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駐紮的山坡起火。
下邳城頭,將士們張的眺著遠被烈焰吞噬的山崗。
無法得知起火原因,每一個人都在為呂布擔心。
張遼和高順並肩站著。
他們的手心沁滿汗珠,遠著火的山崗讓他們到無比的擔憂。
“將軍快看!”突然,一個士兵指著山崗喊道:“山頂的旗幟……”
向山頂,張遼和高順約看見在沖天的火中有戰旗飄搖的影子。
“呂將軍沒事!”張遼喊道:“將士們,守住下邳,等著呂將軍回來!”
曹軍陣營傳來陣陣號角聲。
號角響起,無數曹軍出營列陣,新的戰鬥即將展開。
烈火整整燒了兩天。
呂布帶著兩百多名將士守在山頂,附近的樹木被他們砍了個,雖然烈焰燒不到他們,連著兩天的烘烤也讓人不了。
地上燙的像是能烤山芋,將士們晚上睡覺都隻能把鎧甲墊在下蜷坐著。
能在烈焰燻烤的高溫下支撐兩天,還虧著他們在山頂找到了一眼山泉。
叮咚流淌的山泉給他們帶來了清涼和甘甜,也為他們消去了不燥熱。
山坡上的火焰已經熄滅,燒焦炭的樹木殘存著火星,冒出裊裊青煙。
有士兵想下山檢視卻被呂布阻止。
“大火才滅,滾燙的地上本站不住人。”呂布說道:“等兩個時辰地麵涼了再下山。”
“把戰旗舉起來迎風舞,讓守下邳的將士們看得見!”他又向扶著戰旗的士兵喊了一聲。
幾名士兵舉起戰旗迎風揮舞。
下邳城頭,連續兩三天抵曹軍猛攻的將士已經十分疲憊。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呂將軍在招呼我們!”
靠著城垛休息的將士們紛紛站了起來。
張遼和高順也跑到城墻邊緣,向遠的山坡張。
山坡上,幾麵戰旗迎風飄搖,顯然是有人正舉著它們揮舞。
“將士們!”高順轉過,向城頭的將士喊道:“我們在這裡做的一切呂將軍都看在眼裡。追隨呂將軍,守住下邳!”
“追隨呂將軍,守住下邳!”將士們跟著發出吶喊。
曹軍攻城沒有任何效果,遠的山坡上,呂布讓士兵揮舞戰旗,好似正在向他們示威。
著久攻不下的下邳,曹臉十分不好。
“曹公,袁派兵來了!”正打算再下令進攻,後的衛士指著呂布駐紮的山坡喊道。
扭頭去,曹看見原先隻有幾麵殘破戰旗的山頂出現了許多不同的旗幟。
雖然距離很遠,從旗幟的他也能判斷出正是淮南袁。
曹下令:“派出探馬,查明袁究竟發了多兵過來。”
山坡上的戰旗當然不是袁的援兵。
呂布早先派出的兩個士兵趕著兩輛馬車帶了上百麵新製的戰旗來到。
除了戰旗,他們還帶了幾套依著袁軍中製式做出的甲。
繡著“袁”字的戰旗在山頂迎風飄搖,從遠過來,就好像這座小山駐紮了無數兵馬。
“你們幾個換上袁軍的甲。”呂布向幾個士兵吩咐:“曹看見戰旗一定不會輕易退兵,他肯定會派人探查。攔截他們的斥候,留兩個活的回去報信。”
幾個士兵換了服,匆匆下山。
他們果然在山下遭遇了曹軍斥候。
趁著斥候不備,蟄伏在暗中的士兵殺其中兩人縱躥起。
剩下的斥候見沖出的是袁軍,本不敢戰掉頭就往曹軍大營跑。
斥候帶給曹的是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最不願聽見的訊息。
“袁派來多人馬?”他向僥幸回來的兩個斥候問道。
“我們被伏擊,並沒見著來了多人。”一個斥候回道。
“主公,軍糧已經不足,要不……”郭嘉在旁邊小聲說了句。
“即使軍糧充足,袁派了人馬過來,我們也沒了勝算。”曹下令:“傳令下去,返回許都!”
圍困下邳數月之久的曹軍終於做了撤軍的準備。
“主公是不是心有不甘?”曹還在著下邳,郭嘉問道。
“圍了好幾個月,到頭來居然無功而返。”曹說道:“我怎能甘心?”
“軍糧調撥困難,我軍再不撤很可能敗的就是我們。”郭嘉回道:“主公要是不甘心,過些日子可以再次率軍討伐。”
“袁派兵馳援,呂布和他已經化解乾戈,再次討伐談何容易?”曹嘆道。
“斥候雖然遭遇袁家士兵,卻並沒見著大軍。”郭嘉說道:“我倒是覺得山坡上隻有呂布一支人馬。”
曹愕然:“奉孝是說……”
“呂布想要主公撤軍,就想到了假冒袁馳援的法子。”郭嘉回道:“其實他不這麼做,下邳久攻不下,軍中糧草全無,主公也是沒有辦法堅持。他這麼做,不過是給主公找了個冠冕堂皇退走的藉口罷了。”
軍中無糧,曹確實沒有堅持下去的理由。
他點了點頭,微微瞇起眼睛凝下邳:“我越來越覺得呂布和過去不同……”
“其實我也覺得他和以往不同。”郭嘉說道:“隻是這些已經不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是安安穩穩返回許都,將來擇日再戰。”
曹軍退兵,呂布並沒有立刻帶兵下山。
派了好幾撥人查探,確定曹已經走了,他才領兵離開山崗。
呂布來到下邳城外,守城的將士連忙把城門開啟。
陳宮和張遼、高順都在城門裡等著。
呂布進城,仨人躬行禮:“恭喜溫侯功退敵!”
“溫侯威武!”城頭上,一個軍振臂高呼。
接著守城將士全都歡呼了起來。
麵得意,呂布說道:“曹雖然退了,可徐州卻歷經戰,如果我們不加整頓地方征募兵馬,早晚還是會發生這樣的事。”
“溫侯有什麼打算?”陳宮問道。
“城裡還有多兵馬?”呂布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
“算上傷兵,大約兩千人不到。”
“召集所有將士,我要重新編製、分派。”呂布說道:“以後我們要明軍令、強軍紀。從今天起,隻有我們打別人,再也沒有別人來打我們!”
回到明末,淪落為奴。這皇帝,乞丐做得,建奴做得,流寇做得,家奴就做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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