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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別挽回了,夫人她不吃回頭草》 第5章 “我與我妻子很恩愛”

鏡頭里,照明燈覆在男人清冷容上。

傅凌硯的眉眼鋒利,直白地面對著鏡頭,冷眸掃過一眾記者。

“我與我妻子很恩,當初是心甘愿娶,并不是我岳丈挾恩圖報。”

黎頌:?

“今晚是我公司太忙沒空回家,我妻子故意賭氣,沒想到被人拍到上了新聞。”

黎頌:??

傅凌硯眸深了深:“從今天開始,我會安排好公司的事,爭取更多的空余時間回家陪,請外界不要再散布謠言,不要質疑我們婚變。”

黎頌:??????

紀云匆匆趕來,適時將行李箱送進車里。

傅凌硯坐上車,半開車窗。

每一個記者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開車,回家。”

啪。

黎頌手中的遙控掉在地上。

黎頌花了三分鐘的時間,艱難理清楚傅凌硯的腦回路。

這男人是覺得獨守空房被人嘲諷才要離婚,以為提著行李回景園就能把好?

要離婚,要真正的離婚!

到底有沒有人能懂!

黎頌氣得太直突突。

煩躁地甩掉上的毯子。

傅凌硯非要維持現狀飾太平,那就鬧到傅凌硯無下手,只能離婚不可!

黎頌簡單收拾好兩件服,在傅凌硯回家之前離開。

臨走的時候,背著包,將一沓票子塞進傭人手里。

“告訴傅凌硯,我臨時有事出門一趟,讓他千萬別睡,等我回來。”

傭人捧著錢,寵若驚:“這是我該做的事,夫人盡管吩咐就好,不必給我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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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頌同地拍拍肩頭:“拿著吧,神損失費。”

傭人一頭霧水,目送離開這里。

天亮之后,慶幸有這筆神損失費。

因為傅凌硯真在客廳里熬鷹似的等到了天亮。

黎頌的手機打不通。

傭人不敢睡,被傅凌硯追問黎頌到底去了哪里,回答不出來的滋味堪比刑。

大亮后,黎頌終于慢悠悠接通電話。

傅凌硯還沒開口,就道:“我回家住了,你什麼時候同意離婚,我什麼時候回去。”

啪!

電話掛斷。

傅凌硯睜著熬通紅的眼睛,站在客廳里無語凝噎。

幾個電話又打過來。

許多人變著法打聽他和黎頌的婚姻況。

“傅總,你們還好吧?公司好多人都在議論。”

“現在離婚,和黎氏關系要好的徐家很可能會跟你切斷合作,產品研發出問題了怎麼辦?投資方要撤資的。”

“傅總不是說新品研發的資金鏈從你個人財產出嗎?要是離婚財產分割,你有那麼多錢支撐研發嗎?”

傅凌硯握手機,目沉冷地應付完這幾人,給黎頌發消息。

“今晚陪我參加一場晚宴。”

……

此時。

黎頌正在黎家二樓。

黎家的管家傭人都還在,每天井然有序地維護別墅的原來樣子。

除了父親早已經去世之外,這一年來一切都不曾變。

推開父親的房間門,一眼看到端正擺放在桌上的黑白照片。

照片里的中年男人爽朗笑著。

這是父親在查出胃癌時親自選定的照片。

他說這張照片他笑得很開心,要所有人記住他笑著的樣子,要他的兒也笑得這樣開心。

黎頌想到這些,心頭發酸,走過去著相框,喃喃道:“爸爸,我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我能嫁給傅凌硯就很開心,現在才發現,做傅太太簡直太無趣了。”

“小姐。”

門口響起聲音。

黎頌眼尾,回頭看向一臉擔憂的管家。

管家遲疑道:“小姐,你真的要離婚嗎?”

“離婚。”黎頌說得毫不猶豫,“強扭的瓜不甜,傅凌硯不喜歡我,我干嘛一直追著他跑?”

本以為管家會勸,可管家反而松了口氣。

“當初傅先生答應要娶你的時候就很不愿,我也不知道老爺用了什麼辦法才讓他答應,但我覺得,你和他結婚不會幸福。”

黎頌扯了扯,譏諷道:“爸爸給了他錢,很多的錢。”

管家出了然的表:“怪不得,小姐還是及早,專注自己比較好,老爺給你留了那麼多財產,離開他,你照樣可以過得很好。”

黎頌點頭。

早就想好了離婚后要做什麼。

大學時,本來想為了夢想去學拍攝,最后還是考慮到以后要繼承公司去學金融。

現在黎氏被父親托付給心腹打理,黎頌并不需要心黎氏在江北的發展。

也是時候該拼一拼自己的事業了。

學的專業不能浪費。

黎頌想了想,一通電話打給黎氏集團總裁辦。

難得黎頌主聯系,宋平在電話里震驚到失口喊出來:“你要離婚?!”

黎頌被喊痛的耳,鄭重道:“對,我已經想好了,婚必須離,我不想再喜歡傅凌硯了。”

“好好好!”

宋平高興的聲音又高了八度,像是要去應聘男高音合唱團:“那我現在就安排我兒子回來,讓他辭了海外的工作,過來幫你!”

黎頌嚇了一跳:“這不至于吧……”

“至于!以前你那麼花癡,現在好不容易有一把事業心,不找我最信任的人幫你,我不放心!”

宋平風風火火掛了電話。

黎頌捂著額頭,倍丟人。

好吧,全世界都知道是追著傅凌硯跑的花癡。

正要出去,眸微頓,看到手機通知欄里顯示一條短信。

傅凌硯居然破天荒要一起去參加宴會。

自己人前演戲,還要拉著一起裝恩

真可笑。

黎頌點開,回復:做你的春秋大夢去,你不同意離婚,我就不見你!

對方沒再回復。

黎頌翻了個白眼,把房間里的桌椅擺得更整齊些,拍拍手出去。

不料一抹影橫沖直撞而來,鏟似的跪在地上給黎頌磕頭。

“小姐,求您救命!”

那人磕頭時,綁著的長發散落,分毫不錯地鋪在黎頌的絨拖鞋上,像是給鞋頭的小熊蓋了層被子。

黎頌勉強認出來是家中傭王姐,趕扶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說。”

王姐哭得斷斷續續,總算是把話說明白了。

總而言之,王姐那膽小如鼠又湊熱鬧的兒子去兇殺案現場湊熱鬧,不知怎麼被當重大嫌疑人帶走調查了。

現在待在拘留所里出不來,也不讓家里人看,完全與世隔絕。

王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不讓人探視是怎麼個事啊!我兒子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讓我溜溜!”

這什麼稀碎的形容……

黎頌扶額:“王姐你別哭了,你既然來找我,肯定是有頭緒了,想讓我出錢還是出力?”

王姐提著袖子把臉上的眼淚鼻涕都干凈,眼看著黎頌。

“有個人能打通關系讓我去探視,程巖,您老公的用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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