大聲朝著其他人吼道,“滾,都給我滾出去。”
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害怕的往外跑,一下子熱鬧的包廂只剩下兩個人。
韓愈有些頹然的坐回沙發上,兩手用力的摁在頭上,好似承著莫大的痛苦,他是真的,為什麼就不明白他的心思。
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難道就這麼不可原諒嗎?
看著平日意氣風發的男人如此悲傷,舒琳琳心里一疼,并不比夏之末差,為什麼就不能抬頭看看的存在。
可是到了邊的話卻換輕的安,“韓愈,你不要難過了,小末可能只是一時氣憤,等這段時間過去了,可能就想通了呢。”
“琳琳,你說為什麼就不明白我的呢。”
“小末會明白的。”舒琳琳走過去,蹲在他的面前,正要抬手安他。
韓愈突然手抓住的手腕,輕輕一帶,舒琳琳不控制的撲到他的懷里,看著男人俊逸的臉龐,心跳不斷加快。
“韓愈……”
人的表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等他看清懷里的人是誰以后,下意識的將人推開,“琳琳對不起,我有些喝多了,今天謝謝你,我先走了。”
他怎麼了,差一點就把琳琳當小末了,如果小末知道了,肯定不會再原諒自己。
舒琳琳呆坐在地上,愣愣的看著男人倉皇的背影,眼里慢慢變得潤,雙手不自覺的在,“愈哥哥,我不會放棄的。”
另一頭,夏之末氣的差點暴走,韓愈無恥的話簡直刷新的三觀,明明他嫖在先,還有臉說原諒的背叛。
哪來的自信覺得一定會吃回頭草。
心里還是小小的疼了一下,這四年的就算喂了狗吧。
腳上了一只鞋,走路只能一踮一踮的前行,夏之末好像沒有覺到行人異樣的目,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昂首的去攔車。
媽的,的腳好疼!
好不容易攔到車子,直奔醫院開去。
因為坐上車才發現自己的腳不知道被什麼劃開了一道口子,正在不斷流,可能剛剛太生氣沒覺到多疼,現在剛放松下來,慢慢的覺到疼了。
車子行駛了十五分鐘才停在醫院門口。
夏之末付了錢,婉拒了司機的幫助,一瘸一拐的下車,等發現自己要進的醫院,手就要重新拉開車門上去。
但車子已經發絕塵而去,留下一個人在風中凌。
世界真的這麼小,只是想找一家小醫院,司機就這麼心的把送到這里。
——莫南塵上班的醫院。
夏之末低頭看了一眼還在不斷流的腳,想著要不要攔車換一個醫院,想了想還是搖頭否決了這個想法,怕自己會因為流過多而休克。
何況莫南塵是婦科,是看科,不可能會這麼倒霉上吧。
一個人拖著傷的腳進了醫院,還好里面的護士很熱心,看傷就讓先坐在椅子上等著,替掛號繳費。
夏之末不敢,一腳就疼,早知道出門先看一下黃歷,真是流年不利,一出門就有之災。
好心的護士一邊給夏之末掛號,一邊跟旁邊的同事閑聊,“我今天又接待了一個可憐的人。”
“怎麼可憐了?”其他人一聽,八卦的因子在蠢蠢。
“鞋都跑掉了,腳劃拉了一個大口子,我看應該是被男人甩了,想不開吧。”
“這麼可憐,是不是長得很丑被拒絕了。”
“才不是,那個人長得很漂亮,而且還很有氣質,一看就是富家小姐,包里好多卡。”
好心的護士還把夏之末給的金卡,在其他人面前晃了晃。
“哇,這不是沒有上線的聯名卡,本市只有不到三張,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是有名字嗎,快看看。”
“嗯,我看看,好像什麼夏之末。”
原本已經準備走過去的白大褂,腳步頓了頓,朝著們走了過去。
“虛,小聲點,莫醫生過來了!”
幾個護士像是打了興的盯著莫南塵看。
莫南塵本來只是過來一下資料,猛然間聽到一個悉的名字,所以過來確認了一下,“可以讓我看下病歷本嗎。”
“莫,莫醫生,可,可以。”好心的護士滿眼桃心,連忙把病歷本遞了過去。
莫南塵翻開看了一眼,把病歷本還了回去,笑的一臉和煦,“謝謝。”
被男人甩了?想不開?很好!
“莫醫生,不,不客氣。”好心的護士覺心臟快要從口跳出來了。
“莫醫生還是那麼帥——”其他人看著莫南塵高大拔的背影由衷的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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