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西洲聽了之后就笑,倒也沒有真的在因為這個問題問責,畢竟他突然給自己找了個朋友也不是很習慣,這兩天在學校里忙,每天都會收到一大堆的信息,他挑挑揀揀回復之后很快就會忘記,等今天閑下來才想起來沈星微,點進聊天框一看,干干凈凈,什麼都沒有。
賀西洲也覺得疑,以前明明每天都在后面跟著的,怎麼這兩天沒靜了。
他放下水杯,說:“我記得你比我小一歲啊,你這個年紀應該在上學才對,為什麼每天像個撿破爛的一樣不是在大街上游,就是窩在家里不出門?”
沈星微對這種比喻大為生氣,怒視著他,“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用不著你管。”
賀西洲看著仰著臉跟自己生氣,心中的疑也越來越濃。
沈星微這個年紀,不上學也不上班,是在干什麼呢?
“正好我明天有課,你跟我一起去上課。”賀西洲說。
沈星微震聲抗議,“我上你個頭!”
賀西洲看著,沉了片刻,然后說:“我覺得你需要冷靜一下,要不我們先坐下來看看電視?”
說著就喚醒家庭智能管家,讓它打開電視,調出手機的藍牙,準備播放那段監控錄像。
第9章 跟男朋友培養怎麼了?……
沈星微發現賀西洲只有這一招,一張口就是監控監控,報警報警,非常好笑,好像真的很害怕一樣。
抱著貓,睜著一雙盛滿不爽的眼睛瞪他。
“過來。”賀西洲走到沙發邊,坐下來之后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坐下說話。”
沈星微站在原地磨蹭了一會兒,最后還是在他的注視下走了過去。什麼監控錄像對來說本已經免疫了,只是站累了,也需要坐著而已。
一坐下,就冷著一張臉說:“我不會去上學的。”
賀西洲在沙發上找來找去,最后在夾里出了自己的手機。解鎖之后在上面點了幾下,拉出了一個聊天框舉起手機,“你看。”
隔得那麼遠,沈星微怎麼可能看得清楚,“什麼東西,看不見,你不能直接說嗎?”
賀西洲也不勉強坐過來,只是將聊天界面截圖投屏到智能大電視上。沈星微轉頭,就見屏幕上是賀西洲和一人的聊天記錄,備注是“馮士”。
略掃了一眼,大致容是馮士給他打了幾個電話都是未接聽,然后發了個怒火的小表。兩天后,也就是今天下午,賀西洲對這個馮士回了信息,說自己找到了朋友。馮士則提出見面,賀西洲回復說過幾天,因為朋友這段時間比較忙。
到這對話就結束了,賀西洲介紹說:“這位馮士是一位人民教師,同時也是我的母親。”
沈星微皺著眉,覺得賀西洲這樣好像顯得聽不懂人話一樣,于是嗆聲道:“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我看得懂。”
賀西洲點點頭,說:“你看得懂就行。”說完就站起,幾步走到沈星微的邊上。那麼大個人杵過來,沈星微立即進戒備狀態,就見他手拍了拍小貓的腦袋,說道:“魚餌,下去。”
小貓一下就從沈星微的懷里鉆出來,的墊踩著的胳膊,兩三下就跳下沙發,走到地毯上磨爪子。沈星微瞠目結舌,“這小貓什麼?”
“魚餌呀。”賀西洲俯,著坐下來,長臂一以非常快的速度將沈星微的腰給攬住,膛上的脊背,從后方將攏懷中,“它是釣小魚的大功臣。”
“放開我,又干什麼?”沈星微用很嫌棄的語氣抗議,開始掙扎,側用手去推他,手掌按上他的臂膀。剛洗完澡的皮還冒著水汽兒,被空調一吹就變得有些涼意,但他本的溫又非常高,因此上去涼中還帶著溫熱。
但是這個人力氣實在是大,沈星微使出老大的力氣推了幾下,竟分毫不。他反而湊上來,很是理所當然地說:“我抱一下我朋友怎麼了。”
沈星微像一條魚一樣撲騰起來,在他懷里怎麼都不安分,就是要掙。賀西洲按著,又怕自己的力道使得太大了給疼,索就把往懷里摟。沒一會兒沈星微自己就累了,與賀西洲較勁是完全較不過,反而會讓自己氣吁吁。
“你這樣我怎麼帶你回去見我爸媽?”賀西洲嘆一口氣,說:“搞不好他們以為你是我強迫來的。”
“這本來就是強迫,是你威脅我。”沈星微擺出了威武雖然屈,但仍舊不服的臉。
“這怎麼是威脅?”賀西洲把頭一歪,近的肩膀,潤的發盡數在的脖子上,一副跟很親昵的樣子,“我們是兩相悅。”
沈星微惱怒地用拳頭打他,往他肩膀上快速捶了幾拳,又開始了第二掙扎,“惡心死了!走開!”
這點力道本不夠看,賀西洲毫不在意,卻又覺得沈星微實在是很欠收拾,于是掐住的下迫使仰起臉面朝著自己,“是嗎?原來你討厭一個人的方式就是跟蹤?那我要不要行善積德,把你的事跡打印傳單發在你的小區,給大家都提個醒,千萬不要被你討厭上?”
沈星微的眼底瞬間染上驚慌,只覺得賀西洲又了那層偽善的假面,將藏在下面的惡劣非常直白地對著。這個人實在壞得很,但沈星微知道自己也不算無辜。
賀西洲是沒有跟蹤一事的證據的,只是當他第一次說出這個事時,沈星微并沒有高聲反駁和激烈澄清,那麼這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承認,一是因為跟蹤這件事是事實,二則是因為,在某些相對清醒的時候,沈星微也接不了變暗跟蹤狂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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