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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寧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段。
一幢幢天大樓比肩相連,高聳鼎立,形一個型的俯檢視。
十層之上,所有的窗戶,全都是單向遮鏡,照上去,泛起鑽石樣的澤,耀眼而奪目。
這是令普通人而卻步的地方,墨氏集團總部。
墨氏總裁辦公室裡,穿一藍白馬仕襯衫的墨文宇雙疊,笑盈盈的說:「四哥,聽說那個蘇辛伊派人把你們一家人的合影公佈出去了,這是要婚的架勢吧?你打算什麼時候從啊?」
墨啟敖放下手裡的檔案,冰涼漠然的眸子掃過窗外的雲霞,矜薄的了卻沒有說話。
墨文宇有點著急,他眼的看著墨啟敖說:「四哥,人家蘇小姐給你養了五年的孩子呢,怎麼說你也跟人家扯個證!
雖然當初借四孃的手給你下藥是不對,但孩子到底是你的種啊。」
一提五年前,墨啟敖角不勾了起來。
那合照片的事他知道,這些年來,蘇辛伊沒自導自演這些戲碼。
當年,蘇辛伊借他母親的手給他下藥,為的是爬上他的床給他生給孩子。
可他墨啟敖是誰?怎麼可能任人算計?
憑著僅有的理智,他扣壞了門牌號,上了另一個人……至於那個人是誰,管他呢,反正是個滋味不錯的解藥。
那夜,他故意不出聲,直接封堵了的,將一直做到昏厥……
至於蘇辛伊那個心機人,生的到底是誰的孩子,他心裡有數。
他之所以不管,也有他自己的打算。
當年,他需要一個孩子返回墨氏,既然蘇辛伊非說孩子是他的,那他姑且當兩年便宜爹玩玩。
但若說娶……嗬嗬!
墨文宇見他一直不說話,便又找話題說:「我聽說那個穆家的大小姐回來了!你也知道吧?當年風雲一時的人。
想當年,我墨五爺也算摘花拈柳的風流人,就是因為聽說了的事兒後,才金盆洗手的!
想那趙總裁一把年紀,愣是玩了個盡人亡,我不得不引以為戒啊!」
墨啟敖峻拔的眉峰一擰,不滿道:「好端端的,提幹嘛?」
墨文宇這纔想起四哥和那丫頭不對付,立即出言賠罪道:「失言失言!」
若說墨啟敖和穆檸溪不對付,其實也不是什麼大梁子,無非也就是在某一次見麵時,穆檸溪不客氣的問:「你用那種眼神看我幹嘛?不會是喜歡我吧?」
墨啟敖:「白癡!」
歸於老百姓裡,那就是:「你看我幹嘛?」「我看你咋滴!」這樣一眼不合的仇怨罷了。
明明四哥是個不搭理人的人,怎麼偏偏對那個丫頭怨念這麼深呢?
墨文宇心虛的看了看墨啟敖,心虛的說:「四哥,那我可以走了吧?」
墨啟敖冷眸掃了他一眼:「說,的病!」
還沒等墨啟敖發飆,墨文宇就立刻捂著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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