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喻歡怔怔地看著厲凈琛,是他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張媽,去把東西拿過來。”厲凈琛冷冷地甩掉喻歡的手,將沈長卿護在后,他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進了會書房的時間,就會發生這樣的事。
以前他一直以為喻歡本心不壞,直到剛剛,他才知道自己看錯了人。
“是。”
張媽直接去了喻歡的房間。
“東西?什麼東西?”喻歡怔怔地看著厲凈琛,心中有了不好的預。
厲凈琛沒有說話,沒過多久,張媽就拿著一個微型的U盤走了進來,手中還抱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將這些都給了厲凈琛。
厲凈琛眸子冷淡,直接將U盤上,里面是放出來一段錄音,是上午于甜和喻歡在房間里面的錄音對話。
錄音播放結束,喻歡的整張小臉都白了。
沈長卿沉著臉,原來當時自己的疑慮沒有錯,喻歡真的是故意這麼做的。
“我......我當時是被仇恨沖昏了頭腦,才會這麼做的,你原諒我,原諒我好不好?”兩行眼淚刷刷地往下掉,喻歡難以置信地看著厲凈琛。
沒想到他竟然會對自己用這樣的手段,真是沒想到......
“原諒?”沈長卿冷笑,眼中多了幾分涼意,看著喻歡,眼中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溫度。
之前覺得喻歡不過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這才會此次寬容,只是沒有想到的寬容換來的卻是狼心狗肺。
“你真的以為凈琛將我趕出厲家是真的?”
“你什麼意思?”喻歡怔在原地,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頭重腳輕,似乎下一秒就要暈倒了一般。
不相信,厲凈琛是在設計自己。
“凈琛不過是懷疑你參與了傅元凱的計劃,這才讓你在這里住幾天,趁機調查真相而已。”沈長卿語調平靜地陳述著事實,完全沒有半點對眼前這個姑娘的同。
因為這是自作孽。
“原來,是這樣。”喻歡笑了兩聲,只是淚水卻更是停不下來了,以為自己得到了,燕來不過是一場算計。
“行,現在你們想要的也已經知道了,我可以走了?”轉往外走去,這一下,什麼都沒有了。
之前還有厲凈琛的幫助,住在外人羨慕的豪宅里,就在一個小時前,還以為自己為了厲太太,擁有了一切。
可是現在,什麼也沒有了。
“不可以。”沈長卿眉眼冷肅,“你涉嫌參與故意殺人罪,雖然殺人未遂,但嚴格來說,你這樣是違法的,除非.......”
沈長卿后面的話沒有了聲音,在等著喻歡的最后一心理防線崩潰。
“除非什麼?”喻歡頓住腳步,沉默良久,聲音抖著問。
“除非你告訴我們關于傅元凱的一切事。”沈長卿說,“只要你做到這點,我們對你之前的過去既往不咎,并且凈琛會盡量補償你之前的損失。”
“喻氏集團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只要你答應這件事,你就是下一任總裁。”厲凈琛嗓音淡淡的。
雖然當年喻歡的父親是有錯,如果不是他自己在經營上面存在,犯了法,也不可能被自己揭從而破產,但喻歡卻是無辜的。
將喻氏集團還給這個孩,他才能安心。
喻歡猛地抬頭,心上了,在這一刻,才是徹底地悔悟了。
三天后。
因為喻歡配合警方調查,警方很快就掌控了傅元凱犯罪的相關證據,將他逮捕了,但沈長卿終究還是放不下傅元凱對自己之前的恩,爭取將刑罰為他減到了最低。
監獄中。
“所以,你之前答應我的各種要求,送我的那些禮,都是為了讓厲先生和厲夫人誤會,你已經放棄了,不過只是一個掩飾而已.......你利用我,對嗎?”白依依坐在玻璃的這一端,拿著話筒,看著里面雖然憔悴了很多,卻依舊溫和如玉的傅元凱。
比喻歡還要慘,喻歡至到最后得到了父親的公司,卻什麼也沒有的得到。
“嗯。”傅元凱抬了抬,吐出一個渾濁的音節。
“可以告訴我,你對為什麼有這麼深的執念嗎?”白依依吸了下鼻子,努力不讓淚水往下掉。
傅元凱有些恍惚,抬頭看著白依依年輕的樣子,恍若看見了幾年前那個什麼都沒有,單純的像一張白紙卻依舊倔強的沈長卿。
好的像一個夢,可不可及。
他從小孤一人,早就習慣了孤獨,沈長卿就想突然闖進他黑暗世界里面的一束亮,他拼了命地想去抓住這束。
剛剛開始只是單純地想要,后來卻變了習慣,變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僅此而已。
白依依沒有等到傅元凱的回答,看著傅元凱放下話筒,起離開。
出監獄的時候,白依依依舊有些恍惚,迎面到了韓生,韓生給一個致的盒子,“白小姐,這里面裝著傅先生這一生所有的財富。”
韓生看著白依依的目帶著幾分復雜。
“這是什麼意思?”白依依作緩慢地結果盒子,里面沉甸甸的。
“先生說,如果您愿意等他十年,就在十年后的今天,拿著這個盒子在這里等他。”韓生說。
“如果我不愿意呢?”白依依問。
“如果您不愿意,就帶著這個盒子,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韓生笑了笑,這樣的做事風格,他早就悉了。
韓生完了自己的任務,轉往車子走去,白依依住了他,“那你以后去哪里?”
“先生已經不需要我了,我也是時候找個孩家了。”韓生頭也沒回地說。
而此刻的厲家,早就已經鬧翻了天。
向來喜歡安靜的厲凈琛看著這一大屋子的熱鬧的人,一張俊臉已經沉到了極致,他非常不喜歡這麼多人在自己家里。
“長卿啊,下午我陪你去試婚紗吧!然后我們可以去逛街,吃東西,我好久沒有逛街了!”于于死乞白賴地拽著沈長卿的脖子,強行躺在沈長卿上。
“婚紗凈琛給我訂好了,我們可以去看禮服。”沈長卿嫌棄地看著賴在自己上的于于,恨不得一掌將這個牛皮糖一樣的人拍飛。
“好呀,你想要請誰做伴娘了嗎?我肯定是不行的,我這麼漂亮,到時候別搶了你的風頭。”于于捂著臉,似乎很害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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