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對男人的要求苛刻,我下意識的眉頭一簇,沉聲道:“我沒有要求他長得好,沒有要求他有多錢,我甚至不要求他對我有多好,我只是要求他別出軌,別讓我噁心,我就這麼點要求,你說我苛刻?!”
我一直強著的緒,好像在瞬間被他激怒了。
男人面不改的看著我,他薄脣開啓,口吻中帶著一嘲諷:“說人口是心非,都是褒義,說得難聽點,就是虛僞善辯。”
“一個男人,他長得不好,又沒錢,對你又不好,你瘋了會選擇他?”
“就算他安安心心的待在你邊,不花心不出軌,你也會覺得他礙眼,早晚踹了他,到時候還得說上一句,是你們格不合。”
我被男人揶揄的瞪大眼睛,一口氣哽在嚨,上不去也下不來。
還不等我說什麼的時候,他頓了兩秒,又加了一句,將我按死在原地,他說:“一個人甩另一個人,總有很多理由。你要是接,那就是和平分手;你若不接,那都是藉口。被劈,看似出軌的一方滿是錯,但是另一方有沒有檢討過自己,到底是有多無趣,纔會讓揹著自己吃?”
在被劈的大半個月以來,我聽慣了安,或者說聽慣了衆人對陳文航和張昕薇的批判指責。一時間,忽然有個陌生人坐在我面前誇誇其談,說是我自己有病,這讓我最近有些畸形的心,瞬間變得更爲扭曲起來。
我當時瞪著面前的男人,就像是瞪著陳文航一樣:“怎麼你們男人能天化日之下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
此話一出,男人臉上的表明顯一頓,似是沒想到我會突然如此激。
而我已經停不下來,咬牙切齒的說道:“當初談的時候,甜言語的人是你們,口口聲聲說著只一個的也是你們。既然從來就沒想過要走一輩子,那幹嘛說那些虛假意的屁話!”
說罷,我騰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睨著皮椅上的男人,一字一句,像是忠告一般:“如果你們男人註定要用下半思考,那請你們去找那些用跟你們談的人,別他媽來禍害我們這種用心談的人,噁心!”
我說完之後,立馬轉往外走,但許是走的太急,高跟鞋還崴了我一下,我頓時氣上心頭,一腳踹在邊的椅子上,然後大步往外走去。
一連出了兩扇房門,我怒氣衝衝,直奔走廊一頭,完全忽略門前那些瞠目結舌看著我的應聘生。
我並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一氣之下,大腦一片空白,走過走廊盡頭,我發現左邊就是洗手間,快步走進去,我將自己關在一個單獨隔間中,房門關上的瞬間,眼淚也洶涌而出。
我倚在牆壁上,手捂著口鼻,眉頭因爲嚨的酸而簇起。我心中想著,樑子衿啊樑子衿,你真是個神經病,剛纔那個男人只是個面試,他也說了,問題是必須提問的,你幹嘛發了瘋似的跟人家較勁兒,這回好了,別說是這次進不了駱氏,怕是這輩子都別想進駱氏了。
但是比起進不了駱氏的失,真正讓我傷心絕的,是相七年的初男友陳文航,還有我從高中玩到大學的最好閨張昕薇,兩人合起夥來,在畢業前三天,送給我的一份大禮。
我從來沒想過,最親的兩個人,他們會用這樣的方式,幾乎碾似的讓我三觀盡毀,讓我一夕之間失去人與朋友,讓我的人生幾灰暗。
我一直以爲我做什麼都是對的,哪怕是報復,也是理所應當。但今天面試我的那個男人,他憑什麼說我是錯的?憑什麼說我虛僞善辯?
我躲在駱氏的洗手間中,哭聲抑,滿腦子的像是一團漿糊,我甚至有過沖,想要回去那個房間,繼續跟他辯論一番,但這樣的想法終歸只敢想想。
期間,有人進來洗手間,我雖然極力繃住哭聲,但想必們還是聽到了,所以們在出門的時候,小聲說著:“又是一個面試沒功的loser。”
“是啊,心理承能力這麼差,想必從小到大也沒見過什麼世面,駱氏是誰都能進的嗎?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大的本事……”
我聽著們的揶揄,心中反駁,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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