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寒。”抬手圈住了蕭逸寒的腰際,楚小嫻笑的尤為輕緩和,“蕭逸寒,我不是好好的在這里麼?我好好的呢。”
擊垮一個人需要什麼條件?楚小嫻覺得,可能只要一句話就夠了,畢竟在說完之后,楚小嫻見到了蕭逸寒極為難得的樣子。
蕭逸寒當著楚小嫻的面哭了,無聲無息的,眼淚掙扎又掙扎,最后還是無奈地落下了眼眶。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就是哭起來都賞心悅目。當然,深知自己抓偏了重點的楚小嫻趕扶著蕭逸寒坐下。
“楚小嫻!”一個男人當著自己人的面哭怎麼說也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只是蕭逸寒沒有一點點的愧,反倒是擺起了架子。按說這個時候楚小嫻是不該怕蕭逸寒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楚小嫻比平日里還要乖巧。地應了一聲之后,楚小嫻又抬手想把蕭逸寒眼角的水漬干凈。
只是才將將手,手腕就被蕭逸寒給扣住了。
“楚小嫻!你以后別再這樣嚇我了。”
神之嚴肅,語調之悲涼。楚小嫻莫名哆嗦了一下,揣不蕭逸寒在說這話的時候心里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兒,可是楚小嫻知道,那一定不好。
懶懶地依偎在蕭逸寒的懷里,楚小嫻很是聽話地點了頭,“我以后不嚇你了。蕭逸寒,我好著呢,我不會有事的。”
“答應了就不可以反悔。”楚小嫻被綁架的那幾天里,蕭逸寒想了很多很多,再回想起來的時候,蕭逸寒腦海里只回著自己大學導師說的一句話:人是一夜之間的。
人是一夜之間的,蕭逸寒相信了這一句話。
“我不會讓人再欺負你和孩子了。”
“恩,我知道啊,你做的很好,現在還有誰敢欺負我們呢?蕭逸寒,都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我的事是這樣,月白的事也是這樣。不想了,恩?”
“那我們回家吧。”
“好啊。”
在理好公司的事之后,蕭逸寒忙里閑告了個假,帶著老婆孩子一道去了瑞士的雪地雪,回來之后又帶著妻兒老小的去北海道泡了溫泉。除夕當夜,一家人回到了蕭家的老宅,在家里熱熱鬧鬧地等著年。
這是蕭逸寒和楚小嫻一起度過的第二個除夕,算不上多特別,可是蕭逸寒卻覺得彌足珍貴。所以以前一些本都不用他心的事他都得親自手。年夜飯是一家老小一起合作完的,春聯是蕭逸寒在楚小嫻幫助下好的,由得家里實在是太大,在蕭逸寒提出要親自大掃除的時候,楚小嫻毅然決然將吸塵給了蕭家的阿姨置保管。
“爸爸,黛芙妮阿姨什麼時候會來啊?”雖然說年夜飯大家一起摻和的確是很高興,可是為了能讓大家能準時準點地吃上飯,所以爺三個就這麼被榮地踢出了廚房。
蕭家的廚房上頭就差一個告示了:家中男丁,不得!
“快了,再過……”仔細核算了日子,蕭逸寒篤定道:“還有九天就要來了,到時候你們要不要去機場接?”
“要,和媽咪一起去接。”
兩個孩子歡欣鼓舞,可是蕭逸寒卻是一竿子打下來,“不行!不能帶著媽咪一起去接。”
“為什麼?”楚志虎頭虎腦地,雙手托腮想了一陣子之后,他忽而直起子,雙手一拍,“對了,媽咪懷了小寶寶,所以不能太累了。”
“沒錯!”
能有這麼懂事的孩子,蕭逸寒覺得自己人生得到了滿足。可是才沒有滿足一會會兒,蕭逸寒又覺得人生灰暗起來。因為沒有辦法在廚房里幫忙,所以蕭逸寒只能來陪孩子。眾所周知,陪孩子玩兒那可是一件極其勞心勞神的事,稍有不慎就覺被掏空、
看著眼前的各種積木,玩車,無人機等一系列的需要投巨大力的游戲設備,蕭逸寒陷了沉思。
楚小嫻和蕭老夫人在終于歇手之后就讓保姆把碗筷給擺好。從廚房走到客廳,楚小嫻就見著蕭逸寒正抱著楚嘉在一邊的沙發上激戰,楚志就在一邊兒觀戰。
當然了,戰爭是特指顯示屏里面的游戲景。,楚小嫻走過去,一把奪了蕭逸寒手上的作手柄,“蕭逸寒,我都告訴你不許再讓孩子一直玩游戲了,眼睛都要近視了!”
“這……”蕭逸寒不愧是個生意場上的老手,變臉的速度那是一絕。起初他自己為了方便,所以才蓄意“勾引”兩個孩子來玩電子游戲,可是眼下被孩子他媽訓斥了,蕭逸寒就轉了陣營,“就是,說了不許玩,關了關了。該吃飯了!”
年夜尤為熱鬧,楚小嫻不由得想起來自己還在家里的時候,那會兒的姥姥姥爺總是顧念著守歲得熬到第二天才睡。而楚小嫻一般都是直接困了就睡。
眼下楚小嫻已經懷了孩子,更是不困都被趕著要去睡了。才九點來鐘,楚小嫻就被蕭逸寒和蕭老夫人一頓好嘮叨,沒了轍的楚小嫻只好乖乖地回了房間。等到洗完澡之后,就被蕭逸寒扶著躺下了。
“早些睡吧。”
“吃完就睡,蕭逸寒,你是把我當豬養麼?”沒有膽子和自己的婆婆理論,可是和自己的丈夫總是能吼上幾句的。料蕭逸寒眼下已經被磨得沒了脾氣,不管楚小嫻怎麼吵鬧,他都能容得了,只嬉嬉笑笑,油鹽不進。
覺得沒趣,楚小嫻倒也真的靜了下來。這月份還小,可是楚小嫻卻依舊覺得睡不夠,好在還沒有滿三個月,這個說辭總算是能鎮住如似的某個豺狼。
“蕭逸寒,把你手給我丟開。”眼瞧著蕭逸寒的手又不老實起來,楚小嫻趕抓住了罪魁禍首,然后將那豬蹄子給丟在了一邊兒。蕭逸寒毫不氣餒,又著床把手給挪了回去。
五指翩飛下,楚小嫻的睡就落了下風,“手比原來好多了。”
這話說得委實不太正經,所以楚小嫻只好正經地生了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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