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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總不肯離婚》 第四章

江景白換好服,直接在主臥的衛生間洗漱。

他洗漱速度很快,前后不到五分鐘。

可等他收拾好了推開門,撲面就是一濃郁的鮮香。

江景白綁發揪的手指停滯了一下。

這味道聞著可不像懶人便捷早餐能夠散發出來的。

廚房是半開放式,江景白走進客廳便將里面的形看了大半。

南鉞背對著他,彎腰站在島臺邊,約有白的水蒸汽從他手邊飄溢出來。

江景白往前幾步,轉過視角。

天然氣上的砂鍋正咕嚕咕嚕地涌著熱氣,旁邊一只白凈的瓷碗,底下鋪著一層薄薄的魚片。

南鉞左手握住湯勺,盛了粥出來并不急著倒進碗里。

他先用筷子在湯勺里迅速撈了一圈,準夾出細細的姜,接著燙呼呼的粥底才和魚片滾到一起。

香味頓時直沖鼻尖。

江景白這下真覺得自己了。

的同時,心里還生出一點小愧。

昨晚睡覺占了南鉞的大床,一覺醒來還被對方搶先把早飯做得差不多了。

江景白閉了閉眼,后悔沒把鬧鐘再提前半小時。

南鉞一聽后的腳步聲變輕,便把江景白的心理活猜去了七七八八。

他不腦補出一只沮喪到耷拉著耳朵的兔子,心下好笑,開口喚道:“景白。”

“啊……嗯。”

金兔子應該瞪大眼睛,滴溜溜地看向他了。

“方便幫我煎些蛋餅嗎?”南鉞頭也不抬,“我騰不出手。”

“好的!”

兔子耳朵立馬豎回去。

南鉞用下指指冰箱的方向:“后面的掛架上還有一條圍,去拿吧。”

江景白應了聲,系好圍站到廚臺另一端。

練地熱鍋鋪油,煎出的蛋餅金黃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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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藝不錯。”南鉞留下一句夸獎,端起粥碗去了餐桌。

能幫忙一起做早餐讓江景白心里舒服了很多。

他聞言彎起眼睛,往餐桌那邊看了一眼。

南鉞恰好回過,江景白直接和他圍上那只超級可俏皮的卡通大狗對視。

再瞧南鉞一臉的不茍言笑。

江景白忙低下頭,生怕自己哈出聲。

煎完蛋餅,江景白在南鉞對面坐下。

他看到碗里的熱粥,目微怔。

黃的蛋花和脆的油條浮在表面,底下約還有蝦干貝的影子。

先前他顧著愧疚去了,這才注意到南鉞熬的是艇仔粥。

南鉞在他愣神時先了筷子:“嘗嘗看,有沒有你大學食堂師傅的味道。”

江景白沒想到自己前幾天吃飯時隨口說的一句,竟被南鉞記到了現在。

他喝下一勺,眼睛一亮:“好喝。”

粥底濃稠綿,配料爽脆兼備,這味道可比食堂賣的早飯好出太多了。

江景白夸完覺得只夸兩個字太單薄,不夠真誠,又補充說:“里面的豬肚口太棒了,一點怪味都沒有,我第一次吃到這麼鮮的肚。”

南鉞輕笑:“你喜歡就好。”

他說著又夾了一小塊蛋餅,咬進里慢慢咀嚼。

作間,一截手腕從袖口出。

線條銳利,腕骨分明。

在表帶邊緣的金屬澤襯托下,比打好領帶的襯衫領更

江景白被這層假象迷,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他在拿余瞄南鉞的手腕,南鉞也在默默打量著江景白。

前面幾次見面,江景白都是簡單清爽的休閑打扮,然而今天要去民政局登記,需要拍攝證件合照,江景白難得換了西裝。

同樣的白襯衫,穿在南鉞上穩重煉達,穿在江景白上卻有種說不出的……勾人。

薄背窄腰,白臉小。

南鉞突然慶幸江景白畢業后沒去正規公司工作,他要是每天穿著正裝上下班,鬼知道會不會被變態盯上。

用過早飯,江景白自告勇收拾餐和廚臺。

南鉞沒有打擊他的積極,只幫忙拉開洗碗機的柜門,轉去了客廳。

等江景白從廚房出來,南鉞對他招招手。

江景白走過去,還沒真正站到南鉞面前,南鉞已經舉步迎上,替他走完剩下的兩步。

男人上厚重的荷爾蒙氣息頓時襲進江景白的腔。

南鉞抬手探向他的領,直接把那條領帶解開。

“你的溫莎結打得很好,”南鉞道,“不過你年紀還小,不適合這種打法。”

