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正上徐晃值夜,距離接時間,還有一個多時辰,徐晃左右無事,想到日間衛忠給他所看的那張『藥方』,心中有些忐忑,便早早過來,卻正看到楊定麵鐵青,一臉惱怒的準備離開,本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楊將軍,這是……」徐晃皺了皺眉,雖然對於郭汜等人這樣變相帝王的手段也有不滿,但楊定這般玩忽職守的做法,卻是有些看不慣的,尤其是最近,頗有些恃寵而驕的覺,如今竟然連當值都不願做了。
「用不著你管。」冷冷的瞪了徐晃一眼,目中帶著幾分威脅之意,冷哼一聲,直接提起了劉協當日贈予他的魚腸寶劍離開。
濃眉一軒,看著楊定離開的方向,徐晃卻是並未多言,如此也好,沒了楊定掣肘,今夜去見陛下,也會些麻煩,畢竟如今陛下被郭汜、李傕監控,這宮中侍衛,雖說由自己統領,卻並非全是自己親信,楊定一走,安排值守的時候,自己也可些手腳。
衛忠匆匆從郭汜府上回來,按照陛下所說,將楊定的事編排了一下重新說了一遍,他也知道郭汜並未完全相信自己,這事恐怕還會派人查探,衛忠不得不佩服劉協,這事九是真的,他並未說謊,就算郭汜去查,查到的結果也跟自己所說一般無二。
也怪那楊定自己作死,本想染指毓秀,將周圍護衛調開,這點反而更容易讓郭汜生疑,心中對劉協越發敬佩的同時,心底那些小心思也被他收起來,這位陛下算計起人來當真可怖,恐怕明日那楊定倒黴都不知道為什麼?
徐晃正在安排守夜之事,看到衛忠過來,兩人不聲的換了個眼神,並未多言,而過,徐晃此刻也大概能夠猜測到劉協如此暗中召喚他的意圖,想及這幾日劉協將那楊定奉為上賓一般對待,初時不解,如今一天思索下來,徐晃卻也想清楚一些其中關鍵,瞞天過海,掩人耳目,這樣一做,不管那楊定如何去想,但在李傕、郭汜那裡,楊定如今恐怕早已被兩人視為劉協心腹,注意力都集中在楊定上,反而他這個並非西涼軍出的侍衛,不被二人關注,正好方便劉協私下聯絡。
想及此,心中不免驚嘆一個十歲年,竟有這等謀劃,雖然如今劉協還是傀儡,但隻是這番作,也讓徐晃對原本頹危的漢室江山生出一信心來。
隻要有朝一日,陛下能夠重掌兵權,以陛下的能力以及漢室餘威,未必不能重整江山,自己此時相投,正是雪中送炭,而且劉協當日為了一個衛忠,不惜以命與李傕相抗,這等人,也值得人效忠。
雖然還未正式與劉協會麵,但徐晃已經準備賭一把,對西涼軍來說,自己終究是外人,而且如今看似風,但實際上卻已是眾矢之的,境又橫徵暴斂,不得人心,長此以往,早晚滅亡,倒不如搏一把,暗中投了劉協,未來說不得能有一番作為。
當然,徐晃也非愚忠之人,若日後發現劉協不足以事,他也不會一直愚忠下去。
時間就在劉協和徐晃的等待中一點一滴的流逝。
結束了一天訓練的劉協,並未如往常一般,直接倒頭去睡,而是跪坐在桌案前,默默地寫字。
子夜,萬籟俱靜,整個皇宮之中的燈火已經熄滅了大半,一聲輕輕地敲門聲響起。
「進來。」
劉協住心中的激,盡量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些,手中的筆也沒有停,他需要儘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前世隻是一個主管,到如今雖然上過幾次朝,卻一直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今夜招攬徐晃,不同於夢境之中的征戰,需要表現出足夠的氣度,在氣場上先不能弱了。
「陛下,徐將軍來了。」衛忠進來,恭恭敬敬的道。
「快請!」劉協抬起頭,沉聲道。
「末將徐晃,參見陛下。」徐晃龍行虎步,大步流星的來到劉協前,躬道。
「徐將軍免禮。」劉協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目落在徐晃上,初見徐晃之時,單是那一戰場中磨練出來的煞氣而帶來的迫,便讓劉協有些氣短,但如今他已今非昔比,每日不斷習練虎拳,夢境戰場中在千軍萬馬之中艱難求存,意誌早已磨練的堅韌,哪怕如今若真的手,自己仍舊是被徐晃秒的貨,但徐晃上那迫,卻已經無法對他造任何影響。
