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雨從門外闖了進來。

余可看著盧雨，雙手用力握。

“你來做什麼？”顧巖蹙眉，有些生氣。“你先回去。”

“我為什麼要回去？我是你老婆。”盧雨生氣的說著，走到我的病床邊。“余可，我之前就聽說，你能從南蘇丹活著回來，肯定不簡單，原來是出賣自己的。”

余可死死的盯著盧雨，這個時候要是能開口多好。

余可好想罵，像李嵐那樣痛快的罵出來，可發不出聲音，只能眼睜睜看著盧雨在面前囂張。

“你閉……”顧巖不想聽。

他不想知道別人有沒有過余可，也不想接這件事。

“陳科說，余可能活到現在，是因為剛去了就被對方的二把手看上了，那人是個海城人，搞走私的，一直跟著組織的盧卡斯，而余可，被他據為己有，這五年一直陪他睡才能活著回來。”

盧雨一字一句的告訴顧巖。“顧巖，早就不干凈了，陪一個恐怖分子五年，不知道被人糟蹋什麼樣了。”

“而且，陳科還說了，那個男的和余可是夫妻相稱的，不管走到哪里都說余可是他老婆。”盧雨得意的說著，狠狠地往余可上撒鹽。

余可全發抖，的盯著顧巖。

顧巖什麼都沒說，很顯然……他相信了。

“可可……說的是真的嗎？”顧巖聲音沙啞的問余可。“我只要你一句話，是真的嗎？告訴我……”

顧巖紅了眼眶，似乎在求余可。

讓余可騙騙他也好。

余可全發涼，苦的笑了笑……

真可笑啊顧巖。

“你有什麼資格，問我是不是真的？”我用手語問他。

顧巖有些失控，他看不懂余可的手語，所以他急了。“余可，回答我！打字回答我。”

余可沒，一言不發。

他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好，慌的哄余可，當著盧雨的面兒抱住余可。“可可……我不是故意兇你的，我知道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是你自愿的對不對……”

“顧巖！你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那邊的人多臟啊，還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病，你和在一起那麼多年不舍得，倒好，出去給別人陪睡了五年。”盧雨冷聲諷刺。

在笑顧巖可悲，把余可這種被人玩兒臟的人當寶貝。

“你閉！滾！”顧巖的自尊心在作祟，他不允許別人在他的自尊上埋地雷，他指著門口，讓盧雨滾。

盧雨死死的握著雙手，卻怨毒的看著余可。“余可，你真惡心。”

說完，盧雨氣沖沖的走了。

余可麻木的坐在床上，像是沒有了靈魂的木偶。

顧巖抱著余可，的抱著。“可可……你回答我，回答我不是真的，求你。”

余可一直沒，直到輸針開始回，直到自己臉蒼白的獨自拔了輸針。

“可可，我送你回去……”顧巖也不再問了，牽著余可得手，帶出院。

余可回了自己的手，顧巖就執著的再次握回去。

余可知道，顧巖早已經不是五年前的顧巖，也已經不是五年前的余可了。

他們彼此所懷念的，都是五年前的那個對方。

“可可，盧雨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顧巖還在給自己找臺階。

余可一言不發，麻木的往外走。

輸針直接拔出，鮮還在流淌，順著指尖一點點往下滴落。

一直到了停車場，顧巖才發現，慌的摁住余可得針孔，心疼到紅了眼眶。

“可可……”

他一遍遍的著可可，可余可卻空的讓他害怕。

“我爺爺留給我的老洋房，你讓盧雨賣了？”余可拿出手機，打字質問顧巖。

顧巖愣了一下，張的看著余可。“可可……你，你怎麼知道？”

余可繼續打字。“拆遷款的事我們過后再談，老洋房是我們余家的基，是祖宅，不能賣。”

顧巖視線閃躲，小聲解釋。“可可……雨家的公司前年出了點問題，資金周轉不過來，求我幫忙，我想著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就先幫幫他們……”

“那是我的房子，你憑什麼！”余可抖著手指打字。

“可可，我們是夫妻，那時候我以為你死了，那是你留給我的東西，我當然可以自由支配！”顧巖張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