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許久,溫槿才了眼淚,從容西臣懷里起來。
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前浴袍上那片被淚水洇的痕跡,發著哭啞的聲音說:“我是不是有點丟臉。”
從小到大沒怎麼哭過,最近卻在容西臣面前哭了好幾次,著實有點丟臉。
容西臣手抹去臉頰上掛著的淚珠,捧著的臉輕笑:“丟什麼臉,能看到公主落淚是我的榮幸。”
溫槿聽了這話心里好了許多,眉頭輕輕舒展。
盯著容西臣沉默了一會兒,又問:“我沒有喝什麼東西,那人是怎麼算計到我的?”
落單的時候,一般不會任何飲料食的。
容西臣將手挪開,搭在沙發椅背上說:“他的煙有問題,加了點東西。”
溫槿恍然大悟,原來問題出在這。
記得許知念出去之后,那個人才點了支煙。
是沒見過的包裝,也沒怎麼注意,但記得那個人沒有的。
“以后出去應酬,提前把要見的人名單發我,這種事不準發生第二次了。”容西臣盯著強調。
“好。”知道容西臣是為了好,溫槿點頭應下。
無論如何,都不想再遇到這種事了。
見緒已經完全穩下來,容西臣手了的腦袋說:“時間不早了,你去睡會兒,我在這守著你。”
一晚上沒睡,這張漂亮的小臉都顯得有幾分蒼白。
溫槿也有了困意,乖巧地從沙發上起了。
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向容西臣說:“西臣哥,這件事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保。”
今天的遭遇,想讓它為一個。
容西臣深深地看著,很快應下:“好,我會理好,今天的事不會讓其他人知道,包括你的那個朋友。”
“謝謝你。”激地朝他笑了笑。
知道,他會把事辦得很好的。
回到房間,溫槿沉沉地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到了下午時分。
客廳里,容西臣還躺在沙發上補覺。
溫槿瞧了眼他上單薄的浴袍,什麼東西都沒蓋,拿起一個毯子輕手輕腳走過去。
剛準備將毯子蓋在容西臣上,原本還睡著的男人醒了,驀地起抓住的手,將往沙發上一拉。
一驚,瞬間被拉倒在沙發上。
突然間與他靠得這麼近,溫槿局促地垂下眸,有些不自在地問:“西臣哥,你這是做什麼?”
容西臣依舊攥著的手沒松開,笑地撓了下的掌心看著打趣:“小公主,我都為你舍兩次了,是不是得對我負責?”
溫槿聞言微怔了怔,忙緩過神來說:“我會繼續陪你吃飯,不對,我請你吃飯,我出錢那種。”
不挪用玩牌贏他的錢!
容西臣倒是欣然接:“可以,不過得包年,并且這次可不能不就躲著我了。”
溫槿自知前陣子躲著他很理虧,忙開口應下:“好,絕對不躲你。”
“隨隨到。”強調。
“嗯。”容西臣了的手,將又拉過來了點,“不過,我得向你討點專屬特權。”
他那雙瀲滟的桃花眼里流淌著狡黠的,似稍有不慎就掉他設的陷阱之中。
溫槿有點心慌,支支吾吾問:“什,什麼?”
容西臣手將往懷里一攬,勾著笑說:“隨時能抱你和隨時能親你,你選一個。”
“什麼?”溫槿驚到了,秀眉擰到一起,“可不可以換其它特權?”
容西臣低笑了笑,湊到耳邊輕語:“我的大小姐,難道你想選個隨時能睡?”
溫槿???
了了。
怎麼有種羊虎囗的覺?
“要不我給你選一個,就隨時能抱怎麼樣?”容西臣不為難,嘆嘆氣擺出一副沮喪的樣子,“你要不答應,我會覺得自己混得比鴨慘。”
聽到這話,溫槿已無言以對。
這兩次都是主纏上容西臣的,說白了就是對他下的手,不能因為別一轉,就忽略了這個事實。
是該補償他的,請吃個飯畢竟太單薄了。
猶豫掙扎了一下,最終點頭:“好。”
反正……就抱一下而已,無傷大雅。
就當自己是只小貓吧。
反正也喜歡對他的貓又抱又。
見答應,容西臣眸底閃過微不可察的星芒,湊到耳邊說:“你放心,我會謹慎使用特權,會避開人的。”
溫槿:“……”
那我謝謝你。
沒過幾分鐘,套房的門忽然開了,宋助走了進來。
聽到靜,容西臣立馬扯著毯子蓋在溫槿上,將包裹嚴實往自己懷里靠。
而溫槿瞥見宋助的影后,立馬想起了昨晚的一些記憶。
沒記錯的話,昨晚他們用的那東西是宋助送過來的,還一次送了兩盒。
關鍵是他們把兩盒都用了!還讓宋助補了貨!
雖然后面送的沒用上,但在宋助眼里可不是這樣的!
在宋助眼里,大概是被他們倆震驚得滿吐國粹的程度。
好丟臉。
沒臉見人了。
就不該讓容西臣通知宋助補貨的。
昨晚大概腦子銹掉了。
郁悶!
好在宋助沒在里面久留,送完東西就很快出去了,溫槿才稍松口氣。
送來的東西里,有服和吃的。
容西臣將其中一個袋子打開,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先吃點甜品墊墊肚子,晚上帶你去吃海鮮。”他將吃甜品的小勺子撕開包裝紙后遞給溫槿。
溫槿眼睛瞬間亮晶晶,沒再想那些七八糟的事。
看了一下,有芝士蛋糕、酪麻薯、冰皮草莓大福,都是吃的。
接過容西臣遞來的小叉子,迅速吃了起來。
一天沒吃東西,也確實得慌。
吃過飯,溫槿就去換服了。
不想在酒店里待著,想出去氣。
浴室里,將新送過來的服一一換上,但由于昨晚太累手使不上勁,拉了好久都沒把子的拉鏈安全拉起。
這條子是件黑掛脖式旗袍風連,拉鏈又長又細,對著鏡子嘗試了好久,卻始終差了一截距離。
猶豫再三,決定求助容西臣。
“西臣哥,我需要你的幫我一下。”走到客廳沙發前,溫槿將自己披散的頭發開,轉朝容西臣背過去,“幫我拉上去好嗎?”
說的很淡定,但心慌得不行。
這樣曖昧的舉從未對別的男人做過,怎麼都覺得有點不自在。
容西臣沒。
他看著溫槿的背影眸微暗了一瞬,頗帶燥意地扯了扯他剛系好的領帶。
細腰不盈一握,后背半遮半,不知道自己有多人?
見他不,溫槿微微轉頭看他:“你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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