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傅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真的結婚了?我聽阿崢說你們結婚的時候還不敢相信,小寒這孩子怎麼可能會這麼聽話呢,沒想到……」
「,斯寒對我很好,您放心。」
沒等傅說出後麵的話,顧清歌便優先說道,好讓放心。
傅挑了挑眉,「真的?這可是第一次有人跟我說小寒的好話?不是他欺負你威脅你吧?」
說完,傅將目投向站在不遠的傅斯寒。
顧清歌差點失笑出聲,原來傅斯寒的德他也知道啊。
不過後背那眼神實在太過淩厲了,顧清歌隻能著頭皮道:「,沒有,斯寒對我很好。」
「是嗎?怎麼個好法?你倒是跟說說看,他真的這麼乖就接了我的安排?」
「嗯……」顧清歌想了想,小聲地湊到傅邊說了一句話,然後臉紅紅地退了開來。
傅卻被給逗笑了,然後手著的臉蛋:「真的?不騙?」
顧清歌臉紅紅地點著頭:「不敢。」
「好,那就相信清歌的話,不過這小子要是欺負你,你可得記得告訴。」
「嗯,謝謝。」
站在一旁的傅斯寒卻忍不住蹙起眉,那丫頭跟他說了什麼悄悄話?難不是講自己的壞話?把他的惡行全部告訴他了?
可是看他笑得那麼歡樂,又好似不是說他壞話的樣子。
這丫頭究竟說了什麼?把他逗得如此歡樂?
「來,清歌,這是給你的見麵禮。」
傅突然從自己的手上摘下一個鐲子來塞到了顧清歌的手裡。
鐲子通碧綠,特別考究,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那種,顧清歌嚇了一大跳,趕擺手:「不行的,這鐲子太貴重了。」
「這鐲子再貴重,也沒有我的孫媳婦珍貴,快收下吧,這可是給你的見麵禮,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隻有這個鐲子,陪了這半輩子時間了。」
大概是旁邊的傅斯寒不捨得將這麼貴重的東西給顧清歌,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不是爺爺當年送給您的定信嗎?」
顧清歌一聽,臉一變:「既然是爺爺送給的,那我就更加不能收了,還是自己留著吧。」
聽言,傅頓時有些不高興地掃了傅斯寒一眼:「小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雖然是定信,但如今你已經娶妻了,那把這個鐲子送給你媳婦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隻是送給以後您拿什麼當念想?」
傅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片刻後才恢復原狀。
「沒事的清歌,你就收著吧。」
「真的不可以,。」顧清歌哪裡敢收下這個鐲子,其一這對於傅來說真的很貴重,其二,如果收了,傅斯寒肯定會更加看不起的。
所以,憑這兩點,就是怎麼也不能收下這個鐲子。
「清歌,你不願意收,是不是嫌棄的東西不好?因為太古董化了,所以你不喜歡對不對?」傅突然板起麵孔,有些嚴肅地問道。
顧清歌頓時慌了神,忙搖頭:「不是的,清歌沒有這樣想,我隻是覺得這個鐲子既然是爺爺送給您的,那對您而言就有著非凡的意義,怎麼可以這麼隨便就送給別人呢?」
「清歌,你記住啦,你現在不是別人,你可是我的孫媳婦,懂嗎?送給自己的孫媳婦,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快拿著,再不拿著,真的要生氣啦。」
傅是將鐲子塞到的手裡,顧清歌急得扭過頭去看傅斯寒,意外的,他居然沒有看這邊,而是扭頭看向了別。
他這意思是要自己理了。
顧清歌沒敢逆傅的意,隻好收下:「那,清歌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
「真乖。」
顧清歌收下了鐲子,傅斯寒看的眼神冷了幾分。
之後傅把傅斯寒過來,兩人聊了一會兒,聊的無非都是一些讓傅斯寒好好待顧清歌一類的話。
畢竟是上了年紀的老人,聊了一會兒,傅便閉上了眼睛,居然靠著枕頭頭一點一點地睡著了。
「噓。」看護的專人看到這一幕,便朝顧清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傅老夫人睡著了。」
顧清歌隻好站起,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生怕自己會吵到老人家。
「傅爺,,老夫人今天睡了,您們就先回去吧。」
顧清歌點頭,「好,那麻煩您好好照顧了。」
「應該的。」
顧清歌轉頭正準備跟傅斯寒說話,卻瞧見他居然已經先行出了病房了,把自己扔在這兒。
隻好快步追出病房,看到傅斯寒已經走遠了,顧清歌跑了一小會兒才追上他。
「你為什麼不等等我?」
「等你?」傅斯寒停下腳步,扯冷笑:「戲還沒有演夠?」
聽言,顧清歌一怔,是啊,差點忘記了,兩人隻是在演戲而已。
見臉不佳,傅斯寒嘲諷地道:「還是你這麼快就戲了?」
「沒有。」
顧清歌搖頭,然後將自己手上那個鐲子給摘下來:「我隻是想把這個東西還給你而已。」
將那個通碧綠的鐲子遞了過來。
傅斯寒有些意外地瞇起眸子,這個鐲子很值錢,居然捨得還回來?
「這是爺爺送給的定信,我不能要。」
「既然知道不能要,為什麼又要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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