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溫槿胡說八道的,沒游艇也沒島,只有游泳圈。
以為那個男人會自慚形穢不再糾纏,誰知這人聽后兩眼放,又跟了上來。
“小這麼有實力呀,有男朋友嗎?要不咱倆加個聯系方式?”
溫槿簡直煩死了,剛想轉過來罵人,那男人就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上,接著一只蒼勁有力的手將摟進懷里。
容西臣將自己的外套蓋在上,冷眼盯著地上那男人諷道:“什麼時候臭水里的蛤蟆也蹦跶出來了,又丑又臟污染空氣。”
那男人一看就是平時玩得花虛了,被踹了一腳趴在地上半天都起不來,只顧著唉聲著。
容西臣沒再搭理他,這種人看一眼都惡心。
他視線轉向懷里的人,微聳了聳眉道:“在這陌生的地方也敢一個人出來玩,還穿這樣,也不怕遇到危險。”
溫槿嘆氣:“誰知道會遇到這樣一個人,你看其他人也沒過來擾我。”
“你還嫌一個了?”
溫槿:“……”
郁悶地低下頭,下一秒就被容西臣抱起。
“你做什麼?干嘛抱我?”驚訝抬起頭。
容西臣:“又不是沒抱過,激個什麼勁。”
好吧,他說的是事實。
溫槿努了努:“可是我還想玩水呢。”
“帶你去潛水。”容西臣低頭看笑說。
溫槿眼眸亮了亮,瞬間開懷。
潛水可更有意思多了。
半個小時后,兩人到了潛水基地。
容西臣讓溫槿穿了包裹嚴實的潛水服,那清爽的泳,直接被他塞進了垃圾桶。
溫槿不會游泳,每次下水前都會很張,這次也不例外。
被容西臣牽著下水,手卻抓得比他還用力。
“西臣哥,我怕。”
張地抓著旁邊的扶梯欄桿,不敢完全讓子沒水中。
容西臣抱了抱,溫地了的后頸安:“別怕,放輕松,我會扶著你的。”
溫槿點了點頭,扶著他一點點下了水。
下水之后,他們先在水里適應了一下水,才戴上潛水裝備跟著潛水教練去潛水區。
他們驗的是深潛,比起浮潛看到的容更富。
跟著教練下水后,溫槿就被眼前的景震撼到。
通如藍玻璃般的水、群遨游彩斑斕的小魚、鮮艷的珊瑚群,眼前隨便一瞟都是一幀絕的風景照。
被容西臣牽著,他們在魚群中穿梭,原本心底著的那張,慢慢消失不見。
他們遨游在海水里,著海里景帶來的視覺盛宴。
溫槿很喜歡這種覺,在這樣純粹的景里待著,遠離岸上那些煩心事,只需要開心就好。
而且容西臣的潛水經驗很富,全程牽著保護著,讓很心安。
可以說,這次潛水的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
潛水了二十多分鐘后,容西臣怕溫槿力不支,將帶出了水面氣。
坐在小艇上,溫槿翻看著攝影師為他們在海底拍的視頻,被拍出來的效果驚艷到。
雖然他們都戴著潛水裝備看不見臉,但周圍的景足夠好,拍出來的畫面很唯。
只是可惜這麼好的視頻只能自己欣賞,若是讓溫舒苒知道背著跑出來潛水了,那舒苒得郁悶死,所以只能自己存起來。
“還想下去嗎?還有時間。”見放下相機,容西臣出聲問。
溫槿不加思索連忙點頭:“下去,這次可以在下面待久點。”
還想去海底近距離看珊瑚和海星。
待多久容西臣倒是無所謂,點頭應下。
不過怕溫槿不住,這一回他們在海里待了半個多小時上來的。
他們沒急著回去,在海邊欣賞了一場絕的日落才返回。
回酒店后,兩人各自回房間洗澡換了服才前往餐廳。
溫槿一下午不在,他們倒是以為就待在房間里,容西臣消失了一下午,他們卻是知道的。
一到餐廳,蘇以淮就好奇地瞅著容西臣問:“容大公子,你一整個下午做什麼壞事去了?打你電話也不接。”
容西臣了把椅子坐下,輕描淡寫地說:“還能干嘛,和小公主約會唄。”
“我去!”
蘇以淮激得差點口,把椅子挪到容西臣面前盯著他。
“你這到了隔壁市還能約到紅知己,可真會玩。”
“白天就開始耕耘,你就不能忍一忍等到晚上?白天的時間好歹留給我們哥幾個吧。”
溫槿剛喝下一口水,在聽到蘇以淮這句話的時候直接激地嗆到了,捂著連咳了好幾下。
拜托了哥哥,能不能不要腦補些子虛烏有的事。
偏偏蘇以淮聽到靜之后還挪過頭來看溫槿,一本正經說道:“妹妹被嚇得了吧,你西臣哥哥就是這麼喪心病狂,以后離他遠點。”
溫槿不好怎麼回答,默默拿起水杯繼續喝水裝沒聽到。
容大公子冤的,辛苦他背黑鍋了。
當事人卻不以為然,靠在椅子上懶懶地看著蘇以淮發笑:“羨慕我就直說,沒人陪你約會不是什麼很丟臉的事。”
蘇以淮罵罵咧咧:“誰沒人陪呀。”
好吧,他沒有。
沒多久,溫舒苒他們也過來了,眾人一起去戶外的草坪里吃晚餐。
今天用到的這些菜品是下午剛空運過來的,食材很新鮮,廚師團隊也都是米其林大廚,水準很不錯。
一群人在戶外的餐桌旁坐下,等待出餐。
晚上喬琬倒是過來吃飯了,還有的那兩個小姐妹也來了,這次倒是沒鬧小脾氣,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當然,溫槿也沒坐在容西臣旁邊,和舒苒一起同蘇以淮顧臻坐一桌。
蘇以淮雖然說話不靠譜,但人很紳士又細心,知道溫槿喜歡吃蝦,特意讓廚師給盤了一整只澳龍。
溫槿中午沒怎麼吃,下午又耗了力,看到廚師將一整只澳龍端上來,簡直兩眼放。
也沒在意形象,戴上手套后就將一整只蝦尾拿起,開始食。
許是太,沒多久溫槿就將這一整只蝦尾給解決了。
一旁的蘇以淮目瞪口呆地看著溫槿,默默問了句:“妹妹,要不給你來只波龍?”
溫槿:“……”
他把當豬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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