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魚是的腥臭的?不會吧?難道咱們說的不是一種東西?”阮綿綿愣了愣,回想當鬼時閑逛時觀察的湖中的魚,那跟前世的魚沒有什麼區別啊,怎麼可能是的腥臭的?
阮蔓青走了過來,皺著眉道:“二妹,如果你說的魚是湖里游的那種,那咱們確實說的是一回事,那魚真是不能吃,咱們本來就肚子,不能浪費力,你要實在,姐這就去找些吃的給你,聽姐的,魚不能吃。”
阮蔓青說著就要去找吃的,阮綿綿一把拽住了:“姐,你去哪找吃的?”
阮蔓青想了想道:“這會子地里糧食多,菜也長得好,野菜又老了,村里人不吃野菜,我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些的野菜,洗干凈了嚼著吃也能頂的。”
小包子高興道:“那我跟大姐一起去找吧。”
“你別去了,野菜生吃不好吃,實在沒法子才吃的,省點力也吃點。”
“好的,那大姐你當心點,這會子蛇還沒過冬,小心被蛇咬了。”小包子聽阮蔓青這麼說也不堅持了,只是叮囑著阮蔓青。
“知道了。”
阮蔓青說完又要走,阮綿綿連忙道:“姐,這里有河麼?”
“有啊。怎麼?你還不死心,非得去弄魚吃啊?都說了不好吃,你這丫頭怎麼一點也不聽話呢!再說了,就算你能抓到魚,又拿什麼煮啊?大伯娘說了不讓咱回家吃飯,要是讓大伯娘看到咱們又是一頓的好打。”阮蔓青恨鐵不鋼的瞪著阮綿綿,末了還用手點了點阮綿綿的額頭。
“不用煮也能吃啊。”阮綿綿扯著阮蔓青的擺撒道:“姐,就讓我試一下嘛,要是不好吃以后我也死了心不是麼?與其吃難以下咽的野菜還不如吃魚呢,好歹也是不是麼?姐……讓我試試嘛。”
阮蔓青還是猶豫道:“二妹啊,不是姐不答應,村里真是有人吃過,洗了好遍,把水都洗清了才煮的,煮出來連鍋都臭了,本不可能吃啊。你還是死了這心吧,沒的浪費力氣。”
“他們是怎麼洗的啊?姐你說來聽聽呢。我瞧瞧是不是洗得不對頭。”
“村里人吃過的米比你吃的鹽還多,他們不會洗你還會洗了?再說了魚還能怎麼洗?都是,跟豬一樣洗唄。剖了肚子,然后把臟拿出來放水里洗干凈后,一起煮了唄。”
“……”阮綿綿無語的眨了眨眼,這魚臟又不是豬臟,還能拿出來洗干凈后再放回去洗啊?
連忙問:“那刮鱗了麼?挖魚腮了沒?沒腥筋啊?”
“啥鱗?啥魚鰓?誰的筋啊?”阮蔓青一問三不知。
“哎呦,我的親姐啊,魚不刮鱗去鰓腥筋能吃才怪呢!”阮綿綿笑道:“我就說你們不會洗吧,得,姐,看我的,我一定能把魚弄好吃了。”
見阮綿綿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阮蔓青心了:“二妹,你真能殺魚?我咋不知道呢?你要會殺魚咋早不說呢?”
阮綿綿愣了愣后,試探道:“姐,如果我說其實我是真被打死了,但是有一個拿著瓶子的漂亮姐姐,把瓶子里的柳條往我額頭上點了下,然后我又活過來了,你信不信啊?”
“啊?真的麼?”阮蔓青,我覺得菩薩救了我的命,是想我能好好活著,現在菩薩都指了條活路給我,我們是不是該先把肚子填飽再說?”
“對對對,沒錯,二妹,咱們快去抓魚吧。”
一聽是菩薩點化阮綿綿抓魚吃的,阮蔓青比阮綿綿都積極,拉著阮綿綿與小包子就往河邊去了。
阮綿綿撇了撇,佛家戒殺生,也就騙騙阮蔓青這樣的村姑,才會相信觀音會有什麼吃魚的方法。
三人不一會就來到了河邊,不過沒在河邊停留,而是往另一邊沒有人的地方去了。用阮蔓青的話說,就是不能讓人知道魚是能吃的,否則河里的魚都被抓走了,他們就沒得吃了。
小包子連連點頭,說小朱氏不讓他們吃東西,要是讓小朱氏知道他們吃魚了,弄不好回去就得挨打。
蘇阮的一生過的跌宕起伏,害死過無辜,弄死過仇敵,混過三教九流,也曾出入朝堂。 她一生聽得最多的話,就是別人罵她蛇蠍狠毒,咒她不得好死的人,能從京城排到荊南。 重回年少,蘇阮想了想,與其從良,不如繼續去浪。 合該弄死的人,總不能輕饒了去?
沒有為什麼,死在我手上,你應該趕到榮幸!” 蘇阮艱難轉身,望著背後的人。他的手中握著劍柄,而劍身,穿過蘇阮的身體,從見麵露出了劍尖,血,順著劍滴了下來。 主上,你 ”蘇阮的嘴角開始溢血,但臉上依舊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死在主上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