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的傭人此刻都在廚房忙,趙玲也忙著去樓上葉父了,此時的客廳里面只剩下葉清歡和葉相思兩個人。
而正對著葉清歡的方向,門口有一道影子腳步穩健的走了進來。
葉清歡故意裝作沒看見,拔高聲音道,
“你不過就是仗著他責任心重,你都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了,他還能怎麼樣?他本不你,只不過是為了負責。”
“第一次?”葉相思幾乎笑出聲來,低了聲音道,
“你要是知道沈讓哥跟我在床上是什麼樣的,你就不會說這種可笑的話,他不我?我能讓他罷不能,死去活來,你能嗎?”
葉清歡臉莫名的起了兩朵緋紅。
妹子,你這話也太骨了點兒,簡直畫面十足。
雖說是我挖坑讓你跳的,你這也跳的太實誠了。
葉相思尤嫌不夠,無不可惜的嘆了一口氣,
“姐姐,你在床上的經驗還是太了。”
此時,門口的黑影已經完全走到了葉相思的背后。
葉清歡扯了扯角,皮笑不笑道,“小寶哥,認識你這麼多年,我還真的沒想到,你喜歡的是這種經百戰類型的人。”
葉相思臉上的笑意幾乎是瞬間凝固在了角,十分不自然的轉過去,看到了沈讓。
葉清歡一句‘小寶哥’,男人的眼中便翻起一陣波濤,他屏氣凝神著眼前的人,三年不見,好像是胎換骨了一樣,自信張揚。
也就是三年而已,竟恍如隔世。
沈讓是葉清歡的青梅竹馬,倆人相差了兩個月,因為沈讓的小名小寶,所以‘小寶哥’這個稱呼,從小喊到了大。
畢業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準備直接領證結婚了,可誰也沒想到在沈讓生日的那天晚上,一群人徹夜狂歡,都喝多了,葉清歡的繼妹爬上了他的床,早上葉清歡從葉相思的房間出來,回到自己房間就看到看到赤的男躺在床上。
葉相思哭著撲倒在的腳下,求不要怪沈讓,那個時候哭的那一個梨花帶雨,沈讓還為掩護,說是自己酒后,倆人一唱一和,那場面簡直刻骨銘心。
見沈讓一直盯著葉清歡看,葉相思急了,
“沈讓哥,你看什麼?你別忘了你已經和分手了,都結婚了,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
葉清歡看著葉相思,提醒道,“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先跟你的沈讓哥解釋一下,你在床上經百戰的事。”
“你胡說什麼?”葉相思立馬急了,“沈讓哥,你別信的話,就是被你甩了心里不平衡,看不得我們好。”
在沈讓面前一直都是清純的形象,當初能讓他接自己,也是因為那一晚說給了他的是自己的第一次,沈讓一直到都是個傳統負責的男人。
沈讓的臉卻變得沉,卻又礙著葉清歡在場不好發作,看看葉清歡一干凈利落的樣子,再看看葉相思平日在家邋里邋遢穿著家居服的樣子,形了鮮明的對比,他當下煩躁極了,轉就走。
葉相思喊了他一聲,沒喊住,跺了跺腳趕忙追了上去。
“沈讓哥,你怎麼能相信的話呢!”
遠遠的還能聽到葉相思極力解釋的聲音,可是這些話落在葉清歡的耳中,卻只是冷笑一聲,輕蔑不已。
一個男人如果連人在床上的練程度都分辨不出來的話,不如回兒園重修,沈讓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這會兒在自己面前裝什麼無辜。
別墅客廳里面一下子安靜下來,礙事的人都不在,葉清歡也不想多事,直接去了雜間,去找自己要的東西。
葉清歡的母親去世前給留了,因為母親去世前再三囑咐過,說是這東西很重要,誰也不能告訴,包括葉父,所以一直將這東西藏得好好地,三年前結婚太突然,家里眼睛多,一直沒敢拿出來帶走。
想到這個,葉清歡便忍不住吐槽,真的太窩囊了,自己親媽留下的,你不大大方方拿了就走,還這麼怕事。
在雜間里好一通翻找之后,這才將那個比掌大不了多的長方形木頭盒子找了出來,用一件臟兮兮的T恤包著,塞在雜間墻角的磚頭隙里面,藏得十分嚴實。
拿到東西之后,這里也不打算再待下去,就要走人了。
可才剛從雜間出來,就上了葉父。
“你一回來就鬧得家里面飛狗跳的,你想干什麼?自己坐牢丟了葉家的臉面,你還有臉回來,還敢說妹妹是外人,我看你是牢飯吃昏了頭了。”
一見面,就是劈頭蓋臉的指責。
沒等葉清歡說話,葉父打量了一圈,質問道,
“你跑到雜間里面找什麼去了?”
葉清歡面一,下意識的護住了手里放了那盒子的包,“沒什麼,我就隨便看看。”
“隨便看看?”葉父臉一變,“包打開,我看看你拿了什麼?”
葉清歡著頭皮頂道,
“我能拿什麼?這不是雜間嗎?這里面能有什麼東西?”
說實話,是最不想見葉父的,倒不是真的怕了他,只是因為葉父是葉家最有權威的人,要是他發了火,這人多勢眾的,休想把東西完整無損的帶出去。
果然,話音剛落,葉父十分不耐煩的沖著遠傭人道,“都杵著干什麼?看看從雜間里拿了什麼,把包拿過來。”
兩個傭走了過來,葉清歡連著往后退了好幾步,一只手進了包里到了自己提前準備好的防狼噴霧。
引擎轟鳴的聲音忽然從院子里傳來,此起彼伏幾乎震天響。
“怎麼回事?”
葉父回頭朝著窗外去。
只見四輛軍用吉普和一輛黑轎車整齊劃一的停在了葉家別墅的院子門口,連反鏡的角度幾乎都一模一樣。
車上下來了一隊穿著藏青軍裝的士兵,齊刷刷的站在了院子門口。
“立定,稍息……”
葉清歡猜到了些什麼,趁著眾人不注意,拔就朝著門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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