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管清風正在行水灣的某某公寓監視褚師,這會正做著飯,見黎歌打來電話,立刻給煤氣灶關火,竄去洗手間。
四下無人后,他才接了電話:“姐,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問問你?”黎歌沒好氣道,“在學校還好吧?”
“好的。”
“真的,沒翻墻出去過?”
“姐,我是那種會翻墻的人嗎?”管清風鼻子,他是提前做完學期作業,大搖大擺從大門出來的。
不過出來賺外快這事,不能讓黎歌知道,不然他得掉一層皮。
“那應該是我看錯了。”電話那端的黎歌嘀咕著,又問他:“你上次不是說沒錢用了嗎,怎麼我轉你錢,你又不收?”
“我那時候想買一些裝備,手里錢不夠,就跟媽說了聲。”管清風咳了咳,提到裝備時聲音有點不自然,“后來我同學的給我了,就不用買了。”
“那種東西共用也不好啊。”黎歌以為他說的裝備是服鞋子類的,“這周末放假嗎?回家一趟,我順便幫你買點東西。”
“還不清楚,我下午問問。”管清風就在外面,想回家輕而易舉,不過他幾個月沒出學校,答應太快黎歌反而會懷疑。
“那到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砰砰!”
管清風還沒來得及回話,洗手間的門被人重重捶了幾下,傳來褚師不滿的聲音,“喂,你在洗手間久干嘛?快點出來!”
隔著一扇門,黎歌只聽到聲,哦了聲,悄悄問道:“早了?”
“沒有,只是同學,姐我先掛了啊!”怕褚師等下又說話,了馬腳,管清風說了兩句就匆忙掛斷電話。
他刷地一下把洗手間門拉開,低頭看著外面的褚師,臉郁,“褚小姐,上個廁所你也有意見?”
“有意見!”褚師沖他瞪著大眼睛,哼道:“這個洗手間是我專用的,你以后只能用客房的,聽到沒?”
管清風有點無語。
他以為管若菱夠智障的,還有個比更智障的!
“是,褚小姐的話我記住了。”為了那些錢,管清風生生忍住了。
每個月兩萬,每天五百伙食費加五百補的保鏢工作可不好找,而且他只要開開車,出去幫褚師拎個購袋而已。
被褚師教訓后,管清風青著一張臉去廚房料理午飯。
“你為什麼又做飯啊?”褚師被飯菜香味吸引,不覺跑到小餐廳來,看了看桌子上的菜,不滿地開口。
“因為窮,吃不起外賣。”
褚師撇了撇,“為我的保鏢,還那麼窮!”說完撒著拖鞋去房間,一分鐘后,拿著一張卡過來。
把卡遞給管清風:“碼123456,卡里的錢你隨便用!”
“不需要。”管清風冷地拒絕了,“褚小姐,我只是被派來保護你,我的委托人不是你,所以不會收你任何錢跟東西。”
“那你幫我教訓一個人,這錢都歸了你了。”褚師湊過去拉著他的袖子,可憐兮兮道:“我最近可倒霉了,到一個超討厭的人!要不是因為,我就不至于要寫一百份檢討書了。”
從高爾夫球場回來的那晚,簡直是褚師辱的日子,邊哭邊寫,到凌晨三四點才寫完一百份檢討書。
現在只要想起來,就很想撕了黎歌!
“褚小姐,我不是黑社會,不干犯法的事。”管清風拍開的手,盛了碗飯直接端去小餐廳落座。
褚師傻眼了。
到底是哪里不對,只要出這幅表的話,不管傅司言還是陸文殊,沒有一個不用,要啥給啥,為什麼對這家伙無效?
褚師立刻拿起菜刀,借著的刀面看了看自己。
嗯,今天的妝很漂亮,卷發也好看,簡直完到挑不出病。
“你該不會有問題嗎?”褚師握著菜刀去找管清風,才想來,管清風跟好幾天了,對總目不斜視。
他不像之前那幾個保鏢,會看,盜用的卡,有個竟然還在排風扇里裝針孔攝像頭,這保鏢看跟看豬一樣。
褚師瞅了瞅他,冷不丁道:“你是同志?”
“噗!”嚇得管清風剛吃到里的飯菜都噴了出來,他臉青了又白,想到褚師的份,剛吐出的“”又吞了回去。
“褚小姐,我取向很正常。”
“那為什麼啊?”褚師朝他近,舉著的菜刀明晃晃的,好像隨時要落在管清風脖子上一樣,“我不漂亮嗎?你怎麼對我沒想法?”
“......”
“因為我有朋友,我朋友不允許我多看其他孩一眼。”管清風隨口說了句謊,把那把菜刀從頭頂上推開。
褚師一副很驚奇的樣子:“你長得是很帥,不過這麼窮,竟然有朋友?”
“......”
管清風干脆不理,低頭吃飯。
“你朋友比我還漂亮嗎?也是保鏢,你們一個公司的?”
“喂,你為什麼不回我呀?”
褚師興致地追著管清風問,不過人不理,悶頭吃著飯,吸了吸鼻子,聞到很香的飯菜味。
桌子上的兩盤菜看著很油膩,不過真的好香,讓有點想吃,這麼想著,已經去廚房拿了雙筷子出來。
看著很油膩的豆腐煲,猶豫著,最后還是夾了一塊豆腐,塞里嚼了嚼,然后兩眼亮的發。
“哇,好好吃!”褚師捂著臉頰,嘆道:“想不到你廚藝這麼好。”
“這是我做的,沒打算跟你分。”管清風把菜挪到自己這邊來,“褚小姐你的午飯還有三分鐘就到了。”
“到底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褚師把菜奪了回來,不滿道,“你要欺負我的話,我就讓言哥把你辭了!”
又夾了塊豆腐塞進里,含糊道:“去給我盛晚飯,我也要吃飯!”
“我只煮了我的份啊!”
“你就不會多煮點嗎?沒米給你?”褚師埋怨著。
豆腐煲那麼好吃,肯定要跟米飯配一起!
褚師看了看管清風捧著的飯碗,想到了一個妙計,跑去廚房拿了個碗,把他沒的那塊米飯撥到碗里。
管清風扯了扯角。
他是服了。
這時候門鈴響了,管清風以為是外賣到了,起去開門。
“張先生。”門外并不是平常送外賣的那個人,而是張特助,之前帶他去醫院檢,又指派他來保護褚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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