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殿,這還是自李傕、郭汜等人攻長安之後第一次上朝,對劉協來說,雖然記憶中有類似的場麵,但親驗還是第一次。
古裝電視劇裡群臣跪拜,山呼萬歲的場麵並未出現,漢時還不興跪禮,一群文武大臣隻是微微欠行禮。
跪坐在一張團之上,劉協難的扭了扭子,心裡有些說不出的彆扭,話說自己是皇帝,為什麼這些人站著,自己卻要跪著,天理何在?朕的龍椅在哪裡!?
「陛下,如今長安戰火初平,正是該休養生息之時,不可妄刀兵,李郭兩位將軍的說法,雖然不錯,但是如今城中還未穩定,就大肆糾察……黨,難免會讓人心浮。」大殿下方,一名老者出列,一臉義正言辭的說道。
所謂的黨,自然是王允的餘黨,李傕、郭汜等人反攻長安之後,就開始大肆清繳王允的勢力。
劉協聞言抬起頭來,看了老者一眼,心中嘆了口氣,說起來,這些所謂的黨也算是自己人,隻可惜,此刻朝堂之上,他不過是一個擺設,說的話又有幾分重量?
果然,不等劉協說話,一名武將已經站出來,冷哼一聲道:「大夫所言謬矣,這些黨拉拉~」
「將軍所言大謬,子曰:拉拉~」
得,沒自己啥事了。
跪坐在團上,劉協無聊的打著哈欠,想想也是,如今這,也就十歲,頭小子一個,老傢夥說話之前帶上一句陛下,那是給他麵子,或者是尊重他的份,至於一個十歲小孩兒能有多大見解,劉協也樂得清閑,現在自己一個傀儡,不適合表現的太過張揚,就算是為皇帝,也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樹大招風,木秀於林,尤其是自己現在本並沒有多實力的況下,太過張揚,指揮讓旁人心生殺機,做個十歲小孩該做的事就好。
看著朝堂上吵得麵紅耳赤,話題已經逐漸從黨開始向民生軍事上轉移的一群朝臣,劉協昏昏睡,心中一,意識中默默道:「係統,給我查查李傕和郭汜的能力。」
依稀記得,李傕是跟猛將兄鬥過的,雖然敗了,但能夠在猛將兄手下活下來的男人,真的很好奇此人究竟有多大本事。
很快,劉協腦海中出現二人的相關資訊。
李傕:武力81,統帥88,謀略59,政治46
郭汜:武力79,統帥86,謀略64,政治57
武力的話,跟呂布顯然不是一個水平,但按照劉協前世玩的一些三國類遊戲來說,兩人的武力和統帥算是不錯了,就算不是一流,在二流武將之中,也算是翹楚,但這個武力值在猛將兄麵前似乎不夠看吧,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武力值隻是說明一個武將的正常水平,戰鬥時未必武力高者就一定能夠碾,這與當時的環境,雙方的心態有關,如果當時呂布無心戰的話,出現這樣的結果並不奇怪。
劉協默默地點點頭,這個解釋也恰當,畢竟人不是機,能夠一直保持最佳狀態,更何況,在前任的記憶中,當時的況呂布屬於勢弱一方,李傕、郭汜,嗯,還要加上一個樊稠所率領的西涼軍等於是沒了活路,要麼死,要麼活,哀兵之勢劉協沒有會過,不過哀兵必勝的道理,昨夜夢境之中,薑子牙跟自己提過,此消彼長之下,不說絕地反擊,吊逆襲,但從呂布手底下活下來也不是什麼無法理解的問題了。
想到這裡,劉協心中一,連忙調出自己的數值來看,昨天晚上學習了一夜,不知道自己的統帥有沒有增加。
結果讓劉協有些失,個位數的統帥依舊很紮眼,心中不有些惱怒的道:「係統,你是不是測錯了?」
昨夜一番學習,劉協自覺自己收貨頗多,而且這還是初期,怎麼說也得破兩位數了吧,怎麼還是一不變?
「係統測定的資料是據實戰來衡量的,宿主並無統帥實戰的經歷,目前還無法對宿主的能力重新估測。」
看來係統也不是萬能的!
劉協心中暗自冷哼,等下了朝,就去試驗一下自己的實戰能力,不過隻是十個人,似乎無法將薑子牙給自己的那些東西施展出來,更何況,貌似昨天失敗之後,自己現在隻能算是一個新兵了,想要在夢境戰場之中一展所學,憑自己這小板,不知道要熬到何年何月。
「宿主若是願意,可以驗一次。」係統在腦海中突然說話了。
「驗什麼?」劉協下意識的問道。
「宿主可以驗一次統帥千軍的戰役,不過若是失敗,宿主隻能老老實實的磨練自。」
「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通達理了?」劉協挑了挑眉,不會這坑爹的係統準備坑自己吧?