原來領帶的打法和年紀有關啊。

江景白眨了眨眼睛。

溫莎結屬于傳統的英式打法,是江景白以前cos一位貴族人設的漫角時特意學的。

他平常很穿正式的服,自然沒了解過其他打法。

要不是南鉞多解釋了幾句,江景白差點以為自己打的領帶丑到讓英人士看不下去的地步了。

想到這里,江景白抬眼瞄向男人的下,微微笑了笑。

——覺南鉞先生懂得真多。

南鉞被他看得心虛了一下。

選用什麼樣的領結要看搭配什麼領型的襯衫,顯然和年齡沒什麼聯系。

他不過是被江景白一不茍的模樣得心里,忍不住想做點什麼,讓小青年不要端正過頭而已。

南鉞垂眼,目落在對方秀氣的鼻尖,修長有力的手指上下翻,短短幾秒便打出一個立小巧的領結。

江景白:“……”

好快,好,好厲害。

南鉞看了眼手表,正想提醒出門的時間,就聽江景白噗嗤一聲,笑得腦袋后面的小揪揪都跟著抖了抖。

南鉞心底更虛了,繃住表:“怎麼?”

“沒什麼,我是笑我自己。”江景白擺擺手,很快憋住笑,“剛剛我還想跟你學一下,結果我才看清你第一個后繞的作,你就已經打完了。”

南鉞看著他,突然笑了。

江景白本以為他要說“想學嗎?我教你”。

結果南鉞道:“想學也不教你。”

江景白:“……???”

“沒必要刻意去學,”南鉞提起外套,慢條斯理地穿上,“我會就行了。”

江景白聽得耳一熱。

……哇,南鉞先生雖然看起來不像是有調的人,但是對這種無意間的小浪漫真是得心應手呢。

——

民政局的上班時間在早上八點。

江景白和南越到時不過八點一刻,婚姻登記的等候室里已經空位寥寥。

兩人排完號一進去,眾人的眼睛齊刷刷看過來,短暫安靜后便有幾聲抑著興慨音節。

長相特別出挑的人并不常見。

一對長相特別特別出挑的人過來領證就更不常見了。

南鉞環視一周,俯向江景白耳邊:“窗前的座位可以嗎?”

熱氣呵來,江景白耳尖:“都行。”

南鉞沒像在外面那樣讓他先走,自己邁開長,闊步在前,嚴實頂住周圍大多數人的打量視線。

江景白跟在他后面,盡管拔,面坦然,卻還是像一位被細心呵護著的小媳婦。

單從外表來看,他們倆一個是長相奪目的高端人,一個是滿臉拒絕流的高冷英,并肩坐在那里渾都在發,和擺設簡樸的等候室有些格格不

旁邊的人只控制不住地多看幾眼,倒都沒好意思同他們搭話。

結婚登記的時間主要花在排隊上,填表蓋章不過分分鐘的事。

等候室里人來得多,走得也快。

江景白和南越沒等太久就被到了號。

現在很多年輕人嫌棄民政局拍的登記照不好看,全都自帶照片。

登記大廳旁專門隔出來用以拍照的小單間冷冷清清,只有一位中年男人坐在電腦后玩紙牌游戲。

他見有人進來,哎喲一聲笑了:“好久沒遇到長得這麼神的小伙子了,那邊坐吧。”

南鉞面凌凌,倒是江景白對他友好笑了笑,同南鉞坐到背景布前。

人對好看的事有著天生的趨向

男人難得上心,認真調了反板,沒有草率一拍敷衍了事。

他拍完了導進電腦,打印出來看著照片咂咂:“頭一回見在咱們這拍照效果這麼好的,小兩口真般配,祝你們新婚愉快啊。”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這話一出,覺金發小青年旁邊的高個男人目溫和了許多。

江景白接過照片笑著道謝。

民政局的快照費用是三十元。

南鉞早有準備,付錢的作行云流水,就跟被錢燙了手似的。

拿到找零,南鉞認真放進一個單獨的夾層里,是給兩張普通的小鈔票冠上了紀念意義。

隔間外,一對異正站在口不遠吵架。

方橫眉豎眼:“晚一天染頭發能要了你的命嗎?這種留一輩子的照片你都不認真對待!”

男方一頭藍紫漸變,討饒地哄著。

“我說去照相館先拍你嫌麻煩,來民政局拍你又搞這種幺蛾子。”方眼眶慢慢紅了,“哪有人把頭發染來拍證件照的,你本就沒把結婚當一回事,完全不重視。”

江景白恰好和他們肩而過,把后段話聽得清清楚楚。

他余掃到自己額邊幾撮零碎的小金,心里咯噔一下。

沒等江景白有點什麼想法,一只大手便蓋到他頭頂,安地輕輕拍了拍。

“沒那回事,”南鉞目視前方,沉聲道,“你這樣特別好看。”

作者有話要說: 南鉞:你金,我老狗,金狗子一生走,抱住媳婦不撒手。

江景白(翻劇本):開始領證了?那是不是快要考慮離婚了?

南鉞(按住劇本):QAQ不是!沒有!不可能!!我們不會離婚的!!

寫到這里突然想起來,江老板和南老狗的組合名剛好可以狗子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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