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找點人手,我們先去探探風。”葉婉兒起回了房間去換服,準備出門,這兒還有一樁殺人的案件沒有讓沈長卿頂包呢,還不能就這樣離開。
不然如果警方抓到了自己怎麼辦,那這一輩子豈不就是毀了?
“什麼時候出發?”葉修角勾起幾分邪魅的笑意。
“馬上。”葉婉兒說完話,直接將手機一扔,換服去了。
既然厲凈琛不要,那就毀了厲凈琛,等有了老爺子手中百分之五十的產,又何愁沒有實力和厲凈琛正面對抗?
別人一直都以為學習的是表演專業,只會些琴棋書畫舞蹈,可是,這些年從來沒有停止過在商業方面的學習,甚至早就拿下了這方面的兩個碩士證書。
晚上一點悄然而至,除了厲凈琛,似乎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好了。
拘留所里面沒有手表,也沒有燈,沈長卿在黑夜中強撐著過了三個小時,沒有時間概念,每一分鐘都度日如年。
剛剛蘇桃和說了,按照傅元凱的意思,葉婉兒不會這麼善罷甘休,一定會找機會把孤兒院院長的事推到沈長卿上,而沈長卿現在的冤屈也無法洗清。
但是厲凈琛做事向來雷厲風行,已經等不及他們翻案調查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將沈長卿和蔣涵送出國外,爭取時間來為這個案子找證據。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鐵門傳來開門的聲音,那邊出幾分線,沈長卿往角落了。
“長卿,是我,快點出來!”蘇桃將門完全打開,后站著一個形態和沈長卿極為相似的孩子。
“是......”不會是給自己頂罪的吧?
“放心,只是在這里為你爭取逃跑時間,到時候傅導會想辦法讓出去的。”蘇桃一眼看出沈長卿在想些什麼,拉著沈長卿就往外面跑。
沈長卿一路上提心吊膽的,生怕被任撞見,但是到驚訝的是,偌大一個警察局,竟然連一個看守的人都沒有。
“桃子,這是怎麼回事?”到了外面,沈長卿死死地拽住了蘇桃的手,不走都行,可千萬不要連累蘇桃和傅元凱。
“放心,我們只在他們喝的水里面放了安眠藥,沒大事。”蘇桃拍了拍沈長卿的肩膀,拉著就要上車,蔣涵已經在車上等著了。
“可是,監控......”沈長卿還是站著不肯。
“這點你可以放心。”后突然傳來久違的大男孩的聲音,沈長卿怔了怔,帶著錯愕回頭,只見不知何時,厲寧竟然已經出現在了自己后。
“你怎麼會在這里?”沈長卿錯愕極了,他不是被厲凈琛囚了嗎?
“爺爺剛走,厲凈琛沒有心思管我了。”厲寧憔悴了不,不過他也不在人眼前演戲了,沒有了那子的味道,倒是帶著幾分年的滄桑和抑郁癥帶來的郁氣息。
“那便好......謝謝你,厲寧。”沈長卿春扯出幾分笑意來,厲寧的黑客技遠遠在自己之上,若是他出面解決了監控的問題,自己完全不需要擔心。
“那麼說,你原諒我了?”厲寧挑了下角,角初現笑意。
“嗯。”沈長卿輕輕地應了一聲,也知道不好耽誤時間,急急忙忙地上了車,只是沈長卿意外的是,厲寧沒有上后面自己人開來的那輛車,而是和自己上了一輛車。
“一個車上,好照應。”厲寧又勾了下,從見面開始,他的目就沒有從沈長卿上離開過。
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自己對沈長卿的也慢慢地明白了,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他會選擇沈長卿,和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不會選擇對厲凈琛和厲家的仇恨。
可是可能這一切都已經晚了。
車子一路疾馳,往機場的方向開過去,但眾人料想不到的,卻是在半路被人直接堵截住了,五輛車并排地擋在沈長卿他們的車子前面,毫不肯讓步的樣子。
車子里面,葉婉兒點燃了一煙,看了眼邊的葉修陳,眼中碎粼粼,“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吧?”
“自然。”葉修陳打開車門下了車,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好人。
“沈小姐,厲總讓我來接你回去,希您識相點。”葉修陳清了清嗓子,走到了他們的車子前面。
“凈琛?”沈長卿臉白了幾分,他為什麼就這麼想置自己于死地?
“如果您現在跟我回去,或許死刑還能夠延期呢?但厲總說了,您若是不跟我回去,那可就不怪我了。”葉修陳神幽幽地,眼中帶著幾分鷙。
“我不跟你回去,你就要如何?”沈長卿開門下車,在夜風中遙遙地和葉修陳對視,還是不信,厲凈琛真的能對自己這麼狠心。
可是在看見葉修陳后的車子后,的心倏地涼了,那不是厲家的標志又是什麼?況且,如果不是厲凈琛他來的,他又怎麼會知道厲凈琛請了律師,要判自己死刑的事?
這樣的事,一般只有張良才會知道。
“殺了你,然后再制造一場意外,誰也不會發現這就是厲總做的。”葉修陳角帶著笑意,冷地說著。
“長卿,快回來坐好。”蘇桃直接將沈長卿拉回車子,傅元凱冷了眸子,直接掉轉車頭。
這人看著便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不懷疑他說的那些話。
于是在半夜從帝都市中心去往機場的路上,發生了極為令人膽戰心驚的一幕,兩輛車子急掉頭往回開去,而后面的五輛車子包抄之勢,追不舍。
而此時,在厲氏集團總裁室的辦公室,又一個酒瓶被摔碎,厲凈琛滿臉紅暈地癱坐在地上。
為什麼?
為什麼平時這麼容易醉,可是想醉的時候,卻偏偏醉不了。
“厲總,厲總不好了!”張良連門也沒有來得及敲,直接闖了厲凈琛的辦公室,卻在看見如此頹廢的厲凈琛后,狠狠一驚。
他跟著厲凈琛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幅樣子,哪怕之前厲氏集團搖搖墜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過。
以前白聽夏走的時候,他都沒有這樣過。
“說。”厲凈琛支撐著從地上站起來,盡管已經喝醉,那眼中那子凌厲的氣勢卻像是與生俱來的一般,不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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