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衍回到包廂后,大刀闊斧往那兒一坐,眼眸深邃凝重,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場的都是人,揣出謝司衍的心不好,沒人上趕著煩他。
各自說著話,聊天吹牛談合作,反正有謝司衍在場震懾著,就算話不投機,也沒有人敢鬧事。
顧晟白杵了杵謝司衍的胳膊,這是他從小養的習慣,每次跟謝司衍說悄悄話的前奏。
大概謝司衍也是一個念舊的人,雖然不喜歡胳膊被杵,但也沒有說過顧晟白。
隨著閱歷和能力的提升,越來越有領袖氣質的謝司衍還算寬厚,很多小事他不愿意計較。
顧晟白低聲:“我剛才看到舒歡來了,你怎麼不領著進來打聲招呼?”
經過他死皮爛臉的打聽,并在得罪謝司衍的邊緣瘋狂試探,最終確定給謝司衍涂指甲油的人就是舒歡!
致到頭發的豪門千金,顧晟白不是沒見過,相同的世、學歷和社圈,就像是一個模板刻出來的。
但舒歡敢給謝司衍涂指甲油,那就很有趣了。
顧晟白下意識覺得舒歡在場,謝司衍的活人會強一點。
這時,被謝司衍甩了臉子,去衛生間補了補口紅,調整好心態的唐蓁走了進來。
顧晟白挲著下,他差點忘了唐蓁也在,那舒歡還是不來的好。
否則就是一出火星撞地球的大戲。
唐蓁落座后,立馬有人出言恭維。
是唐家大小姐,畢業于英國皇家音樂學院,如今是著名的小提琴手。
但這些份和名氣全部疊加起來,都沒有‘謝司衍未婚妻’這個份耀眼。
哪怕唐蓁現在是謝司衍的前未婚妻,這一份也能讓在名利場得到許多便利。
不是唐蓁厲害,而是謝司衍這三個字分量足夠重。
有人問起唐蓁即將在香江舉辦的個人音樂會,唐蓁當即邀請他們參加。
說:“這次音樂會,會用我的原創曲目《遲》軸,這首曲子我反反復復修改了五年,值得一聽。”
眾人曖昧地看著謝司衍和唐蓁。
《遲》這個名字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還是五年前開始創作的曲目,那不就是唐蓁出國進修的時間嗎?
唐大小姐丹心如故啊!
只要謝司衍稍微給出一點回應,兩人今晚就能在這兒干柴烈火了!
各路視線紛紛看向謝司衍,他正在看手機。
越回避說明越在意,大家的眼神更加曖昧了。
唐蓁笑得云淡風輕,但心里很清楚,謝司衍不是一個朝令夕改的人,很難再跟謝司衍回到從前了。
不過沒關系,已經回國了,有的是時間。
謝司衍不會輕易離婚,但他的妻子沒有那麼難以對付。
只要謝司衍恢復單,就還有機會!
躺在套房里昏昏睡的舒歡也想到了唐蓁,謝夫人說唐蓁已經回國了。
原著里唐蓁也是反派。
唐蓁嫉妒配嫁給謝司衍,所以假意跟配做朋友,實際攛掇配做盡蠢事,被謝司衍厭惡。
期間謝司衍和主悄悄發展出了,驚艷了所有人,于是唐蓁又攛掇配對付主。
等配跟謝司衍離婚下線后,一直躲在幕后的唐蓁親自上陣對付主,最后敗名裂。
舒歡翻了一個,本惡毒配已經擺爛了,唐蓁要是不甘心主左擁右抱,那就親自上陣打pk吧。
在英山公館住了半年,舒歡的睡眠質量一向很好,從來沒有覺過冷和燥。
但自從謝司衍開始住在英山公館,舒歡每晚都會夢到火山噴發,想跑又跑不。
眼下舒歡又夢到了火山噴發,跟以往不同的是,這次跑了,也醒了。
“啊——”舒歡短促的尖了一聲,又立馬捂住自己的。
天啊!竟然睡在謝司衍的懷里,的一條還搭在謝司衍的腰上!
他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舒歡嗅了嗅謝司衍上的酒味,應該是他喝醉了,他的朋友們把他扔在床上就沒管了。
而睡姿不良,不小心滾到了謝司衍邊,又不小心把搭在了他的腰上。
沒錯,一定是這樣。
但凡有一方清醒,都不會發生這種抱著睡覺的荒謬之事!
正當舒歡小心翼翼撤離自己的時,謝司衍睜開眼睛,手指攥住了細白的小。
“想干什麼?”
從現在的姿勢來看,確實是舒歡想要對他干些什麼。
舒歡已經在懷疑人生了,為什麼本仙睡個覺都會發生這麼尷尬的事?
“我的包包在那邊,我想要…過你,去拿我的包包。”
“原來是這樣。”謝司衍眼里的醉意殘存,聲音著幾分慵懶散漫,不似他平日里的冷靜克制。
“我還以為你很聽爺爺和母親的話,一心一意要延續我的脈。”
舒歡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就算再,也不可能趁著他睡覺為所為!
在謝司衍心里,很隨便,很不講究嗎?
太辱仙了!
舒歡歪著頭,輕輕靠著謝司衍的一點肩膀,故意跟他,惡心不死他!
“老公,我最聽你的話了,你不想要孩子,咱們就不要孩子。你先松開我的,我可以發誓,一輩子都不給你生孩子,以你的意愿為第一志愿!”
謝司衍松開了舒歡的,但是沒讓發誓。
舒歡嗅了嗅自己染了酒味的子,從柜拿了一件謝司衍的白襯衫,走進浴室。
現在已經變黑心仙了,呵呵,誰讓謝司衍冤枉,這種男人就該得到報應!
原著里說,除了主以外,任何人親接謝司衍,都會引起他的生理不適,嚴重時會嘔吐。
既然知道他的弱點,那就要狠狠報仇!
舒歡吹干頭發后,換上男人寬大的白襯衫,又拆掉酒店套房贈送的某大牌護品。
豁,連也有,這太棒了!
貴致的仙當然不會委屈自己,舒歡保養的太神,里哼起了歌。
把自己打理的香噴噴白,趾高氣昂地走出浴室,看到謝司衍坐在沙發里翻閱文件,舒歡三步并作兩步,一屁坐進謝司衍的懷里。
“老公~,你聞聞我香不香。”
勾引加撒,指定能毒得謝司衍上吐下瀉!
沒等謝司衍說話,舒歡臉微變,屁著火似的想跑。
卻被謝司衍錮住腰肢,死死摁在懷里。
男人低啞的聲音回應:“你跑了我怎麼聞?我的白襯衫不適合你,但穿在你上很漂亮,就是這麼穿著吧,反正你不需要出門。”
舒歡又急又臊,說好的對沒反應呢!
他對一個炮灰妻子有反應是幾個意思?
謝司衍的是不是壞掉了?
他的男德呢?
舒歡快要思考不過來了,又因為事超出掌控而到害怕,大腦已經宕機了,被謝司衍抱在懷里看文件,乖乖的,不吵也不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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