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畫是從小就喜歡的興趣好,這麼多年來也一直在堅持。
上大學之前,大多數的課余時間都在畫畫。
自昨晚親眼看到邱橙和男朋友在雨中撐傘相擁的那一刻起,初杏腦子里就突然涌現了靈,蠢蠢地想畫一張在雨天撐傘相擁的畫。
一旦專注起來,時間就過的飛快。
不知不覺已經到中午,初杏將還沒畫好的畫保存起來。
隨后,關掉電腦,收了數位板,跟著舍友出門,四個人一起去學校的餐廳吃午飯。
下午一有節概課。
下了課,初杏被喻淺拉著出去逛街。
因為是中秋節,商場里擺放著很多月餅禮盒,還有很多散裝的各種口味的月餅。
初杏在逛零食區時順便買了四個蓮蓉月餅。
喻淺看只拿了一種口味,隨口問了句:“杏杏你不拿其他口味嗎?”
初杏彎眸笑說:“不啦,我和紀桉都喜歡吃蓮蓉的。”
喻淺輕挑眉稍,也拿起倆蓮蓉月餅放進了購籃。
買完東西后,初杏又和喻淺在校外早早地吃了晚飯。
回到學校時,天際才剛要黑。
兩個人剛走到宿舍樓下,就看到班長葉北佑拎著一個購袋站在樓前,似乎在等人。
喻淺率先打招呼,語調懶散地笑著問:“班長,你在這兒等誰呢?”
葉北佑看到喻淺和邊的初杏,目在初杏上停留了一秒,而后角輕揚著回喻淺:“等孫薇。”
然后就解釋:“這不是用班費給大家買了月餅嗎,過來給學委,打算讓發給你們。”
孫薇就是他們班的學委。
噫,班上還發月餅吶?
初杏有點意外。
就在這時,后有人喊:“初杏!”
初杏回頭,看到紀桉和靳言洲從三餐的方向往這邊走來。
初杏轉朝紀桉走去。
“你們班發月餅了嗎?”問紀桉。
紀桉茫然地扭臉問靳言洲:“發了嗎?沒有吧?”
靳言洲“嗯”了聲。
初杏從袋子里出兩個蓮蓉月餅遞給紀桉,話語溫道:“給你倆。”
然后又從那份里拿出一個,塞給靳言洲,“也給你一個。”
靳言洲猝不及防,愣了愣,然后才面鎮定地淡淡道:“謝謝。”
“中秋快樂!”孩子笑著,酒窩淺淺。
初杏回宿舍前提醒紀桉:“你別忘記給姥姥打電話啊!”
紀桉應:“曉得了,我今晚上完育課就給外公外婆打電話。”
聽到紀桉的話,靳言洲若有所思了一瞬。
初杏鼓了鼓,又忍不住說:“那你到時候看著點時間,姥姥姥爺睡覺比較早,別通話太久耽誤他們休息。”
已經撕開包裝開始吃月餅的紀桉話語含糊不清道:“曉得曉得。”
“那我現在就回宿舍給姥姥打電話去啦!”初杏開心地說完,就轉向還在宿舍樓前等的喻淺小跑而去。
孩子骨纖瘦小,跑起來格外輕盈。
披散的發隨著跑帶起來的風輕輕揚起。
很快就到了喻淺邊。
喻淺了紀桉,發現他正看著這邊,便對他了個恰到好的完淺笑。
紀桉瞅著喻淺,又偏頭看了眼靳言洲,然后說:“洲哥,初杏的舍友剛剛對你笑了。”
靳言洲:“?”
他斜睨紀桉,不饒人道:“你哪只眼見對我笑了?”
紀桉眨了眨眼,認真地回:“兩只眼都看到了啊。”
靳言洲:“……”
無語。
“是在對你笑。”靳言洲懶得跟沒開竅的紀桉掰扯,直接點明。
正要把最后一口月餅吃進里的紀桉登時怔住。
“我?!”他訥訥地過去,喻淺已經和初杏進了宿舍樓。
看的是他?
不知為何,紀桉腦子里突然閃過一件事。
初杏暈倒的那個中午,他到生宿舍樓下等喻淺把初杏的午飯拿下來,結果喻淺非要跟他一起去校醫務室。
好像有哪里不對勁。
靳言洲已經抬腳往前走去,紀桉沒再繼續想,他將最后一口月餅填進里,隨后跟上。
.
初杏回到宿舍后就開始跟姥姥余笙通電話。
一直到跟喻淺到了武教室,初杏都還沒把電話掛斷。
還沒上課,教室里有些吵鬧,初杏就站在走廊里沒進去。
余笙在聽筒那端念叨叮囑,翻來覆去就那麼點事那幾句話,初杏卻不厭其煩地耐心應。
余笙問初杏:“小桉跟你在一起嗎?”
初杏笑答:“沒有呀姥姥,我們不是同專業,不會跟原來一樣時時在一塊啦。”
余笙也笑,又關心地問:“杏杏有沒有心儀的男孩子呀?”
“還沒有呢,”初杏說完,又一本正經道:“爸爸說啦,我還沒滿十八周歲,不能早。”
余笙無奈,嗔了句:“你爸這個兒奴,跟你姥爺一個樣兒!”
初杏隨后就聽到姥爺初至的聲音順著聽筒鉆進耳朵:“我怎麼了我!”
“你趕點,都打了多久了,別耽誤杏杏時間,孩子哪有空聽你一個老太婆嘮嘮叨叨個沒完……”
初杏連忙說:“沒事的,距離上課還有段時間,姥姥我們再說會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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