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很難得的兄妹二人出去散步消食。
桑晚邊走,邊呵呵樂。
江籬問:“笑什麼,陪你出來散步,這麼高興?”
桑晚一臉認真,“我們已經好久沒有晚上一起出來了,哥哥實在太忙,我也懶得。”
“晚晚是抱怨哥哥沒時間陪你了?”
他勾起角,是那麼的好看。
“嗯……是也不是,只是我快畢業了,要是去別的地方發展,一年到頭估計也見不到哥哥幾面。”
桑晚嘆氣:“所以,現在能多陪哥哥一會兒就多一會兒。”
江籬垂眸看著,頓住腳步:“那晚晚以后要去哪兒?”
“應該會去各個地方參加比賽吧。”
“是嗎?那晚晚會想念哥哥嗎?”
“會,我會很想的,想的睡不著。”
江籬看著邊挽著他手臂的孩,隔著薄薄的衫,手心里的溫度燙在他,整個手臂好似都被融掉了般,連晚間涼爽的微風都吹不散。
江籬彎起眉眼,聲音低沉帶著卷音:“晚晚在調戲哥哥?”
桑晚一愣。
江籬說:“會很想,想的睡不著。”
“想哥哥什麼?”
江籬看著,眼中帶著明知故問的疑問。
這一說,還真容易人想歪啊!
桑晚一掌在江籬靠近的臉,蓋住他那不正常的眼神。
咬牙解釋:“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總想歪,我當然是想哥哥對我關心每天給我做早飯給我賺錢花的時候了!”
江籬拿開放在他臉上的手,淡淡的哦了聲。
哦!哦什麼?
桑晚盯著他,見他笑的齒,開心的不行,就知道自己被他給耍了!
“哥哥你耍我?”桑晚真想掐他的脖子,然后張咬死他。
江籬說:“晚晚這麼好騙,逗起來也很有意思,要是出去,我還真不放心吶。”
桑晚不想跟他說話了,惱怒的直接跑回別墅了。
江籬收起臉上的笑容,一雙眼睛鶩的可怕。
去各個地方嗎?
他突然一笑,笑容惡劣至極,意味不明……
第二天,桑晚看了看課程,上午有一節崔教授的課,心想應該會宣布繼承人了。
雖說很希被選上,但也做好了被刷掉的準備。
一出門,孫伯就已經站在門口,還沒上車,就看見后座的江籬。
桑晚還氣惱昨晚的事,耍小脾氣的朝著前座去了。
江籬好笑,“到后面來。”
居然無視他。
江籬無奈,聲音帶著些討好:“晚晚,到我邊來。”
駕駛坐上,孫伯很聰明的把副駕駛的車門給鎖上。
桑晚進不來,就只能看到孫伯那歉意的眼神,還朝著使眼,讓聽話。
桑晚只能回了后座,剛一坐好,江籬那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離那麼遠,還生我的氣?”
桑晚耍小脾氣,不搭理他。
江籬不知道從哪變出一板白巧克力,哄著說:“別生哥哥的氣了,以后不逗你了行嗎?”
“吃巧克力。”
桑晚瞥了眼白巧,接過問他:“你沒睡好嗎?怎麼還有黑眼圈。”
還不是你那一大碗湯搞得。
他沒有說,只是笑笑:“因為惹了晚晚生氣,所以一宿沒睡,就怕以后再也不理我了。”
桑晚抿了抿,像個小野貓一樣傲。
“你還知道我生氣,別以為一板白巧克力就能讓我原諒,這都是小時候的原諒法子了。”
江籬一只手撐著額頭靠在后座上,饒有興致問:“那你想怎樣,才能原諒哥哥呢?”
桑晚看著他,突然有了個惡劣的想法。
“把你綁起來,然后拿鞭子請罪,我就原諒你了。”
江籬挑眉,臉上的表驚訝又有深意,看著桑晚,眼神耐人尋味。
“晚晚竟然喜歡這麼刺激的?”
桑晚突然惡劣一笑,兩個小虎牙出來像個小惡魔,低了嗓音嘿嘿一笑:“是啊,哥哥同不同意啊?”
江籬靠了過來,挑起的下,眼中有著惡趣味,“好啊,歡迎晚晚把哥哥綁起來,隨便干壞事。”
咕咚!桑晚瞧著自己哥哥那帥的人神共憤的臉,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咽了咽口水。
上真張時候,膽子有點慫。
“你就不怕我真你?”
江籬一直盯著,突然笑了:“自家妹妹,怕什麼?”
桑晚想笑,真的憋不住,“好了,你……你別說了,我原諒你了……”
再這麼下去,覺們倆個都不正常了。
江籬坐回去,心極好,原來晚晚喜歡這樣的,以后他要在房間備上一個皮鞭才行……
江籬已經幻想著他們結婚后,為了趣桑晚拿著小皮鞭他的場景了,刺激又興……
到了京都大學,桑晚說:“晚上要是太忙了,就不用親自來接我了,孫伯或者李書來都可以。”
“嗯,那放學記得打電話。”
桑晚點頭,進了校園。
大學的課程安排的很松懈,許是們要畢業了,沒有剛學的時候多。
上午一節,下午一節,每節課一個半小時,很快就過去。
今天崔教授在上課時,宣布了繼承人。
意外又驚喜的選中了桑晚,欣喜若狂,激萬分。
“桑晚,很榮幸能當你的老師,日后每次的舞臺演出,我都會帶著你,準備好了嗎?”
崔教授一直很喜歡桑晚,選中也是因為足夠優秀。
不管是家庭背景還是自原因,都是一等一的。
桑晚著激的心,笑道:“我也很榮幸能為崔教授的繼承人,我已經準備好了出席舞臺,不會讓教授失。”
崔教授點點頭,宣布下課后,桑晚被一群同學圍著祝賀。
其中有誰是真心,誰是假意,在這一刻都已經不重要,只知道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米雪高興壞了:“桑晚,祝賀你離愿又近一步了,趁著放學早,我們去找周時越出去逛街怎麼樣?”
“好啊,不過這段時間周時越沒有來找我們,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課啊。”
桑晚說的話,米雪也有顧慮,“那我打電話問問。”
半晌后,米雪放下手機,搖頭:“他說沒時間,等有時間了,再來找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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