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晚的這話一出,不僅王媽懵了,就連厲蕭寒也怔怔的看著。
“晚晚...你說...我們是夫妻...?”
厲蕭寒接過粥放在了王媽手里的托盤上,不敢相信的看向夏知晚。
“對啊。”夏知晚一臉認真,“我跟阿寒本來就是夫妻啊。”
王媽在一旁附和,“是,先生跟太太是夫妻,粥有點涼了,我下去熱一下。”
王媽端著正冒熱氣的粥開心的下了樓,而厲蕭寒則是將房間門猛地關上。
他單手抵在墻上,將人困在自己的懷里認真的盯著。
“晚晚...你真的承認跟我是夫妻關系了?”
我不會見你,更不會承認我們之間的關系。
這句新婚夜人說出的話一直深深扎在他的心上。
可現在,人親口說出了兩人是夫妻關系。
“阿寒,之前是我傻,我們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是夫妻,這是我的幸運。”
厲蕭寒聽見這句話心臟猛地一。
他地將人整個擁進了懷里,仿佛要將進自己的一樣。
夏知晚只剩一個腦袋留在外面,的胳膊被錮的有些痛,呼吸也有些急促。
“阿寒,你抱我...抱得太,我要呼吸不過來了。”
“不,就要抱你,我怕我一放開你就跑了。”
厲蕭寒覺得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像在做夢一樣。
在之前的時間里,他偶爾的夢,夢里的場景就跟現在一樣。
人不再拿著匕首放在脖間,只是安安靜靜的在他懷里。
夢境突然變了現實,所以他固執的不肯放開人。
可夏知晚明顯覺到男人說完這句話后抱著的力道已經小了很多。
能夠自由的呼吸了,想回應男人的擁抱。
可因為胳膊也被錮的原因,只能將雙手輕輕的扶在了男人腰間的兩側。
安著男人的緒一遍遍的說著哪里都不去只待在阿寒的邊。
“阿寒,王媽給你熬了粥,你下去喝一點吧。”
厲蕭寒的腦袋埋在夏知晚的脖頸輕輕晃了幾下。
“我不喝,我就想多抱你一會,想一直抱著你。”
夏知晚嘆了口氣,“哎,都怪我,讓王媽準備的粥阿寒竟然不喜歡。”
男人終于松開了夏知晚用雙手撐著的肩膀滿臉驚喜。
“是晚晚讓準備的粥嗎。”
“是啊。”夏知晚臉上的神有些失落,“可是阿寒不喜歡喝,能...”
“我喜歡喝。”
厲蕭寒打斷人的話,拉著的手就向外走,“我們一起下去喝粥。”
房間門被打開,夏知晚再一次見到了房間外的晚寒苑。
被厲蕭寒牽著,現在的視角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樓的大部分樣貌。
從來沒這麼認真的端詳過這個家里的任何東西。
寬敞豪華的大廳里,璀璨水晶燈灑下的芒跟夜形了鮮明的對比,映襯著家的覺是那麼的溫暖。
兩人牽著手走下樓梯,王媽很是激,將粥放在了餐桌上便出了大廳。
家里傭人們的房間不是在這里的。
而且已經是深夜,所以整個客廳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兩人站在原地除了對方的呼吸聲好像什麼都聽不見。
“晚晚,這是你第一次給我準備東西,我很開心。”
聽到厲蕭寒這麼說,夏知晚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我準備的,是王媽做的。”
厲蕭寒只是深的看著眼前的人。
“那也是你讓做的,晚晚,我好幸福。”
厲蕭寒反復的重復自己此刻的心,他的心開始瓦解。
或許,人真的改變了,是真心接他了呢。
“阿寒,我們...唔...。”
夏知晚想說我們坐下喝粥吧,卻被男人錮著后腦強的堵住了。
舌尖接的幾分鐘后,夏知晚的靠在了男人的懷里。
厲蕭寒彎腰將抱起后兩人坐到了餐椅上。
準確的來說,是厲蕭寒坐在椅子上。
粥在餐桌上冒著熱氣,夏知晚的臉也紅彤彤的。
“阿寒,小米燕麥粥可以緩解失眠,你喝幾口嘛。”
夏知晚的聲音的,進厲蕭寒的心里隨著氣逐漸翻涌。
他現在哪有力去想人怎麼知道他失眠的事。
看著人的目,他端著粥喝了一口后卻蹙眉。
“怎麼了?”看見男人擰起的眉夏知晚著急的詢問,“不好喝嗎?”
見男人的眉依舊皺著,夏知晚連忙也拿起碗喝了一口。
可粥剛口,碗就被男人接了過去。
含著那口粥被放倒在厲蕭寒的懷里,然后男人便俯住了的。
隨著男人將的撬開,粥在兩人的舌尖越來越。
這種“投喂”的覺讓夏知晚十分的恥。
輕輕的敲打著男人的口想讓他停下。
可厲蕭寒意猶未盡的貪著能治療他失眠的良藥。
他一只手撐著人的頭,一只手直接將膛那兩個胡拍打的小手抓了起來。
只不過是很輕很輕的抓著,像是珍的寶貝一樣。
厲蕭寒意停下作給了人一個換氣的時間。
他眸如墨,聲音格外的暗啞,“不要撥我,晚晚。”
夏知晚不明所以,哪有撥他?
可對厲蕭寒來說。
人那撒的小手拍打他的膛,對他來說就是致命的。
躺在男人上的夏知晚終于爭取到了呼吸空氣的時間,可也只是片刻。
眼看厲蕭寒又要俯,連忙掙雙手的束縛捂住了男人的。
“阿寒...”
的聲音十分委屈,眼睛里噙著水花,原本的也被親的紅紅的。
“是我嚇到你了。”
厲蕭寒忍的親了一下人的手心,然后就將扶起來坐到了他的懷里。
“晚晚要不要先去睡覺。”
聽到厲蕭寒這樣說,夏知晚以為他有公司的事要忙,所以便站起了。
“好,那阿寒你記得喝這碗粥哦。”
“好。”
提到粥,夏知晚得低下頭然后快步跑上了二樓。
看著二樓房間的門關上,厲蕭寒轉看向餐桌上的粥,卻始終忘不了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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