「徐將軍,朕……可以相信你嗎?」實際上,劉協準備了五套方案說辭,來說服徐晃,但當看到徐晃的時候,那原本已經準備好的說辭,卻被劉協放棄了。
這世上,沒有誰是蠢蛋,尤其是徐晃這等日後能為曹魏帳下頂尖將領之一的武將,在來此之前,恐怕心中已經有盤桓,若他拒絕,本無需來見自己,如今既然來了,想必心中早已經有了決斷,自己若虛頭腦的說些虛偽的話,劉協自己心裡不舒服,徐晃估計聽著也不會怎麼好,甚至可能心生輕視。
「陛下此言何意?」徐晃眨了眨眼,這臺詞跟想像中的有點不同吶。
「徐將軍乃當世良將,不怕將軍見怪,朕既然今日召見徐將軍,這些日子,卻也暗中探查了徐將軍過往。」劉協搖了搖頭:「徐將軍早年隨張太尉征戰羌胡,大小不下百戰,屢立戰功,按我大漢軍功製,以徐將軍功勛,如今便是不能封侯拜將,也絕不止一員小小騎都尉。」
徐晃默然,無論是董卓還是李傕郭汜,格裡都有很強的排外,董卓還好,雖然排外,但真正有本事的,也不會埋沒,比如昔日的徐榮、華雄,皆非西涼人,卻一樣得到重用,但到了李傕郭汜這裡,非西涼將領,想要出頭,太難。
「說這些,並非朕要恭維將軍。」劉協斟酌了一下言語,看向徐晃道:「隻是朕知道,徐將軍有大本事,既然徐將軍今夜肯來會麵,想必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徐晃初時有些不適應劉協這種單刀直的談話方式,此刻聞言,卻是不對劉協揣測人心的本事生出了幾分佩服。
看著徐晃神,劉協心中定了幾分,肅然道:「朕知道以如今的境況,談什麼吞吐天下,重整江河不啻於癡人說夢,但至是個方向,如今李傕、郭汜雖然把持朝政,但也並非沒有我漢室忠臣,未來未必不能除掉李郭二賊,隻是二賊無德,時間拖得越久,對這關中三百萬子民絕非幸事。」
「雖是世,但百姓何辜?今日請將軍來此,朕不為朕,也不為這漢室江山,隻為這關中三百萬子民,能些苦難,懇請徐將軍能助朕一臂之力,早日斬除二賊,還這關中百姓一片太平!」
說到最後,劉協覺渾皮疙瘩掉了一地,但臉上還得表現出幾分慷慨激昂,大義凜然的神。
但別說,這套說辭,在這個時代,對大部分人來說,卻是最有效的。
但見徐晃麵泛起一抹紅,而後推金山倒玉柱般拜倒在劉協前,聲道:「末將是一人,不懂什麼大義,陛下既有掃清寰宇之心,末將願為驅策!」
腦海中,響起了係統提示,劉協心中總算鬆了口氣,也顧不得去理會係統,從桌案後走出來,手將徐晃扶起:「朕能得徐將軍這等良將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君臣之間,又是一番客套之後,劉協才拉著徐晃,隔著桌案坐下。
「公明既然願意助朕,有些事,確需事先與公明商討清楚,畢竟如今李郭二賊對朕看的太,之前雖用楊定瞞天過海,但恐怕用不多久,二賊會將楊定調走,你我能夠如此毫無顧忌談話的機會恐怕不多。」
「請陛下示下。」徐晃點點頭。
「朕此番請徐將軍來,一來,為表明心跡,二來,如今朕陷囹圄,手無兵權,就算將軍助朕,但這宮之中,將軍手下兵馬也不過數百,那李郭二賊若真想害朕,憑這數百兵壯,也護不得朕。」
徐晃躬道:「末將便是碎骨,也定要護陛下週全。」
「將軍忠義,朕自然知曉。」劉協微笑著接了徐晃的好意,隨即肅容道:「不過,朕卻不想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所以,朕準備將將軍送上高位,能夠統帥更多的兵馬,將軍手中兵馬越多,朕也就越安全。」
徐晃聞言,不苦笑一聲:「陛下,非臣不願,隻是那李郭二賊排外,末將並非西涼嫡係,哪怕軍功再多,恐怕也難晉陞。」
而且有一點徐晃沒說,他如今在宮之中,負責看管劉協,本沒有立功的機會。
「這一點,朕自有計較,不過卻需公明配合,你我……」劉協的聲音漸漸低下去,徐晃在劉協的寢宮之中,一直待到深夜,才悄然離開,至於兩人說了什麼,便是衛忠也並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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