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猜測嗎?我表哥在傅氏集團工作,他說傅知寒這些年一個人都沒有,追求者倒是不,但是他一個也看不上。所以公司里一直流傳著很多傳說,什麼傅知寒不喜歡人啦,什麼傅知寒以前有個白月,他一直對初不忘啦……”
時淺搶著手里的薯片,敷衍地應了一聲。
“你上次不是去見了那個解嘉嗎?就是傅知寒邊的頭號追求者,聽說跟傅家門當戶對,一直以為自己之后會是傅知寒的聯姻對象,誰知道你突然冒出來。”
“所以真的沒人給我甩個五百萬嗎……”
闞子璇:“……”
在老家呆了一天,時淺又重新回去工作。作為一個社畜最難的就是面對周一,坐到工位上,幾位同事大概是周末玩嗨了,這會兒都沒什麼神。
忙完下班,時淺坐車的時候玩著手機,在朋友圈刷到了盛修白的一張圖片,上面是某個高級會所。
剛點了個贊,盛修白給發了一條信息,“來這邊玩嗎?”
說完之后他想到自己這麼說不合適,“傅知寒也在,就幾個朋友,沒有其他人。”
不說這話還好,一提到傅知寒的名字,時淺立馬找借口,“今晚還有事,盛總玩得愉快。”
還是讓這些萬惡的資本家自己玩去吧,才不想摻和。
盛修白看著信息忍不住莞爾,“傅總,你確定這是你的未婚妻,我怎麼看人家都不想搭理你。”
之前很自信自己出手一定能到時淺的江巖瞪大眼睛,“不會吧,連你都追不上,我本來還想試試。”
意識到自己說了真心話,江巖立刻閉了。
傅知寒抬頭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帶著幾分警告,像是在向他宣告自己的所有權,“是沒追上。”
“嘖,這說出去桐市多人傷心。”盛修白調侃。
傅知寒并不太關心那些人的,低著眼瞼想到時淺的笑臉,忍不住莞爾。
“這是多喜歡人家?”
說起來還沒到那個程度,傅知寒是個不太會的人,但是他對時淺有好,也不抵為自己未來的妻子。
與那個孩的某些單方面過往,他只當是一段特殊的回憶,并沒有多放在心上。可之后再遇見,傅知寒心里有種想和繼續發展的念頭。
這種想法罕見地在心里扎了,稍不注意就有長蒼天大樹的趨勢。
幾個男人說笑著,面前突然落下一片黑影。盛修白抬頭一看,居然是解嘉。傅知寒一直不喜歡這個人,甚至可以說是討厭,于是跟傅知寒關系很好的盛修白自然也不待見,角的弧度往下,沒說話。
倒是看見就開心的江巖湊了上去,“解嘉大來了?一起喝酒。”
傅知寒原本就話,見到愈加冷漠。江巖見兩人都沒怎麼說話,于是一直暖場,“解嘉你不知道我們傅總多好笑,約孩都約不出來。”
將視線落在傅知寒上,臉有些難看。
夜深沉,傅知寒從會所里出來,上車前看了解嘉一眼,“你前段時間找過時淺?”
解嘉沒想到他會知道,吸了一口氣,盡可能讓自己的態度變得無所謂,“是,我只是覺得我才是你最好的結婚對象,能給你什麼?”
傅知寒想起過往種種,愈加不滿,他五崩得很,眼底像是藏著一片寒潭。
“你也配和相提并論。”
惱怒,想說些什麼傅知寒已經上了車,臨走前搖下車窗看,“管閑事,這是我對你最后的忠告。”
江巖一出來見解嘉有些委屈,問,“這是怎麼了?傅知寒又跟你說什麼了?他總這樣,好像是的都不喜歡,你別放在心上。”
盛修白嗤笑了一聲,“傅知寒為什麼討厭心里沒點數嗎?先前他和他父親關系本來就疏遠,不知道是誰沒事就去道德綁架傅知寒,打著修補兩人關系的旗號做圣母。”
越說越覺得好笑,盛修白瞥了一眼就上了車。
解嘉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盯著盛修白的車看了很久,一直到它消失在轉角。
……
六月份不知不覺來臨,天氣也變得悶熱起來。時淺剛把材料給新來的實習生,準備下班時,手機振了一下。
拿起手機一看,高中同學群不知道為什麼很多人@。
時淺白皙的手指往上劃了劃——
“下周同學聚會,不知道我們班的班花來不來@時淺。”
“肯定會來的吧,只有混得差才不敢來。”
“你別這麼說話,時淺怎麼可能混得差呢,實在不行可以靠臉吃飯啊。”
這綠茶氣味差點溢出屏幕。
哪怕是畢業這麼多年,時淺仍然記得這個簡依,長得好看還會打扮,在班級上算是神。時淺跟的值差不多,都是班級里歡迎的孩,但是這個簡依擅自給安上班花的外號,還到宣揚盛世。
有一種手段做捧殺,簡依這一頓作讓很多人都覺得時淺長得也就那樣,本配不上那個稱號,倒是自己落了個低調的好名聲。
時淺本不想見到這個人,聽到的名字就難。
把這個事跟闞子璇說了之后,闞子璇氣得捶桌子,“去,怎麼能不去,這麼多年了還是那副德行,不現場教育一下你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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