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小嫻多次的應承之下,忙了一天的蕭逸寒終于是安下心來。因為一天都沒能見到楚小嫻,蕭逸寒免不得有些氣。
“你今天一個人吃的飯?”頓了頓,蕭逸寒又極為孩子氣地添了一句,“不是溫言希一起吧?”
“沒有沒有,我是和我們總監一起吃的飯。”知道蕭逸寒認不齊人,楚小嫻只能無奈地嘆著氣。“你趕睡吧,我先把我的設計稿給改改。”
“要改設計稿?”話說這兩個人都一樣的德行,但凡是忙起來便是忘乎所以。正是因為太過了解楚小嫻,但是著實有些累的蕭逸寒也沒法子來。
于是乎……
“小嫻,我頭疼。”
“頭疼?”聽到這話的楚小嫻幾乎是條件反般地丟下電腦跑回了床邊坐下,“有沒有發燒啊,是不是勞累過度了?醫生說你雖然傷好的差不多,但是其實還是要將養一段時間才能好,畢竟傷筋骨一百天嘛。”
“沒有發燒,只是頭有點疼。”就勢把被子掀開,而后拉著楚小嫻一起進了被窩里,“你給我吧,不嚴重的。”
被裹進了被子里的楚小嫻極為聽話地抬手覆在了蕭逸寒的太,“有沒有好一點?”
“嗯,好多了。”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的蕭逸寒把被子裹,隨即又把楚小嫻往懷里帶,“你就別再趕設計稿了,明天上班的時候再改不好麼?”
“可是我剛好有靈嘛,在樓下等你的時候閑的無聊,我就琢磨了一陣子我的設計稿。你也知道這種腦力活啊不比得力活。”
“嗯。”蕭逸寒低聲應著,卻沒有半點要放楚小嫻走的意思,趁著楚小嫻說著話的時候,他更是得寸進尺地把手搭在了楚小嫻腰上。如果不是楚小嫻將他意作的手給抓住,想必是還能再往上走一段的。
“你先睡好不好,我很快就好的,你不是累了嗎,頭疼就是用腦過度的表現,所以……”楚小嫻說著話,手上的作卻也不停,糯糯的聲聽起來含含糊糊的,潛伏在蕭逸寒的困意就像是到了蠱一樣決堤地往外涌。
掙扎著想要睜開眼睛,可是費了所有的勁兒,眼睫也只是稍稍輕了。輕飄飄的枕頭把蕭逸寒的意識都給掏空,落在他太的手力度不急不緩。終于,像失了力一般的,蕭逸寒就那麼沉沉地墜進了夢里。
“蕭逸寒,你還頭疼麼?”在察覺到蕭逸寒的呼吸越發平穩之后,楚小嫻輕喚了蕭逸寒一聲,再沒有得到回應之后,楚小嫻開了手,轉而將蕭逸寒搭在腰間的手輕挪開。
想來蕭逸寒是真的累了,在楚小嫻不甚撞了床頭桌柜發出聲響之后也還是沒能有半分要醒的征兆。
蕭逸寒醒來的時候下意識地就在被窩里撲騰了兩遭,在沒能撈到人之后他悠悠地睜了眼。就知道會在桌邊睡著,蕭逸寒長長地舒了口氣。
把人抱回被窩之后,蕭逸寒起前往盥洗室洗漱。等到準備好出門之后,看著還在睡的楚小嫻,蕭逸寒又轉回來,“小懶蟲,我走了。”
在楚小嫻額前輕地印上一吻,蕭逸寒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了門。
早上十點二十,蕭逸寒的辦公室里面一派蓄勢待發之態。秦特助那一聲總裁還沒能出口,蕭逸寒辦公室的線電話就這麼響了起來。
從急切的電話鈴聲里,辦公室的眾位高管似乎都能到電話那一端人的急迫。在一眾注目下,蕭逸寒拿起了電話。
“總裁,昨天預約過的那位客人今天又來了,不過今天他并沒有預約過您。”
“不見。”言簡意賅的兩個字之后,蕭逸寒掛斷了電話。
前臺來訪的正是昨天的那個男人,今天他來就是為了見到蕭逸寒問問昨天的合同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可是今天蕭逸寒竟然說不見。
“我今天一定得見到你們總裁,他這是坑人呢。”
說著,男人迅速就往電梯室跑。可是比男人行更快的是蕭氏一層大廳的保安。話說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在蕭氏底下當班還很見這麼不要命的呢,保安們激的一個個的如狼似虎就撲了上去。
在男人的咒罵聲里,四哥保安將其擒獲,而后一把將他丟在了大街上。自知跑不進去,男人整了整裳,隨即在一邊的花圃邊等著。他還就不信了,他會等不到蕭逸寒出門。
只是很可惜,雖然這個男人有等到了蕭逸寒出門,但是就在他才邁出第一步的時候,蕭氏的保安就傾巢而出,將其制服在地。
下午四點鐘,一場由蕭逸寒心策劃的收購案完收。蕭氏大獲全勝。
“總裁,現金已經全部輕點過,一分不差。”秦特助在得到消息之后即刻就來到了蕭逸寒的辦公室里通知,蕭逸寒點頭,隨即將要走的秦特助住。
“允諾你一個禮拜的假期從明天開始就可以兌現了,你覺得呢?”
這意思就是說蕭氏的危機已經徹底解決了?那麼接下來就是該解決家里的那位了。喜不自勝地點著頭,秦特助忙不迭地說著“好”。
看著秦特助這副模樣,蕭逸寒倒是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楚小嫻得知這個消息會是個什麼反應。
遠在國的一家公司,著一襲褐西服的男人懶懶地背靠著辦公桌而坐,與此刻的a市相比,國還是凌晨時刻。屋燈火通明,襯的落地窗外的景象越發暗淡。
“哼,想不到他竟然會利用專利來將我一軍,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瞧了蕭逸寒。”
“段總,接下來怎麼辦?”
因為專利的原因,收購一事了《反壟斷法》,所以之前的收購全都不算數。而且不僅如此,還倒了蕭逸寒一大筆錢。
難怪會要現金,原來是早已經看破了計策,想要辱一番對家而已……想著,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不由得笑了出來,那笑聲聽著有些瘆人,原本就冷清的辦公室里更像是地獄之景,幽深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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