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棠發現外頭又開始下雪了,抱著小捧爐,披著白狐裘大,站在窗口,凝著窗外的雪景,低低的說:“那種簡直跟烏似的年,會跟著一個普通姑娘嗎?”
李青垂眸不語。
裴棠隨後轉頭問他:“我讓你調查的後的牛頭馬麵的報,調查的咋樣了。”
李青無奈的抹了一把汗,“對不起,是屬下無能,暫時還沒有任何線索。”
“沒線索?”裴棠的眼睛倏地瞇了一條線,“你是飯桶嗎?”
李青:“……”被世子爺罵飯桶,讓他覺得麵掃地。他辦事何曾這麽不利過?
裴棠黑著臉問:“你不要告訴我,這兩個人是憑空冒出來的。”
李青:“……”可是卻是有點像是憑空冒出來的。
老楊家
老楊思考著齊青杳跟老齊家斷絕關係後的一連串事,他一邊吃著飯,一邊慨著:“這十一娘真是不簡單。”
老楊媳婦兒正給孩子製新年的裳呢,隨口說:“恩?不就是運氣好點,神醫給了張藥方罷了。有什麽不簡單的。”
“你還不明白嗎?”老楊掃了一眼這蠢貨媳婦兒搖頭。
“明白啥?”老楊媳婦兒疑,放下了手中的針。
老楊一副認真的態度道:“這一連串的事現在看下來,我總覺,十一娘猶如錦鯉附……”
“啥,啥啥啥,啥跟啥啊。”老楊媳婦兒聽著男人的話,已經無語了。覺得男人今天是不是瘋了,就齊青杳?那個小白癡?能被什麽錦鯉附啊,隻不過最近運氣有點好罷了。
老楊覺得炕下麵有點冷,幹脆也掉鞋子,上了炕,“先不說老齊家的事,就單單說張鐵元,老張好賭,就跟老張賭了一把,賭注一點點的往上加,連續輸……”仿佛篤定最後一把能翻似的,有點給老張下套的覺?是他的錯覺嗎?
“你說的我一點也不讚同,骰盅的骰子點數,那是搖出來的。就是運氣不好,總是六點小罷了。怎麽到你裏,這個十一娘神乎其神,是故意輸給老張的。”
“那為什麽最後一把是十八點呢?”老楊問媳婦兒。
“運氣。”老楊媳婦兒堅持的說完,又覺掉自家老頭的坑裏了,如果一直都是運氣,那……運氣逆天了。錦、錦鯉大神附啊!嗚呼!
“連續好幾把,搖出來六點的可能有多大,想要贏時,搖出十八點的可能又有多大?”老楊認真問。
“……”老楊媳婦兒不知道咋回答了。好像還是運氣。
老楊一點都沒有說笑的意思:“如果你覺得很簡單,我現在給你個骰盅,你給我連續五把搖出來個六點試試。”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意思是能控製點數。”老楊媳婦兒咬咬牙,如此道。
“控製嗎?”老楊嘀咕著這個說辭,“這個有點不可能。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我聽我三舅家的二伯爺說過,青州城的黃石賭坊,就有一流的莊家,能做到控製點數,想要幾點就幾點。”
“你說的那不是廢話嘛,人家那是專業的,開賭檔的。十一娘……算什麽,隻是一個傻……”老楊媳婦兒差點把傻子口而出,關鍵時刻憋回去了。
老楊就等著這話呢:“你都說了,隻不過是個傻子,變聰明了,咋可能跟專業的一樣,搖出那個點數!先不說我覺得是故意跟老齊家斷絕關係的,就說說今天這事兒,聽說不在場,但那個年說,小心天打雷劈,真就迎來了天打雷劈啊!”
“……”老楊媳婦兒不由得吞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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