「宿主可以自行決斷。」係統漠然道。
怕什麼,反正死不了,而且統帥千軍,怎麼也不會一出場就掛,自己可是統帥呢,當下劉協心底下定了決心,回去之後,立刻進虛擬戰場,嘗試一下統帥千軍萬馬的滋味,昨天學了一晚上的兵法,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試驗一下自己學到的東西。
「請陛下定奪。」就在這時,堂下爭吵的雙方似乎爭不出個所以然來,齊齊看向劉協,躬道。
「什麼?」劉協有些茫然,這就完了?不過要我定奪什麼?
看著那老臣難看失的臉,李傕等人不屑的笑容,劉協心中暗暗搖頭,就算自己有什麼看法,現在說出來也是找死呢,當下微笑道:「此事諸位卿家自行決定就好,朕尚年,這軍國大事,關乎民生,不可枉下決定,楊卿的話說的不錯,如今我長安城剛經戰,人心思定,正該以安穩為主纔是,不過兩位將軍所言,也不無道理,究竟該如何抉擇,實在令朕頭疼。」
別的劉協現在不會,會也不能說,一不小心就可能麻煩纏,不過和稀泥的話,上輩子在職場中爬滾打,他可是老油條了,配合現在十歲孩的份,在作出一臉頭痛的表,倒也不至於讓人起疑。
「陛下所言甚是,既然陛下做不出決斷來,微臣會與楊大夫仔細商議。」李傕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麵難看的楊彪一眼,雖說商議,但這長安城軍權盡在他們掌中,要怎麼執行,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的事。
楊彪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麵鐵青,卻也沒有辦法,別說陛下不懂事,就算陛下站在他們這邊,如今主弱臣強,而李傕郭汜這些人如今正是小人得意,保不齊會做什麼大逆不道的事,這樣的況下,陛下這般和稀泥的做法,倒也算是不錯……
楊彪忽然怔了怔,和稀泥?這不像是一個十歲稚的手段吧?連忙抬頭朝劉協看去,卻見劉協一臉神遊外的狀態,心中不苦笑搖頭,也是,一個十歲稚,怎會做出這種事來,估計是巧合吧?
劉協被楊彪看的心底有些發慌,這老傢夥不會看出什麼來了吧?
幸好,楊彪隻是看了一眼之後,便收回了視線,讓劉協鬆了口氣,揮揮手道:「諸位卿家如果沒其他事的話,就散了吧,這裡悶得慌,朕想出宮去走走。」
「陛下!」李傕聞言,目一閃,出列道:「陛下萬金之軀,怎能擅自出宮?如今那些黨肆,難免會對陛下不利。」
「不是有護衛嗎?」劉協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道:「大不了,將軍為朕再多添一些護衛,朕早就聽說西涼軍乃天下驍勇,若真有什麼不開眼的人出來,也好朕見識一下,再不的話,將軍隨我一起去也行,朕來這長安也有數月,卻還未出過宮門呢。」
「這……」李傕猶豫了一下,既然劉協主提出加派護衛,對他來說是再好不過,這樣也能堵住朝臣的悠悠眾口,更方便自己監視皇帝的一舉一,扭頭看了一眼郭汜,卻見郭汜不聲的點了點頭,當下不理會楊彪等人難看的臉,躬道:「既然如此,便依陛下,不過如今長安新定,臣軍務繁忙,卻是無法陪同陛下了,陛下恕罪。」
「無罪無罪,沒事的話,散朝吧。」劉協擺了擺手,不管邊的護衛多,隻要這長安城還控製在李傕郭汜的手中,自己就算有什麼作也撼不了兩人,這樣一來,反倒讓兩人心安,對自己放鬆些警惕,待日後自己暗中積蓄了實力,準備手的時候,這兩人失了戒心,也好手。
李傕心裡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終究是個孩子呢,扭頭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麵鐵青的楊彪之後,向劉協躬一禮後,誌得意滿的離開。
楊彪深深地看了一眼劉協,那眼神,讓劉協有種被人的覺,裝作不在意的站起來,催促衛忠去找人出宮,既然不甘心命運的擺布,那就必須提前做準備,雖然眼下能做的不多,但至先要踩好點,以後手的時候,也不至於沒頭蒼蠅一般撞。
「文先兄,陛下他……」李傕等人離開之後,幾名大臣湊到楊彪邊,看向劉協離開的方向,失之溢於言表。
「陛下終究年,不更事,我等為漢臣,做好自己本分就好。」楊彪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麼,劉協的反應看起來正常,但實際上,雖說讓李傕能名正言順的往他邊加人,但李傕現在也不敢對劉協怎樣,一倍還是兩倍,其實本沒什麼區別,而劉協卻以此換來了出自由,隻是他現在不確定,這是巧合還是天子謀算的結果,更不好與旁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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