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發問,楚小嫻面微囧,今天下樓的時候上過遮瑕了,現在狀態看起來應該沒有那麼糟糕才是。拍了拍臉,楚小嫻不由得將目落在了林珊珊的臉上,唔,林珊珊的狀態看起來的確不好。于是乎,楚小嫻就這麼把話題給忽略了。
“珊珊,你是怎麼了?”楚小嫻尤為憂慮地問道。
還沒等林珊珊做答,眉頭皺的發的秦宇就率先開了口,“昨晚一直做噩夢,沒有睡好。”
林珊珊聞言也跟著點了點頭,“其實也沒什麼,你們不是待會兒還得忙麼,趕先用餐吧。”
同樣顧慮這一點的楚小嫻也跟著附和,而后不著痕跡地將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一直等到蕭逸寒和秦宇都走了,楚小嫻這才拉著林珊珊一起探討起這個問題來著。
“你還問,昨天晚上我總夢見你被車撞了,我都快崩潰了,那個場景就一直一直在我腦海里回著,你瞧瞧,我今天黑眼圈多明顯。”面對著楚小嫻的詢問,沒睡好的林珊珊顯然有些暴躁。
滿懷歉意的楚小嫻尤為狗地上前結,在終于哄好了這位有著異常嚴重起床氣的閨之后,楚小嫻才安下心來。似是想起來什麼事,楚小嫻這才漫不經心開了口,“那秦宇昨天晚上……”
“這……他啊……”原本還氣著的人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倏然就紅了臉,瞧著倒是像極了嗒嗒竇初開的懷春,“他表現還好啦。”
“哦?”楚小嫻眉梢一挑,盡顯風,將這一聲哦的聲調拉的極為悠揚,“是怎麼個好法?”
“就,嗯……他昨天晚上照顧了我一晚上來著,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溫開導,我倒是沒什麼,反倒是把他嚇個不輕。”只是一想到秦宇今天工作量尤其大之后,林珊珊的面就惆悵起來,“那個傻子也才睡了四個小時,今天早上他肯定夠嗆。”
“喲,這還沒怎麼著就心疼起來啦,什麼時候我家珊珊都變得這麼含脈脈了?”勾了勾,楚小嫻一雙桃花眼里幽熠熠。林珊珊被這麼一打趣,惱怒。恨恨地切了一聲,林珊珊索就不再說話。
估著時間也不早了,楚小嫻干脆拉著林珊珊開始收拾起行李來,等到一切都打點完了,楚小嫻就和林珊珊一起在臺上看著曼哈頓街頭的人來人往。從酒店的落地窗看去,整個中央公園的景盡眼底。
在這樣瑰麗的景下,也不知道是誰先笑了起來,然后閨兩個都一起笑。
“要是進展順利的話,我們一起舉行婚禮吧。”
“嗯。”
在七月底,楚小嫻和林珊珊如此約定著。
下午將近六點,當飛機上升到一萬米的高空之后,一直握著楚小嫻的手終于還是松開了。偏頭側目瞧了一眼躺在自己側位置的蕭逸寒,楚小嫻不由得笑了起來。將毯子給他蓋好,楚小嫻就勢看起來窗外的云層。
起初蕭逸寒一直不同意定包間類型的頭等艙,十三個小時的航程,蕭逸寒無法確定自己能一直保持清醒狀態。而一旦他睡過去的話,那麼楚小嫻就只能一個人干坐著。再之,楚小嫻有輕微的幽閉恐懼癥。這還是上一回蕭逸寒和楚小嫻一起前往黎的時候發現的。
所以也正是因為如此,蕭逸寒再怎麼麻煩也只是讓秦特助定飛機票,而不是選擇私人飛機。書上說人多的地方能夠疏散幽閉恐懼緒。
而且這一回好不容易林珊珊也在,萬一要是自己睡了,楚小嫻原本還算有個伴兒。可是這個主意卻被楚小嫻和林珊珊一并否決了。無可奈何之下,四個人就這麼被分了兩撥。
看著云層的楚小嫻略略有些出神,這也就導致蕭逸寒在喊了兩聲沒有得到回應之后倏然驚醒。楚小嫻有些好笑地看著醒了的蕭逸寒,眨眨眼,佯裝出一副極為無辜的神,“我也沒干什麼,你這麼兇地看著我做什麼。”
“真是拿你沒辦法,有沒有覺得難?”說著,蕭逸寒就想要坐起來,楚小嫻趕攔著。
“我沒事,你睡你的好了。”
“真的沒事?”楚小嫻總是不說真話,蕭逸寒就像是狼來了里頭的那些村民,面對著這個總撒謊的熊孩子,他已然有了免疫能力,了楚小嫻的小臉,在得到了楚小嫻的一個白眼之后,蕭逸寒笑了起來,“如果不舒服就喊我。我不會睡得很沉。”
“嗯嗯,你睡吧。”蕭逸寒看起來累極了,一直以來都沒有辦法在生意上幫到蕭逸寒的楚小嫻極為心疼,為了不讓他再擔憂下去,能踏踏實實睡個安穩的好覺,楚小嫻也只好一起躺下,“你要是擔心,我也睡一覺。”
“好。”說話間,蕭逸寒的眼皮已經撐不開,甚至都無需再行醞釀,蕭逸寒就宕進了夢鄉里。
等到蕭逸寒睡下,再不敢分神的楚小嫻窸窸窣窣就起了,在幽暗的燈下,覺得無聊的便隨手拿起了手邊的一本雜志看了起來。只是怎麼看,楚小嫻的心思似乎都落在了蕭逸寒的上。
因為心系在楚小嫻上,蕭逸寒睡得極不安穩,迷蒙之中他總得費力掙扎醒來看看楚小嫻的狀況。楚小嫻著實是被蕭逸寒的行為給氣著了,要是蕭逸寒睡不好的話,那堅持定包間類型的頭等艙做什麼,還不如和林珊珊一起胡侃吐槽來的實在呢。
“蕭逸寒你再睜眼我就生氣了,我又不會跑了,而且我的幽閉恐懼很輕微的,輕微到可以忽略不計。再說了,你要是力不濟的話,明天晚上怎麼辦,我之前還買了桃的呢,你就不想看看我穿上是什麼樣麼?”
唔,因為生氣,一些該說的不該說的話就這麼溜了出來。將睡未睡的男人在聽到這話之后,腦海里只覺得楚小嫻說的很有道理。心稍稍一松,然后腦海里一直繃著的那弦就一點點地也跟著松了下去,再然后,子也跟著放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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