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看著姜絮,意味深長道:“四哥雖然不喜歡姜絮,但怎麼說姜絮和他有婚約,男人嘛,多有占有。”
正聊著,他眼睛一瞪。
“不是?”
莊澤皺眉:“你怎麼一驚一乍的?”
林躍用下朝姜絮的方向指:“你看看,什麼況。”
姜絮被池小梨拖到通向二樓的樓梯口,發了條消息后,兩個男模就過來了。
兩人個子都在一米八以上,收拾得干凈清爽。
池小梨把其中一個推到姜絮面前,拼命使眼。
姜絮打量對方。
別說,眉眼還真有兩分賀宴庭那個意思,不過是低低低配版,即便如此,放在人群里也足夠惹眼了。
男模出手,笑得溫:“你好,我杰克。”
池小梨抓著,把手給杰克,眨著眼睛道:“今晚你就是蘿,演一出泰坦尼克生死。”
杰克牽著姜絮上樓。
池小梨在耳邊嘀咕:“放輕松點,別覺得罪惡,憑什麼只能賀宴庭天天陪那個綠茶妹妹,你就不能和杰克嗨皮一下?”
姜絮沒覺得罪惡。
只是不太適應被陌生男人抓著手。
不過看池小梨興致這麼高,也就配合了。
咔嚓!
莊澤拍下照片。
“嘿嘿,這下能將功贖罪了吧?”
他立刻把照片發給賀宴庭。
晟宇集團地下停車庫,司機打開車門,賀宴庭邊上車邊打電話。
“這個周末要我陪你?”
他笑了笑,語氣和,“明天要開會,恐怕不行,今天倒是……”
說到一半,手機進了條信息。
賀宴庭隨手打開,發現是莊澤發來一張圖片。
本想點掉對話框,不小心點開照片,當看到照片上那道悉的側影,他整個人一僵。
照片上,姜絮正牽著某個男人的手,往二樓走。
背景很悉,是夢魘。
“宴庭哥哥?”
姜雪婼了一聲,“你今晚來接我嗎?”
賀宴庭盯著照片,薄微抿:“我有事,老劉會去接你。”
勞斯萊斯幻影一路風馳電掣駛向夢魘。
姜絮看了眼池小梨,敬佩之心油然而起。
只見一手拎著酒瓶,一手摟著男模,喝得醉眼迷離。
“姜小姐,吃水果。”
杰克將一顆草莓放進里。
草莓酸酸甜甜的,姜絮覺得好吃,杰克極有眼力,立刻又喂一顆。
旁邊池小梨包里的手機響了。
姜絮瞥了眼已經嗨皮到癲狂的好友,默默接起電話。
“在哪兒?”
顧梟的語氣著咬牙切齒。
姜絮道:“在夢魘,你快來吧,喝了不,我一個人肯定搞不定。”
聽到是姜絮的聲音,顧梟語氣緩和一些。
“謝了。”
他掛了電話。
不到二十分鐘,顧梟就來了。
他穿著一黑機車服,戴著紅寶石耳釘,額前一縷碎發挑染銀灰,高長地走進來。
當看到抱著男模的池小梨,顧梟的冰山臉瞬間裂開。
“池!小!梨!”
他生氣地走過去,一把將池小梨拎起來,指著男模:“滾!”
他氣場太強,男模嚇得立刻跑了。
杰克似乎也到了驚嚇,擔心地看向姜絮。
姜絮安他:“不關咱們的事,看戲就行。”
“顧梟,你干嘛干涉我找樂子。”
池小梨叉腰質問。
顧梟氣笑了:“你什麼份自己不清楚,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我頭上都青青草原了!”
池小梨冷笑:“急什麼,我們已經分手了。”
顧梟“嘶”了一聲:“你沒完了是吧?”
說完,拽著往外走,池小梨發瘋,掙后抓起話筒砸向顧梟:“你給我滾!”
顧梟躲得及時,話筒砸向門口。
“哎喲!”
莊澤捂著鼻子,大罵:“誰這麼缺德啊!”
手一拿開,全是,他指著池小梨怒道:“媽的,你要人命啊!”
池小梨嚇得臉一白。
顧梟臉微沉:“你放干凈點。”
莊澤:?
剛要開罵,池小梨道:“用得著你幫我說話,我們有關系嗎?”
顧梟咬著后槽牙:“池小梨,你是不是找死?”
“找死的人是你!”
池小梨抓起桌上的煙灰缸就砸過去。
莊澤嚇得連忙躲開。
后,出現一道高大拔,氣場強大的影。
賀宴庭冷漠強勢的視線朝池小梨掃去,池小梨扔東西的作僵住。
賀宴庭的目并未在上多做停留,而是看向一旁。
姜絮還在樂呵呵地看池小梨和顧梟打架。
“打啊,怎麼不繼續了?”
旁邊的杰克也看得起勁,順手了個草莓送到姜絮邊,姜絮從善如流地吃下。
杰克還十分心地拿紙巾去邊的草莓。
“賀總……”
池小梨尷尬地了一聲。
姜絮看向門口,這才發現門口多了尊雕像。
賀宴庭的臉非常難看。
但姜絮完全不在乎。
“那人誰啊?一直看著我們。”
杰克有點心虛。
姜絮微笑道:“不是誰,我想吃塊菠蘿。”
杰克用簽子叉了塊菠蘿,剛送到邊,賀宴庭大步走過來,抬腳踹翻茶幾。
“姜絮,你真是長本事了!”
所有人都嚇得大氣不敢出。
賀宴庭強勢凌厲的行事作風在京市赫赫有名,據說他剛繼承晟宇集團的時候,有幾個集團元老反對。
他不知用了什麼辦法,三天之所有人都閉了。
還有那些關于他出的閑言閑語,不管誰說的,只要落進他耳朵,準會倒大霉。
杰克嚇得花容失,躲在姜絮后。
姜絮拍了拍他的手:“乖,不怕。”
賀宴庭額角青筋猛地一跳,看起來想把人生吞活剝了。
姜絮站起來,掃了眼滾落滿地的水果,對賀宴庭道:“賠錢。”
賀宴庭氣極反笑:“只有這句話嗎?”
他指著在沙發上瑟瑟發抖的杰克:“他是怎麼回事,不解釋一下?”
姜絮坦然道:“男模啊,伺候人開心的,這還需要解釋?”
其他人都看傻了。
池小梨瞪大眼睛,看姜絮的眼神滿是敬佩。
顧梟默默來到邊,抓著想遠離這是非之地。
莊澤和林躍一個眼睛,一個掏耳朵,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姜絮在發什麼瘋?
賀宴庭的表徹底扭曲,一把抓住姜絮的手腕,幾乎把提起來。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有婚約?”
姜絮淡淡道:“沒忘。”
賀宴庭盯著,深邃的狹眸燃著怒火:“那他怎麼回事?”
姜絮不以為意:“尋開心。”
賀宴庭張了張,發現自己氣到大腦一片空白,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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