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徹查理的事太多,葉歡在國走不開,所以去大溪地度假酒店找溫思遠的事,就被蘇紅大包大攬了下來,準備帶著藍茵直奔大溪地,葉歡擔心們兩個人跑到那邊去不安全,還讓陳茵也跟著一塊兒去了。
陳茵對藍茵倒是十分親切,大約是倆人名字相同的緣故,一路上都在念叨著說可能上輩子是姐妹。
到了機場,蘇紅、陳茵和藍茵三人直奔大溪地。
剩下葉歡、顧敏和鬧鬧在機場候機等著回嵐江。
“你確定他要跟我們一起走?”
機場大廳,葉歡回頭看著一直站在顧敏側一句話也不說的年。
顧敏撓撓頭,纖細的手指在了一頭長發中,“應該是吧,畫像還沒畫出來呢,不得帶著他麼。”
“問題是他自己想去麼?”
一直沒說話也沒反應的木頭人年忽然點了點頭。
葉歡眼神一滯,目深了幾分,“問題是,他有份證麼?”
話音剛落,年出手,掌心一方白證件。
葉歡也不手去接,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忽然冷聲質問道,“宋小波是吧,我問你,你真有自閉癥嗎?”
年神一滯,往顧敏后了。
顧敏咳嗽了一聲,擋在他面前,“那個,二小姐,你別嚇著他了,昨天剛畫出半張臉來,你再給嚇著啥也畫不出來,不白費了麼?”
“就是就是,媽咪,你就讓小波哥哥跟我們一起走吧。”
鬧鬧這小子自從是認識了宋小波之后,算是徹底叛變了,每天跟在他屁后面轉,要跟他切磋黑客技,前一晚倆人直接把酒店的安保系統給黑了,整個酒店直接進一級警備狀態,今天他們走的時候,整個大樓的保安都一副沒打采的樣子。
葉歡也沒打算真的為難宋小波,只是覺得這小子心里面藏著事兒,意味深長的看了顧敏一眼,淡淡道,“份證號發給你哥,讓他五分鐘之給宋小波買張機票。”
“哦,好。”
顧敏依舊是一副懵懂的樣子,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從宋曉波手里拿了份證,然后低頭忙著給顧馳發短信。
從宋曉波手里拿份證的時候,葉歡注意到宋曉波那張呆滯的有些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緋紅。
是這個原因麼?葉歡的眼中泛起一笑意,原本的憂慮消減了不。
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那就沒什麼可擔心得了。
“二小姐,我哥說機票已經訂好了。”
顧敏抬起頭,正著葉歡。
“走吧,去值機。”
……
四季山莊,顧洺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茶,溫怡剛鬧了脾氣,這會兒去擊場找人撒氣去了,說來說去還是為了葉歡和陵寒的事。
“爸,已經知道陵寒失蹤的事了。”
“瞞不住的。”
顧洺嘆了口氣,“那丫頭還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來呢,”
“顧敏隨跟著呢,”顧司年坐在顧洺的對面,放下茶杯,“說是從歡娛集團部切,在查兩個跟陵寒不對付的董事。”
“歡娛的董事?”顧洺搖搖頭,“他們可沒這麼大的本事,能把手到杉磯來。”
顧司年神淡淡,“愿意去查就讓查吧,或許跟這件事有關也不一定,杉磯那邊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暗中搜查的人,這兩天已經把那邊的底下場所翻了個底朝天了,沒有找到任何蛛馬跡。”
“是麼?”顧洺皺起了眉頭。
“不過也不用擔心,我看既然對方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陵寒藏起來,恐怕后面還有什麼計劃在,他現在境未必有什麼大的危險。”
顧司年若有所思的了下,“明天我去杉磯看看,碼頭那邊或許會有線索。”
“嗯。”
從東苑出來,顧司年有些心不在焉,按照顧家在杉磯那邊的人力力,查了將近一個禮拜,怎麼也不應該一點兒蛛馬跡都沒有。
如果繼續查也查不出來什麼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陵寒本不是在杉磯失蹤的。
想到這兒,他腦子里忽然有什麼線接上了一般,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丹娜,半個月前,你跟我說西門沙灘上擱淺的那艘廢棄漁船,后來怎麼理的?”
“……”
四季山莊西門,是一片廣闊的沙灘,為開發過,泥濘不堪,并不適合平時游覽,所以西門那邊并未設置碼頭,只安排了西門的守門人丹娜定期過去檢查沙灘的安保況。
就在半個月前,西門沙灘上擱淺了一艘半大不小的漁船。
夜黑風高,顧司年打開了隨的手電,從通往西門的小路上一路走去。
丹娜說,那艘漁船在一個禮拜之前忽然消失了。
消失的那天,就是陵寒離開四季山莊的日子。
西門是整個四季山莊最荒蕪的位置,丹娜是島上的原住民,年紀比顧洺還要大,一頭銀發,走路都巍巍的,顧琉來勸說額幾次讓搬到山莊里面去住,都不愿意。
用顧琉的話來說,丹娜是個怪脾氣的老太太。
顧洺將四季山莊買下來之后,島上原本生活著的人后來基本都在四季山莊里工作,幫著看看門,日子還跟以前一樣。
到了西門的小木屋前,顧司年原本打算過去敲門,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不打擾老人家休息了,自己打著手電沿著海灘走去。
沿著海灘走了一會兒,手電筒照到一叢灌木,有人為踩踏的痕跡,幾乎已經被踩出了一條小路。
顧司年眉頭一皺。
從這個坡度來看,丹娜平時巡邏不至于走到這里來,這里的踩踏痕跡是?
他爬上山坡,將手電筒的順著踩踏痕跡照去,約看到一叢灌木掩映之下,藏著一扇通往地下的鐵門。
顧司年四下看了一圈,確認整個海灘上都沒人之后,他抬起手推了推那扇門。
‘吱呀’一聲,鐵銹斑斑掉落,一扇門開了一半,出一線。
他眉頭一皺,了腰,到了隨攜帶的手槍。
四季山莊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從未聽說過有這麼一個地方。
這里面居然有人?
微弱的線從通道深出,一條長長的回廊,似乎看不到盡頭,水滴的聲音在耳畔‘滴答滴答’掉落,仿佛就在墻壁的后面一樣。
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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